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泄,塞进我嘴巴的性器沾满了他和蓝虞的混合味道,好恶心,即使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从别人后庭抽出的性器再往我嘴里抽送,这种感觉再做一百次也是不习惯的,我不是变态!
等他终于满足地离开我们时,已经是早上五六点了。
他要我们去清洗身子时,我跟蓝虞才知道那个绑在我们腰上的锁链的作用。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在吃饭洗澡时,他就把锁链伸长到一定长度,让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以前我家附近有个女人疯了,他家人就是用一条链子绑在她的腰际。现在我的情景跟她有何区别,我是还没疯,但这样呆下去,我会发疯,我从不是坚强的人。
每顿他的手下都会把食物端进卧室,他已经不让我们出卧室了。他手下把食物端给我们时,会故意用手碰我们裸露的身体。
蹂躏完的身体被送进浴室清洗,然后继续被蹂躏,日夜重复。蓝虞的脚还有机会动过,因为他是用下身满足他,而我用嘴。
“蓝虞,我要疯了,这是第几天?”
眼睛盯着窗外,也许其它被绑来的人都已经走了吧,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继续受这种非人的苦。
“有半个月了吧。”
蓝虞已不若刚来时那样冷静了,他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蓝虞,我告诉你我的事,好吗?”
跟人倾诉也许能减轻心中的烦躁。
我跟蓝虞讲那件背德的往事,那个乱伦同性的禁忌之恋。
凌辰,小我一岁的弟弟,我们在今年暑假说了有关分手的那个字眼“不要在一起”我踏上了与他没有任何交集的城市,直至被绑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这下,真的跟他断得一清二白了。”
“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吗?”
“不会,我们不是小孩了,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更何况我怎么可以用这副被人玷污过的身体去爱他呢,蓝虞,我跟他有洁癖的。”
“是吗?因为被人玷污过所以就不能爱他。”
蓝虞的声音很低,好象想起了什么。
他有秘密,我知道,但我不会强迫他说的,就像我自己的事,我想说那我就会说,不想说翘我嘴巴我也吐不出一个字。
其实这些话我原打算藏在心里一辈子的,所有的快乐悲伤全部埋入心里,直至在体内熔化。今天会跟蓝虞讲,因为这被人锁住的日子快要把我逼疯了,我需要那些与自己最爱的人的往事来让自己多撑几天。
7月,我跟凌辰结束了禁忌之恋,8月我掉进了用***构筑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