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不是有心之人的特意催动,大剂量安排下,这次的危险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事实上,对大部分所服用之人的影响也并不大。
元箫之所以,能够迅速地辨别出状况,除了太乙丹经,跟他前世的所见所闻自然是分不开的。
瞧见元箫信誓旦旦,说得有理有据的模样,卫川山再次动摇了几分,再次出声,他态度和缓了不少。
“那如何解呢?”
“喏。”元箫把那一长排粗细长短皆不一的银针包打开。“就用这个,要是再加上卫大师的解毒丹和回春丹就更好了。”
此言一出,卫川山再信了几分。元箫能够道出这两种丹药,显然不是对岐黄之术一窍不通之徒。
陈杰的身体状况每况越下,并不太好,卫川山自恃丹术了得,也不敢只用丹药让其服下,这些银针本来就是给陈杰准备的,且一直在用。
“你且等着,我来给他试试。”
对于针灸之术,身为炼丹师的卫川山自然是信心爆棚的,当然得撇开元箫自己出手。
可是,一盏茶,二盏茶……直到半个时辰之际,卫川山停手是停手了。但,陈杰的状况却并无好转,反倒蔫蔫的,更显萎靡了。
“我就不应该听你这黄口小儿信口胡诌。”确定失手后,卫川山心烦意乱地擦着额头上的汗说道:“什么食物中毒?闻所未闻,你这小儿信口胡诌讨打。”
“打什么打?横什么横?”元箫一反之前老神在在的态度,直对着这自负过高的老头斥责起来。“自己学艺不精,整天庸医来庸医去,殊不知,那个杀人不见血的庸医,就是你自己。”
“你…你…”卫川山气得想吐血,偏不知怎么回嘴,不管不顾地冲过来,看样子想要干架。
“借个火。”
“什么?”
冲是冲过来了,元箫不疾不徐的动作让卫川山整个一懵逼。容若水灵元境的实力,元箫尚且逃生有余,怎么会怕这区区溢元境中期的老头,纯粹是陈杰的状态不太乐观,懒得跟他胡闹而已。
“消毒啊。”
见对方没有干架的意思,卫川山无奈地右手一翻,一簇橙色丹火跳跃于手心之上,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给银针消了毒。
“看着,看小爷是怎么妙手回春的。”
卫川山正想回嘴,陈扬也左右为难的想来劝劝,就见元箫已经成竹在胸地拿起先前那支鑱针。
他一边询问着陈杰是否有什么不适,一边观察着陈杰的状态,在陈杰向内吸气之际,以迎着经气所来的方向,也就是把鑱针偏向自己这一侧开始施针。
插入了位于脚踝上方三指处的蠡(li二声)穴,沿着足厥阴经一路往上,从膝盖内侧的曲泉穴…….到胸口右侧的期门穴,直到鑱针晃动几下,确定邪气排出之后,在对方呼气之际,这才快速出针。
察见陈杰脸色由青转白之后,元箫又从针包里从新取出一根银针,长也是一寸六,但却是三面有刃。
将这支锋针沿着手厥阴心包络经,以靠向陈杰的方向,在他呼气之际从胸口正中的天泉穴刺入,慢慢的向左手臂上方的天池穴……一直到左手无名指的指端,也就是中冲穴逐个刺入。
当元箫感觉气至针下正实时,在陈杰呼气之际,迅速出针,并用手按闭针孔,防止精气外泄,使其得到保存。
元箫收手放回针包之后,陈杰的脸色明显好转,苍白的脸上恢复了几丝血色。整个人容光焕发,显得很是神采奕奕。
这一下,可就容不得卫川山态度不端正了。
他神色一肃,拂了拂左右手的长袖,拢在胸前,弯了个九十度的腰作揖道:
“小友医术高超,小老儿望尘莫及。只是,这针灸之术的补泻之法,小老儿也是懂得,可为何,施针出来的效果,相差如此之大呢?”
之前,元箫让他看着,学得了多少,看他自己。可是,卫川山作为一个二品炼丹师,哪会真的把一个十几岁少年的话放在心上,是以,他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并未观看。
罢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左右这陈杰一时半会儿还好不彻底,还需要多次的针灸与丹药双管齐下,是以,这会儿教会了卫川山也好,免得日后自己再来往返城主府给陈杰诊治。
“教你精进岐黄之术,并不在本少受陈城主之邀的请求范围之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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