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老总每次要找这个小三的时候,小三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推脱,老总平时事情也忙,便没细想。
等老总察觉不对劲时,才知道小三已经怀孕六个月了。男人用花言巧语把小三骗回了东昌市,立马就让几个手下强拉着她去了一家熟识的私人诊所做了人流。
肚子里六个月大的胎儿做人流是很残忍的,医生把特制的剪刀伸到女人子宫里,把胎儿的头颅,四肢全部剪掉,再把碎肉一块一块的用镊子夹出来。
胎死腹中的婴儿,怨愤难平,自然就缠上了老总,每夜,老总都感觉呼吸不畅,好像有人掐住脖子,让他透不过气来似得。渐渐,他还能梦到一个小男孩对他叫爸爸,这可把他吓得要死,就托人找懂行的人来看看。一找,就找到了王初一他们。
去的地方是富人区鹭岛风情港湾的一栋大别墅,对方派专车来接,到了地方,只有男人一个在家。王初一上前就给那个男人开了阴阳眼。当看到一个光着屁股,满脸惨白的小鬼朝着他笑时,吓得男人瘫软在地。
讲好价钱五十万,先给钱后办事,男人二话不说就转账,然后王初一让他今晚别回家,明天天亮回来事情就处理好了,这么个大男人,屁滚尿流的就跑了。
屋子里,雾凇子熟练的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印着八卦的黄布铺在地上,再拿出符纸、法铃、香烛等物什摆在上面,开始作法超度这个小鬼。
王初一翘着二郎腿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起来,苹果吃完,小鬼也超度完毕。
雾凇子收拾好家伙什,说了一声:“好了。”
王初一招呼道:“走吧。”
林骁看完全程,就这么会儿,王初一啥都不干,什么东西也没出,就到账五十万,除去分给雾凇子的十五万,还剩了三十五万。
林骁悄悄问王初一:“师父,你什么都没干还拿大头,雾凇子那儿……”
王初一故意提高声音:“要多拿也可以啊,只要出来接活打他云霞观掌门嫡传弟子雾凇子的招牌就行,到时候生意肯定比现在还好呢。”
雾凇子听了,小跑追上来和他们并排走到一起,媚笑着说道:“有王大师这个金字招牌就足够了,我算哪根葱?再说,挣这么多钱,满足了,满足了。”说完,他就掐着指头算这些日子跟着王初一挣了多少钱。
等算完钱,雾凇子对林骁说:“林师弟,有三个消息,都是喜忧参半,你要先听哪个?”
林骁心里一紧,难道打听出了无量子妖道的下落?正要问话,就听王初一说道:“卖什么关子?麻利点说,别耽误了待会儿宵夜。”
听到有宵夜,雾凇子倒是利索,讲道:“第一个消息,喜的是林师弟托我找的人找到了;忧的是,这个无量子你猜是哪儿的人?我的天,居然是茅山宗的大长老,早些年云游八方,经过二十多年的云游,听说最近回到茅山宗,修为大涨,连茅山的掌教真人都对他毕恭毕敬,你想要去讨个公道,怕是不易啊。”
“什么?茅山宗?”林骁和师父都大吃一惊,夺人法宝,满身鬼气,修炼邪术的无量子妖道竟是茅山宗大长老?算起来,他们还是同宗同源呢。
王初一瞬间气势就弱了,先不说夺不夺得回道袍,就这事儿说出去,谁信?
林骁被这个消息震的不轻,平复心情又问:“还有一个消息呢?”
雾凇子说:“第二件事,你们向道门通报的危机,喜的是经过我师父的扩散,已经引起了各大宗门的重视,各地也有零星诡异事件能和你们这次遇到的事儿牵扯起来,背后果真仿佛有一张巨网,各派高层已经决定在此事上同气连枝,共同进退。但忧的是,我从师父言语中察觉到这次的危机异常严重,后果可能远超你我想象,所以,他也邀请您二位择日到云霞观再次详谈。”
“这倒是应该,徒弟,那我们就抽空去见识见识大门大派的风光。”
除了这两件,林骁暂时想不出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就问道:“师兄,第三呢?”
“第三件事,先说忧的一方面吧,湖北襄阳有个赤松观,传说是道仙赤松子洞府,赤松观掌门惊雷道人的嫡传弟子道坚、道缘游历至洪阳市时,发现有人养鬼夺舍,遂和幕后之人交手,道缘被杀,道坚重伤被废,逃回门派后,说出了幕后之人……”
林骁听到这,彻底不淡定了,这两人莫非就是那两个糊涂蛋道士?
雾凇子继续说:“道坚说幕后之人和妖精、鬼魅为伍,是麒麟山玉虚观的东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