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要这东西干嘛?”
封北影的身心早就被那包袱给吸引了,那里还听到他问的话啊。她手指灵活的解开那包袱的锁结,里面露出各种各样的色刀具。纤手有些急躁地抚摸那些令她贪恋的东西。
余毅杭看到她如此沉迷,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便好心提行她:“你口水快流出来了!”
封北影回神,猛的咽了一口唾沫,眼中流出的贪婪目光却丝毫未减。
“离心,你到底要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封北影不耐烦的说了两个字:“剖尸!”
余毅杭抖了抖耳朵,相信自己没有听错:“什么?你费尽心机坑我帮你找人做这套刀具只是为了剖尸?”
封北影没有回答,一个一个的查看。
余毅杭深知封北影的脾性,虽然身为女儿身,心性但却豪志,行为怪异,不像一般女儿家,只知道整日待在闺阁中学习女工。
“你不是会医术吗?医术救人的,又不是仵作,怎么还帮别人验尸?”
“你帮我把那只鸟打下来。”封北影指柳树直通的黄鹂鸟。
“要那只干嘛?”虽然不知道她又要犯什么傻,可他还是把那只鸟打了下来。
封北影用极其精准的刀法,趁那只鸟的血还没有凝固,极其有耐心的一点点的吧表皮给解剖了下来。这手绝技看得余毅杭目瞪口呆。那张黄鹂鸟皮不像是猪狗等兽类哪般厚实。皮薄的如蝉衣一般透明。
封北影划完最后一刀,心满意足的看着道于,血淋淋的黄鹂鸟皮,很有江湖气息的拍了拍的余毅杭的肩膀肩膀。
“刀不错,谢字就不说了,以后用得着本公子的地方,经管找我。”
余毅杭开始诉苦:“当然要找你,你可不晓得我找你这材料有多难,铁容易绣,银太软,铜不好注……”
余毅杭没有继续说下去,却突然惊呼了一声:“谁?”
封北影反应极快,拿着还沾着血的手术刀往余毅杭的目光投射的树干上就是一甩。
等到他们施展轻功飞到那株巨大柳树的时候发现了那人影留下的玉佩,封北影把它捡起来,双鲤戏莲纹样和玉佩,瞧得眼熟。好像……好像凤阑衣也有一个差不多的。
封北影把那玉佩收的袖口里,在低头寻找她的手术刀,可是却不见踪影:“刀,手术刀!”
余毅杭指树干上的几滴血迹:“有血迹,已经中招了,要不要追上去?”
封北影摇了摇头,万一真的是凤阑衣,碰着面了,那就尴尬了:“跑了就跑了。”
凤阑衣捂着肚子的左边,苍白的面孔不定的冒出黄豆大小的汗珠,在房间里东翻西找才找到了凝血药。
紧皱着眉头给自己上了上了要再包扎好。有些颓废的躺在床上。
怕她遇到危险所以就偷偷地跟在封北影的后面,在树干观察他们两个都时候不小心掉落了玉佩,正想要捡就被突如其来的飞刀给扎中了。
凤阑衣是知道封北影的能力的,在武功方面虽然要比自己弱上一筹,但是在其他方面却震惊了他,那一手解剖术可是他没有。就连她身旁都朋友也是江湖上排的上好。
想着她绝美的容颜,他很清楚,她很优秀,以前是因为报恩才选着要保护她,但是,现在却换成了她保护自己。
凤阑衣的心里很乱,心中的那份情似乎已经变了,一直隐藏在心中的萌芽开始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让他猝不及防。
只是他没来得及细想,一镇疼痛便传上了全身上下,翻腾着他的肺腑,手紧紧的按在腹上,汗如浆出,他的肩膀在剧烈地抽搐着。显然这股不知名的强横疼痛已经造成了了严重后果。可他忍着不敢出声。
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可凤阑衣也到了忍受的极限。
“凤沉,我有事赵你。”
“怎么回事!”封北影以为他听不到又敲了几下,发现门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门没有锁,便推开门回去,害怕他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提醒的喊了一句。
“凤沉,我找你有急事。”
里头的床上发现了昏迷不醒的凤阑衣,看他紧紧的按着腹上,脸上痛苦不堪,马上就跑到床边检查他的身体,发现心脉混乱,心跳时块时慢,同时又发现了摆在一旁的凝血药和自己的那一把手术刀。
果然,自己的猜想是对的,那块玉佩的主人就是他。
可是这不像是受伤的心脉啊,受伤的心脉应该是剧烈的跳动才多啊。封北影有翻了他的眼睛,眼球朝上,眼白最多。在自己的头上取下了一根平时随身携带的银针,在烛火上面晃了晃,消毒,看准他的肝脏刺了进去,再拿出来的时候乌黑乌黑的。
封北影肯定的得出了一个答案:“中毒!”
这毒肯定不是她下的,除非那只鸟有毒,因为那把刀粘上了黄鹂鸟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