有什么意见?”众人到后庄世林将两人商议的结果向大家进行了解说后,赵昺看看众人问道。
“殿下重新厘定税额,取消杂税利国利民,初时虽有亏空,但老夫认为可以实施。”应节严首先表态道。
“属下也以为可行,亏空虽然不小,但帅府尚可承受。”江璆也点头道。
“此举是让利于民,可稳定人心,使军民一心对敌。”高应松也无异议。
“殿下此举可使大量余粮入市,一定程度上缓解粮价高起之势,也使各仓补充不足以利荒年。”蔡完义当然没有什么意见,现在常平司可以说是只出不进,仓廪渐空,如今可以有机会松口气了。
“殿下,那此次开垦的新田皆按新税制收取,那官田、职田、学田是不是可以依旧减免!”陈则翁问道。
“陈判官既然问到了,本王有一提议,大家看看是否可行?”赵昺沉吟片刻说道,“本王想将新垦之地及以后所有新开发之地全部作为官田,任何单位和个人都不能再滥占土地。而我们可将耕地安户分配给无地之人,由他们长期租种,照律缴纳田赋。”
“殿下的意思不是按丁授田,而是按户授田,又要长期由他们租种。可人有生死,又如何处理呢?”江璆问道。
“本王的意欲以十到二十年为期,在这期间生不增加,死不消减,待到期后再行调整。”赵昺答道,他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仿照前世的承包制。
“殿下,若佃户不种粮食,将土地改作它用怎么办?”潘方问道。
“土地租佃后,他是种植果树,还是挖塘养鱼,咱们都不干涉,只要他能照律纳粮缴款即可,当然我们也要善加引导他们种植什么,否则都种粮食我们穿什么啊!”赵昺笑道。
“殿下,若是将田地都划为官田,那州县开支、学府所需从何而来呢?”陈则翁问道。
“各项开支费用皆从田赋中列支,拨付给各处,而不准再向百姓多收一文。”赵昺回答道。
“嗯,此举不错。百姓只要交足田赋,余下归己。便可有效的制止各级官府向百姓摊派支移之风,从而减轻百姓负担,官吏也能安心公事,自然减轻双方矛盾,重树威信。”高应松赞赏地道。
“殿下,若是有的户在租佃期间人口减少而无力经营,可有的人因为人口增加导致耕地不足,可是期限不到无法调整,岂不或将田地撂荒,或是收入锐减无力维持呢?”应节严想了想问道。
“先生问的好。如出现上述情况可以有偿转让,可以作价抵押参与经营,部分地恢复土地的买卖,但期限不得超过租期。如果再有人征用耕地,除经过批准外,还必须解决该地块佃户的生活出路,同时每年要交纳相当于该地块应交粮款的占用税,这样,就能有效地控制耕地的减少,又可解决生计问题。”赵昺回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