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从两人身后传出,卯月转头看去,才发现一直在酒馆里躺尸的西阵织,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
“那混蛋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打败。”西阵织看着后院中的战斗,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而且眼下这也称不上是一场厮杀。”
“嗯?”
此言一出,众人都不由向着西阵织看了过来。
“这不算厮杀?”
岩鹫看着场中被砸的时不时吐口血的段木,嘴角微微一抽:“你是不是被砍傻了?”
“他说的没错。”
站在酒馆外的绫濑川躬亲,头也不回道:“这场战斗与其用厮杀来形容,不如说……这更像是一场指导战,那个叫段木的小子一直在借一角的刀,来让自己更熟悉用刀来战斗。”
“他本身的斩术并不弱,甚至比我们番队的大多数人都强,但却没有丝毫实战的经验,他每一次攻击都要事先思索攻击的角度、以及对手的应对,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完全根本上脑子的想法,这也是他斩术看起来极为生疏的根本原因。”
“而一角也看出了这一点,并没有全力以赴,而是随着对方斩术的生疏感减少,而逐步提升攻击的威力。”
绫濑川躬亲的话,让岩鹫嘴角微微一抽,只感觉有种莫名的滑稽感。
段木脑子有问题,难道那个秃子脑子也有问题吗?
“你的同伴哪根弦搭错了吧,居然帮自己的敌人变强?”
绫濑川躬亲瞥了一眼岩鹫,冷笑道:“哼,一角要击败的是全力以赴的段木,当那个叫段木的小子适应了用刀实战后,再击败他,才能够算是一场平等的战斗。”
绫濑川躬亲看向战场,他很了解一角,如果只是因为对方第一次用刀来实战的话,一角根本不可能这么耐心的去激发对方的潜能。
眼下与其说他在如长辈般培养段木,不如说……他很期待与成长后的段木尽情厮杀!
这并不是小觑对方,而是将对方视为了真正的对手。
一角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什么吗?
虽然一直在观战,但没有参与进去,他也只能从战斗的情形做出分析。
战斗至今,那个叫段木的小子,一直让他感觉有种莫名的僵硬感。
但又说不出这僵硬感出自于哪里。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段木老板怎么不用自己最擅长的鬼道和白打呢。”一旁的羽二重一脸恍然的道。
“我反而更好奇……”
西阵织神色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这变态是什么时候学的斩术,我还以为他是那种纯粹的肉搏爱好者呢。”
“最擅长的鬼道与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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