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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骁说道:“你们放心,其实我从外围入手找人打听老婆的下落,没别的意思,只是当初帮我救人出来的那位也开了条件。我想看看对方是不是认真履行了诺言,这也关系到我将来替他办事时要出多少的力。”
若雨点着头,“原来是这样啊。”
可丽雪仍旧不松口,“两位大哥,求求你们了,别把咱姐妹俩拖下水,别看你们说的那么轻松,我知道,这当中牵扯的人,随便一个都能让我们万劫不复。”说着,把刚才雾凇子给他们的银子又拿出来,“这钱,我们不收了行不行。”
林骁还想再劝,雾凇子却一拳头砸到桌子上,吓了两个姑娘一跳,若雨挨着近,被他的煞气给惊了一头,整个人都呆住了。
雾凇子问道:“你们说要过富足安逸的生活,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那就是赎身之后,再置办房产,添置家当是吧?”
若雨机械的点了点头,雾凇子又问:“别的不说,在无忧城购置一处房产大概需要多少钱?”
若雨眼里露出向往之色,“买一处前后两进的院子,七八个房间那种……还要再添几个仆人……这两样加起来,估计得上千两银子才行吧。”
雾凇子在口袋里划拉半天,找到一块刚好写着“壹仟”的牌子,丢在桌子上,“痛快话,行不行?”
“呀!币牌!”丽雪一把抢过牌子,对着烛灯仔细辨别,再用手好生感受了纹路走向,喜不自禁的说道:“行,行,当然行了。”她对着若雨兴奋的说道:“有了这笔钱,我姐妹俩可就解放了,再也不用守在这里,遭她娘的大罪啦。”
雾凇子趁热打铁,“这下该知道怎么办了不?”
丽雪一把将币牌塞进内衣贴身放好,笑着说:“大哥,这事儿包在小妹身上。城主府有个账房先生,也不知是多少年的老鬼了,他和其他老鬼不一样,偏不喜欢那些娇滴滴的大姐小姐,也不爱别人给他展示琴棋书画,反而就好现代人这一口,是我的常客,我向他打听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这话一出,雾凇子好一阵心痛,“合着这么简单个事儿,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收了他整整一千两银子啊!刚才还摆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原来都是装出来看的,其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敲竹杠啊。”
还是若雨心里过不去,“两位大哥,今天这顿,要不就我们请吧。”
“请,必须请。”雾凇子很是不忿,“这几天,我天天守着你们,等有了消息这钱才算彻底装进你们口袋,否则,我要想拿回来,也就分分钟的事儿。”
丽雪兴奋的说:“大哥,守着我们也成,我让老板给你打个折扣,这些天你们吃住就在这里了。只要不去赌场,不点特殊服务,价格还是公道的。”
雾凇子摆摆手,“给个准信,多久能有消息?我们不可能在这儿白耗个一年半载的吧。”
丽雪说道:“那个账房姓于,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这儿的人都喊他于二爷。他有个习惯,就是每个月月初来对账时,会找个姑娘玩玩儿,这已经就是月初了,不出意外的话他这两天便会来。”
雾凇子仍不放心,“那你怎么保证他再来的时候还会找你?”
丽雪给雾凇子抛了一个媚眼,“我的活儿还多着呢,不体验完的话,他哪里舍得换人?看在你这么大方的份儿上,待会儿要不要……”
雾凇子打了个冷战,“算了算了,一会儿吃了喝了就走吧,另外去告诉老板,这个房间我们包下了。”
两女的也不客气,又喊了不少的美酒佳肴,胡吃海喝一番,才又恢复端庄贤淑的样子,躬着身慢慢退出包房,只是刚出门时,若雨连打几个酒隔,还险些站不稳差点摔跤。
人都走后,林骁问道:“这两人靠不靠谱?”
雾凇子也有些醉了,“靠谱,怎么不靠谱?刚才我还故意把装钱的袋子露了个小口给她们看,放心吧,她们舍不得咱们两条大鱼,肯定会想方设法再捞点好处的。而且她们也知道,想得好处的前提,就是先帮我们把刘婷婷的消息打听到。”
林骁也不多说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一切听雾凇子安排就好,反正雾凇子有钱。
他俩直接就在闻香楼住下了,只不过每日里除了吃喝,这个包房里没有其它的消费。虽然吃喝住宿价格也不菲,但这样的做派在闻香楼还是独一份,老板碍于规矩,不能赶人走,急的他找了店里的几个头牌姑娘进去诱惑好几趟,都以失败告终。
闻香楼的老板急,林骁也急,明知道刘婷婷就在眼前,却还不能见到,急得他连续几天觉都没睡。可这二人急,都没雾凇子着急,放着一个个美女不能碰,赌场也不能去,光守着一袋子钱,却找不到地方花,这心里憋屈啊!
终于到了第五天,若雨悄悄来到他们房间,“于二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