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世界树下唤尔魂

纱。

    “姐姐……不要死……”精灵女孩在亚薇身边不断哭泣着，然后与亚薇一样在这里施展生命的呼唤，最后在魔力暴走的火焰中化成灰烬。

    亚薇清楚的看见火焰中小精灵的挣扎，仅仅为了她，小精灵两度付出自己的生命。

    （我……绝不能死！！）抓住死前的一丝清明，亚薇突然发觉，自己的死亡只会让小精灵跟着死去，她会不顾一切的施展魔法，即使是摆明送死也一样。小精灵必须复活，而前提是自己也必须活下去！

    “亚薇！”伊莉亚惊叫着，同时拉住本想冲向前去救人的罗莉。

    随着中心温度的不断升高，夹带着无数杂物、已经化为真正龙卷风的旋风中开始冒出火舌，身处暴风中心的亚薇，身上的薄纱在高温与暴风的双重侵蚀下早已化成灰烬，一头乌黑的秀发在风中飘动着，而这也是她身上唯一在动的地方。

    本来盖在小精灵身上的白色被单也被卷进暴风中，她的金发像是想追随亚薇似的在狂风中飘扬，火风暴虽然还没接触到她，但从逐渐扩张的暴风圈来看似乎也是迟早的事情。而更糟糕的是，伊莉亚她们不能挪动小精灵，否则法术就绝对会失败。

    旋风周围代表四大元素的光柱逐渐黯淡，只要其中任何一道光芒完全消失，失控的元素力就会将术者亚薇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灭。

    “为什么阻止我！”罗莉问道。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伊莉亚眼中泪光莹然，现在的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向诸神祈祷，祈祷奇迹能够出现。

    “……哈雷瓦。依托那。拉比托尔……”或许奇迹真的会出现，也或许一切都是亚薇的努力结果，她的声音从暴风的怒吼中透出，而且越来越强大、越来越稳定。

    风暴中，亚薇身上的咒带以惊人的速度消失，彷佛被抽走一般迅速没入她的体内，一双玉手迅速变换着各种手印，念诵咒文的樱唇忙碌地将对应手印的咒语唱诵出来，原先带着秘银光泽的左眼恢复成和右眼相同的颜色，在它不逊于火焰的明亮中有着古老的智慧，同时也带着现世的执着。

    即将崩溃失控的魔法力量在亚薇的跟前屈膝：恢复稳定的光柱中，四元素的精魄向她臣服，现在的她彷佛成为世界之王。魔法的狂喜与庞大的力量流入她的体内，环绕着她的烈火与风暴也逐渐平息，最后在众人的惊呼中完全消失。

    “将吾人所思念之人，将不应死去之人，以我的生命呼唤，让她回归此世！”亚薇念出最后一段言灵，与大树之间的咒带早已消失无踪，随着一道纯净白光的降临，精灵一族最神秘的魔法“生命的呼唤”终于完全成功！

    小精灵一动不动的身上缓缓冒出黑色的死气，流入代表四元素力的四道光柱中，在光柱中实体化的四元素精魄将黑气聚集，最后捧着它冲天飞起，将死气带回元素界去。

    “嗯……”原本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的小精灵慢慢睁开眼睛，接着伸出小手挡住正午刺眼的阳光。

    心力交瘁的亚薇脚步踉跄地奔向小精灵，激动地抱着她。

    “姐姐……为什么身上只有绳子啊？”在小精灵眼中，披头散发的亚薇身上除了一条烧得所剩无几的麻绳以外根本就是一丝不挂的。

    “啊……”亚薇脸上一红，这才想起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是完全赤裸的——或许更糟。她清楚地感觉到周围从惊骇中恢复过来的人们正饱览着她的裸体，羞得她连耳根都红了。

    “笨……小精灵……”亚薇满脸通红地吻着小精灵的唇，两个女孩就在众人的眼光之下毫无避忌地热吻着。

    在这种场合和小精灵作这种事情，摆明就是要将她们俩人的“奸情”对众人曝光。

    “小精灵……”长长的热吻后，亚薇深情地轻唤着爱人的名字。

    “姐姐……”这次换成小精灵主动吻上她，两个女孩就在数千人的目光下交换着永无止尽的吻。

    更令人讶异的是一旁的伊莉亚与罗莉居然接收不到半点欲望——即使眼前两个女孩的拥吻越来越激烈。

    周遭的人鸦雀无声地看着两个女孩的热吻，像是察觉到其中所蕴含的深情似地，没有人想要打断她们：一些夫妻、情侣也被这景象所影响，不禁转过头去看着身边的另一半，即使是最爱吵架的夫妻，这时也不自觉地握着对方的手，感受着支持着他们彼此扶助却被遗忘许久的力量。

    “我不许你死……更不许你为我死……笨小精灵……”亚薇激动地拥着她，从她身上温软的触感寻求慰藉的力量。

    “姐姐……”小精灵也回抱着她，似乎就想这样直到天长地久。

    “很抱歉打扰你们，不过我们大概得回去了吧？”罗莉眼看不是办法，只得出声介入她们的卿卿我我世界。

    亚薇红着脸接过罗莉手上的斗篷，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裸躯，才刚“复活”的小精灵依旧不改她一贯的顽皮本性，也跟着钻进亚薇的斗篷中和她粘在一起。

    围观的众人看着嘻闹不休的四个女孩，接着看看遍布焦痕的广场地面与之前的惊人场景，不禁都觉得她们四个人的神经大概比脖子还粗，以致于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立刻恢复平常心。

    （恭喜你……）说笑间，亚薇突然感觉到大树的声音出现在她脑海中。

    （谢谢……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差点会失败了。）亚薇也在脑海里回应着：（生命的呼唤，唯有生命方有资格呼唤……只想着放弃自己生命的人，已经等同死者了，又怎能唤回死者的生命？……对吧……）亚薇直到最后关头才领悟到，必死的心理虽然能让她豁出一切，但她的死亡只会造成更多人的哀伤，而一命换一命更不是复活魔法产生的原始用意：只有在求生的积极意志下，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潜能，控制这精灵魔法所需的庞大力量。

    （没错……恭喜你……事情既已结束……我将再度进入沉眠，再见……或者……永别了……）大树的声音消失了，亚薇心中不免怅然。

    此时快乐的她们并不知道“生命的呼唤”所造成的自然力波动让全王国的力量者都感觉到风木城中发动了一个惊人的魔法，无论是远在彼方的亚丁王城，或者重重结界包围下的迷幻森林，甚至是深埋于地底的黑暗世界，都能感受到这魔法的威力，而这也是神明级魔法共通的缺陷——只要一使出来，全世界都几乎知道你在哪。

    “似乎是成功了。”艾尔杰尔说道，同时轻抚着身旁熟睡中的西若妮亚。

    “嗯……很难相信人类居然能完成这项魔法。”雷钢略感诧异的说。

    “我倒不这么认为，或许这门魔法到最后反而只有人类会使用。”艾尔杰尔说道：“现在我族唯一学会的小精灵，身上却有人类的成分，无可讳言地，人类拥有我族所没有的某样东西，而这样东西的缺乏就是让我们无法学会这项魔法的原因吧。”

    “所以……王上让爱尔芙去学习人类的“那样东西”？”

    “如果那种东西这么好学，那根本就不需要她去学……”艾尔杰尔看着脚前的地面说：“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实际去做才会了解的……”

    雷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他进入人类世界的这段时间，他确实能感受到这些人类身上拥有精灵所没有的特质，当然有些令他十分厌恶。

    在精灵王与雷钢谈话的同时，亚丁王城中的赛妮斯与地下迷城研究室的欧林也不约而同的以反射之池水晶球全程看着亚薇施法的过程。

    “这个小姑娘还真厉害啊……”欧林摸着自己雪白的胡子说道，施展出那种惊人的魔法之后，她居然还能站着，证明她体内所蕴含的魔力绝对不会少。

    另一方面，赛妮斯却是一脸严肃地看着亚薇美好的裸躯，当然她并不是在怨妒亚薇的美，那一双充满神秘的眼睛一直将视线聚焦于她施展魔法之后的每一个动作，尤其是那只银眼的变化，虽然反射之池的收讯有段时间被亚薇庞大的魔力所扭曲，但赛妮斯还是能从逐渐变化的瞳仁颜色推断出亚薇体内所具有的神秘力量。

    “封神之力的关键……就在她身上。”赛妮斯抚着桌上魔法书的封皮，喃喃自语着。

    伊莉亚将成功的好消息报告给苍木铁龙听，不过风木王早就从其它人口中得知了，当然也不免听见一些别的消息：而这些消息的来源正是坐在一旁椅子上，带着诡异笑容看着伊莉亚的苍木元。

    苍木铁龙尽力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不过偶尔微微抽动的嘴角显示出他心里面正努力压抑笑出来的欲望。

    “嗯……听说那个女法师全身光溜溜的？”苍木元单刀直入的问，想来风木立城之后，这一万年中可能没有哪个人曾经、或者有胆量在这议事厅里问类似的问题。

    “这……是的。”伊莉亚被这突如其来的怪问题吓了一跳，但还是继续保持着正经的表情。

    “不过听说一开始穿得就很火辣是吧？”苍木元十分刻意的问着，事实上他根本就是亲眼目睹，哪来的听说？

    “嗯……”

    “那我可爱的孙女儿怎么没有脱一个让外公看看发育得怎么样了？”苍木元以只有伊莉亚听得到的音量在她耳边说道，还顺便吹了一口气。

    “外公……”伊莉亚羞得满脸通红，按着耳朵连退了两三步。

    一开始，伊莉亚实在不明白苍木元为何会问这种问题，她很清楚，即使苍木元平时就不像儿子那样拘谨，但也没有理由对着自己的孙女老不正经地调笑：伊莉亚心念一转，却又看见苍木元若有意若无意地让胸前的手比着“二”的手势，背上突然冒出一阵冷汗。

    （外公……发现了？）伊莉亚一转念间，对于眼前的窘境想出一个可能会更严重的解决方法，但是死马当活马医，不管死马会不会变成活马，总是要医的。

    “外公……”伊莉亚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往前走去，将挺起的胸部往苍木元身上偎将过去：“外公如果想看的话……伊莉亚等一下可以让外公好好的看……不需要在那么多人面前脱嘛……”

    苍木元楞了一下，立刻就知道伊莉亚话中的意思，心里暗暗夸奖这个孙女的大胆与敏捷的反应。

    “这个嘛，等一下再说。”苍木元退了一步，躲开伊莉亚的美人计攻击。

    “老爸的花招也有不灵光的时候啊？”苍木铁龙似乎不知道其中的意义，还取笑着苍木元的把戏不管用。

    “不过……至少最近这些事情没把你弄得脑袋胡涂了，也因此我们费这个心力才有意义。”

    “什么心力？”

    “通知其它城的城主，来和你作“面对面”的交谈，你要把握机会拉拢他们，只要有这些城主的支持，德利萨斯大概就得头痛了。”苍木铁龙说道，他对于这个早已闻名四方的亲戚，不免有些对抗与比较的意识。

    “可是……冬天风木城对外的交通不是暂时中断吗？”伊莉亚怀疑地问道。

    “交通确实是中断，不过这里有不需要千里奔波就能开会的好东西。”

    “什么东西？”伊莉亚从未听说过有这类的工具，但是确实没听过雷诺斯王得到处跑来跑去出差和其它城主沟通的事情。

    “这是只有城主本人才能操作使用的秘密工具，就算是子女也不能让他们知晓的，免得被拿来作什么坏事。不过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也只得暂时不理会这种规定了。”

    “不过这会议还没敲定时间，你去好好休息一番吧，毕竟你那天所要面对的，可是三个和老爸一样老奸巨猾的城主哩。”苍木铁龙取笑着。

    “什么老奸巨猾，你老子这叫做才智过人！”

    “美砂和小澪、烈火的这种关系到底持续多久了？”苍木元拉着伊莉亚走在风木城中，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知道……因为她们很少说以前的事情……”当然伊莉亚也不会说这都是因为每次只要她们在一起就会开始做ài，根本没时间去闲话家常的缘故。

    “虽然说乱伦本来就是不对的，不过他们暗中乱搞也不见得就会伤害到谁，只是最近似乎有更严重的倾向……尤其是美砂。这个……”苍木元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们……身体受得了吗？”

    “什么？”伊莉亚脑袋一时转不过来。

    “别装蒜了，你们这几个几乎每天都做那档子事，别以为你外公不知道。”

    被苍木元戳破这个秘密，伊莉亚不禁满脸通红：“外公……”

    在伊莉亚的解释之下，苍木元才知道她的身上被德利萨斯下了一种药，以及为了救她的小命，还把其它三个女孩拖下水的事情。

    苍木元沉吟着：“这不太像他的作风。尤其是……嗯……算了，反正都发生了，多说无益。你们身上的这个问题不是三天两天就能解决的，现在也只好暂时搁着……”

    “现在，我们先去看看“另一个问题”吧。”苍木元领着伊莉亚穿过曲折的走廊，来到一个大概只有小精灵才有走过的偏僻地方，因为设计的缘故，这里可以说得上是整个王宫中的死角，除非有人故意要走来这里，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经过。

    苍木元轻轻推开最里间的房门，然后要伊莉亚从缝隙中窥视其中的情况。伊莉亚虽觉得这样有失王家的礼数，但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凑上去看了。

    墙边，两个女人迭在一起，虽然身上还穿着衣服，但原先长长的裙摆却都被撩到腰部，梳妆整齐的长发也自然地披散在两个女人的肩膀上，面对着这边、身体几乎完全悬空的少女正是苍木澪，另一个女人从背影看来应该就是苍木美砂了。

    “妈妈……啊……”被压在墙壁上的娇小女孩口中吐出微弱的呻吟。

    “小澪……多叫我……几声……”压着女孩的苍木美砂亲吻着苍木澪香汗淋漓的脸颊，感动地说着，同时还不断将下身往斜上方撞去。虽然从伊莉亚的角度看不到她们的结合处，但想当然尔，苍木美砂必然是用从她们身上学来的淫魔导制造出大肉棒戳弄着可爱小女孩的淫穴。

    “妈妈……不行了……小澪……又泄了……啊……”苍木澪虚弱地哭叫着，从她们身上因为被汗水湿透而呈半透明状的衣服看来，似乎已经做了好一段时间了。

    只是握有主导权的苍木美砂似乎尚未满足，只顾着继续蹂躏她。过了一小段时间以后，突然间停下动作，并且转过身来。

    苍木美砂将全身瘫软的苍木澪换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握着沾满白色粘液、呈暗红色的巨大魔法阳jù缓缓送入女儿的后庭。

    “呜……”苍木澪皱紧眉头忍耐着巨根的进入，然后继续认命地接受母亲的摧残。失去巨根侵入的淫穴在伊莉亚眼前缓缓闭合，层层迭迭地包覆着苍木澪自己的手指，里面还不断渗出白浊色的泡沫。

    “妈妈……妈妈……”苍木澪哭泣着迎接母亲的进入，嘴里不断重复同样的句子。

    “小澪……原谅好色……淫乱的妈妈……好吗？”

    “妈妈……我们……一起……淫乱……永远……”苍木澪回吻着继母的樱唇，同时大量的白色粘液从她两人的结合处涌出，但她们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继续享受着这母女心灵交流的时间……

    “就这样，其实连我也没想到那个老实的美砂会变成这个样子，人有时候只看外表还是看不出来的。”苍木元说道：“那个怪魔法是你们教的吧？”

    “嗯……那是亚薇……”伊莉亚说道：“不……应该说是辛西亚留下来的。”

    “传说中的大法师……想不到是这种传说啊。”

    伊莉亚这时望见外面的天色渐暗，她知道若不快点在天黑之前办完这边的事情，自己搞不好就得勾引外公了：“外公……我先去看看亚薇她们的情况。”

    “去吧……在天黑之前。”苍木元谅解地拍着伊莉亚的肩膀说道。

    此时，亚薇与小精灵，正在亚薇那堆满书的房间中热吻着。

    亚薇轻轻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上面赫然还留着满布焦痕的绳索。

    “小精灵……我留着这条绳子……等你帮我解开……”亚薇在小精灵耳际说道，不过在魔法之火的威力下，其实也只剩下短短的几截还勉强挂在身上而已。

    小精灵红着脸帮她取下身上的绳索，然后在她脸颊上吻了一吻：“姐姐……小精灵……永远是姐姐的……”

    对精灵而言，小精灵的宣言是很难得的，因为喜欢自由的精灵并不喜欢被束缚，当然也不愿意成为别人的从属——更别提对方还是人类这种低自己一截的下等生物。

    “那……有个好东西……”亚薇念头一转，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爬下床翻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

    看到亚薇拿出来的东西，小精灵的脸蛋立刻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她手上拿着一个闪烁着金属与皮革光泽的项圈，正是伊莉亚在椰岛所戴的：因为伊莉亚舍不得丢掉它，所以它就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亚薇的行李了。

    “姐姐……要给小精灵戴吗？”小精灵虽然没见过这类的东西，但却也知道那代表着“隶属”的意义，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东西一向都只戴在狗脖子上。

    “那……姐姐……请……”小精灵闭上眼睛，脸上的神情居然变得十分紧张，身体也因为逐渐接近的项圈而颤抖着。代表失去自由的项圈对精灵而言，比死亡更值得恐惧，也难怪小精灵被项圈碰到的时候差点大叫出声来。

    但即使如此，小精灵还是乖乖地让亚薇将项圈挂上她纤细的颈项，然后双手抓着对她而言过大的项圈，张开带着泪光的翠绿双眸楚楚可怜地望着亚薇。

    “小精灵……我爱你……”亚薇吻着小精灵颤抖的朱唇，双手轻佻地抚摸着她的裸肤，让小精灵连连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啊……姐姐……小精灵……又泄了……泄给……姐姐……”

    房间里，女孩的喘息声、淫叫声与接吻声混合成一曲温馨的轻音乐，在堆栈成山的无数书堆之间回荡着。

    “永远……都要在一起……姐姐……”小精灵疲倦地闭着眼睛，口齿不清地说道，脸上满是幸福的神情。

    “笨女孩……”亚薇抵抗着强烈的睡意，拉过床单盖住她俩汗湿的裸躯，当然她并不知道，自己脸上也有着同样的幸福表情。

    当年，伊莉亚的介入让亚薇第一次感受到“朋友”的关怀，让她脱离对人不信任的孤寂地狱：火之导师斐雷收她为徒之后，亚薇除了从斐雷的身上学到魔法与知识以外，也拥有了“同伴”与“师长”。

    今日，在小精灵身上，她找到了爱情。即使这个爱情可能是不正常的，更可能注定悲剧收场，她依旧不想放弃，至少在小精灵感到厌倦之前……

    “明天……总有明天的希望……对吧……”这是亚薇睡前最后一个念头，而在同样的屋檐下，另一个女孩也正赤裸地躺在女伴身旁，想着同样的一句话。

    （第一部、淫魔导之大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