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而同的用右手折断了其中的两支,又扔掉折断的那俩半支。很有默契的插入祭台其中的香炉之上。
按照夏国的国理来说,别国的质子来到夏国,无论是娶亲,还是生辰之日,还是一系列关乎于他自身的一切比较重大的事件。在这里都是必须要祭祖,一照显夏国的国威。
可他们哪里有跪的意思?也没有拜更没有跪那也就罢了,他们竟然连上香都要折断两根,这意思不就摆明着要他们三长两短吗?
封北影不得不佩服他的计谋,好一计反客为主。
下面的大臣只有一小部分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这不合理规矩啊……”
“是啊,怎么能这样子?”
“他一个质子凭什么不遵守我夏国的国规?”
乔啸玄眼见形势有点有些混乱,挂在脸上的虚伪笑容再也撑不住,脸色由紫发黑,被气疯了的他用颤抖地手指着凤阑衣,嘴巴张张合合。
“你不过是燕国来的一个质子,来到我夏国,为什么不按照我国的国规?你又有什么理由不遵守。别忘了,你只是一个来到夏国的质子,说的难听点的就是阶下囚。”
“第一,本殿的确是来你们夏国的一个落魄燕国皇子,可并不代表本殿就是你们夏国的子民。本殿的根始终在本殿的大燕国。”没有过多的修饰,一切都是发自于心肺的感言,这一字一句无不震惊在场的所有人。
凤阑衣再举了举牵手封北影的手,十指相扣。“第二,元凰公主,虽然嫁于本殿为妻,但她本就是封国的公主,没有理由拜祭你们的祖先。”
北方坐在凤椅之上的皇后像是早就猜出这一点一样,不紧不慢的起身,微挑眉对上凤阑衣坚毅的目光,轻蔑的看着他:“那你这意思是不跪了?”
凤阑衣挺了挺腰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傲气:“为何要跪?”
皇后眼光闪过一丝狠色:“很好,本宫很佩服你这份傲气,但是你这份傲气,用错了地方。”
“哦,是吗?那么就来吧。”凤阑衣贴心的把封北影往身后一栏,把她护于身后,上前一步走,脚底生风,做足了架势,准备开打,可下一秒皇后说得话让得他更加不屑。
“你这份傲气可臣服于本宫的膝下。”那些没有窃窃私语的“大臣”纷纷闪掠到皇后的身边。其他大臣眼见形势不对,慌慌张张地就跑了。
凤阑衣面对皇后的挑衅,只淡淡回了一句。“你没有资格!”
寒冷的夜风带起祭台的不小心落下的残叶,煽起一阵血雨腥风。
皇后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砸,挤出一个字:“上!”那些大臣模样的刺客,不约而同的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撕成了两瓣,正如他们的野心。
除了有两个要保护皇后之外,其余的二十多号人全部一窝蜂的涌向凤阑衣和封北影。
“凤沉,还没有见识过你真正的武功呢,你说,你有把握把他们全部杀了吗?”封北影抢先一步闪掠到凤阑衣的面前,如同鬼魅一般,伸出纤细的小手一手一个死死地掐住了两名杀手的咽喉,看似纤弱的小手猛地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下一秒这两名可怜的杀手就变成了封北影的手下亡魂。
封北影朝凤阑衣歪着脖子点了一下头,双手环胸,嘴角微勾,眼中难掩的自豪。
“不要杀了他们,只要把他们废了就好。”凤阑衣却站在原地闭上了眼眸,像是闭目养神,一动不动。那些刺客行动极快,一个呼吸之间就闪掠到凤阑衣的身边。
凤阑衣双耳听到动静,左脚划了小半个圆,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了双眼,隐藏在最深处的寒意四散,领会到那寒意的众杀手,心中不由得漏掉了一拍。
“为什么。”这句话脱口而出,下一秒封北影就知道为什么了。又他们来威胁皇后,争取回国的筹码。“懂了,筹码!”
只见凤阑衣的手变化多端,或拳或掌或指,分毫不差的落在那杀手的致命处,有些手招呼不到的人,他就毫不客气的伺候上一脚。他还好心的没有下死手,给他们留下了一口气。刚才还围在他身边虎虎生威的众杀手,现在全部躺在地上痛苦的**着。
凤阑衣看着她为自己杀戮的背影,开始心疼。
筹码……
其实,我只是想不要让你的手不要染上那么重的血腥味,这种事情有我就可以了。
两人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却想已经合作了多次的老手一样,根本没有生手合作的生涩感。
可他们唯一犯得错误是小看了那些杀手的生命力,他们就像捏不死的虱子一般,狠狠地拽着你的肉。
两人眼神交流,显然知道自己的错误,开始下真正的杀手了。
清冷的目光对视着敌人,衣袍被撕下了数片,呼吸渐渐沉重,他们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敌人的后,伸出死神的镰刀,身体布满了伤痕,炙热的鲜血喷溅在两人的白衣上,染上妖治的红。
下一刻,这里仿佛变成了地狱的修罗场,血流成河,从里面走出来的一对男女,就像是死神的使者,惩治着这一片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