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清晨。
太后身边的嬷嬷,突然前来:“太后请娘子一叙。”
这个时辰,怎的召见她,之莯不过一个娘子。
按规矩,是无资格见太后的。
太后召见,岂敢回拒。
之莯行礼:“劳烦嬷嬷带路。”也没带一个奴婢跟着。
之莯一路跟随嬷嬷,到了永寿宫。
嬷嬷:“娘子在偏殿稍后。”
之莯:“是。”
她安分的等着,没什么打量的心思,桌上的茶水也没碰。
给皇后娘娘请安那儿,估计还没散。
入宫十几位,都闲置着,单挑了之莯。
听闻太后一向和善,对奴才们也是极好的,想必也不会过多为难。
不过一刻,嬷嬷领着之莯,单独见了太后。
入了主殿,规矩过了一遍。
太后问之莯:“入宫可还习惯?”
之莯站着,垂着头:“回太后,婢妾一切安好。”
“哀家晋你为答应可好?”太后随口一说。
突然一问,之莯不敢回答。
太后:“哀家随口一说,你回吧。”
之莯:“是。”
等她走了,嬷嬷才开口叫了声:太后。
“之莯这般,是空有了容貌。”太后无奈,只能让嬷嬷暗中照拂着。
嬷嬷安慰着:“娘子还小,刚入宫又得太后召见,许是吓着了。”
“罢了。”太后淡淡地说。
回储秀宫路上,之莯悠悠的走着,方才想起失礼。太后不曾责怪,应对她是失望。
好端端的,太后怎会召见她,总是想不到的。
只是,太后召见一事,必定有他人知晓。宫中没不透风的墙,仅一个时辰,后宫皆知。
皇上下朝后,竟知晓了此事。
静静地批着折子,过了一个时辰。
皇上方才说了一句:“按太后说的做。”
李全德:“遵旨。”
皇上:“今晚,就她吧。”
李全德:“是,奴才这就去。”他不敢揣测圣意,新入宫小主的头一份,却与太后牵连上了。
利索做事,口风严,是李全德得皇上看重的一点。
李全德还没走,皇上改口晚上亲自去。
储秀宫。
之莯在刺绣,仔细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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