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这个没有空调暖气庇护的地方,闫诺比较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刚把行凶器具掏出来就被冻到软掉,那真的是会让人秒秒钟患上尴尬癌。
所以,还是臣服于温度,躲进被窝里亲热吧。
方乐被闫诺揉在怀里,耳朵被迫听着一些远超漫画本子的大尺度情话,闫诺舔吻着他颈侧的皮肤,问,“喜欢听么。”
方乐羞耻的闭上眼,胡乱哼了两声。
“记住了么。”
“为什么要记住。”
方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闫诺就咬住他的锁骨,“待会儿要说给我听。”
两个人小别胜新婚,情绪激动酣畅淋漓的闹腾了一回后,方乐是乏力到想睡,闫诺是肚子饿,他去厨房煮了碗鸡蛋面,做饭吃饭的时间足够他养精蓄锐,于是饭后连哄带骗又把方乐里里外外的折腾了一遍,心疼他总是在求着要慢点轻点,这一次做的格外温柔体贴,整个人都柔情蜜意的从后拥着他不住的亲吻,亲他头发和耳朵,上半身温柔,下半身也慢慢厮磨,方乐慵懒的享受着蔓延全身的酥麻快感,从嗓子里低低的哼出些呻吟,他捉住闫诺的手指,问,“等我做完手术,要好久都不能做了吧?”
“嗯,好久好久,”闫诺抚着他脸蛋跟他接吻,“伤筋动骨一百天。”
“一百天啊。”方乐不自禁的叹息,闫诺好笑的安慰他,“按照三天一次的频率,欠下的之后都要找你补回来。”
默默的幻想了一瞬,方乐不知道被什么驱使,主动向后动了下腰,两个人顿时都一声闷哼,闫诺哑声问,“等不及了么,现在预收一部分也不是不可以。”说完就欺身把方乐牢牢的压制在身下,方乐最害怕这个姿势,想后悔也晚了,温吞的快感骤然变的激烈,闫诺只是重重的顶撞了两三下,他就受不了的像浸在了陈年老醋坛子里,连指尖都泛起了妙不可言的酸软快意。
这一天一晚过的,用闫诺的话来说是“活色生香”,用方乐的话来说是“荒淫无度”,晚上闫诺煲了甜糯的八宝粥,方乐找了个喜剧片,吃完饭两个人窝在被窝里用手机看电影,还没看到一半方乐就歪着脑袋睡着了,闫诺小心翼翼的把他放进枕头里,关了灯又定好闹钟,心满意足的搂着人安心睡去。
翌日,薄薄的阳光洒满飘窗台。
闹钟吵醒了两个手脚交缠贴在一起睡懒觉的人,方乐没哪儿是舒服的,然而一样是纵欲,行凶的那个却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特别招人恨,闫诺无视他龇牙咧嘴颇为狰狞的表情,捧着他的脸蛋就来了个湿润润的早安吻。
方乐抿着唇,“我没趁机咬你一口是我脾气好。”
闫诺喜欢他喜欢的要放鞭炮放烟花,“你怎么这么好,快让我再亲一口。”
大年初一一大早就开启情话攻击,方乐被亲了好几口,不甘示弱的回敬道,“我想去纹身,纹大写的Y和N在这里。”方乐指指自己左手的无名指,“昨晚冒出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