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估计看见交趾狗贼都敢上去打两拳。
张伟此时已经有点适应穿越这回事了,渐渐的适应了新的身份,也逐渐适应了新奇的军营生活。
看着如此整齐的动作,如此严明的军纪,张伟作为其中的一员同样很是自豪。
此时雷军长在话筒前面踱步走了几圈,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站在话筒前面大声说道:“同志们,现在战争就要打响了,我的大炮就要万炮轰鸣,我的铁甲就要隆隆开进!我的千军万马正要去杀敌!去拼命!去流血!可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在我的军队里,发生了一件奇闻怪事。老头子我也是打了几十年的仗了,称的起是身经百战了吧,啊,在这百战之中,遇上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所以今天我的老毛病可能又要犯了,可能又要甩帽子,拍桌子骂娘了。”
军长顿了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就在刚刚,有那么一位神通广大的贵妇人,了不起呀,很了不起呦,她竟然有本事从千里之外把电话要到我的前沿指挥所里面。”
听到这里,张伟结合自己刚刚获得的记忆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军长不是在说自己吧,记忆中自己的前身为了远离这场战争,让母亲打着父亲的名义,上蹿下跳,四处求告,拜托了很多大人物想把自己紧急调走。
没想到母亲更厉害,竟把电话直接打到了脾气火爆的雷军长这里,这回看来是惹毛了这个军长。
坐在身边的梁连长听到军长这么说,也是神情一紧,突然歪过头不断地上下打量着张伟,张伟自觉羞愧难当的低下了头。
台上的军长越说越激动,他大声的说道:“我想同志们都会知道的呀,在这种关键时刻,我的电话,分分秒秒,千金难买呀,她来电话干什么呀?让我关照她的儿子,要我把她的儿子,调回后方,把我的指挥所当做交易所了。她奶奶的,走后门儿竟走到我流血牺牲的战场上。她的儿子,何许人也,此人原是军机关的一个文化干事,眼下就在你们师,某连,当指导员。”
军长说的都这么清楚了,和指名道姓也差不多了,还真是雷神爷啊,一点面子都不留。
张伟意识到这说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此时在一群战士中间,张伟如坐针毡,都不敢抬头往台上面看了,他感觉到四周似乎有无数道锐利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妈的,又不是老子,都是前身那个熊货,可把老子害惨了,真是像刚才那个大蛮熊靳排长说的那样,这回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台上,军长还在气愤的讲着话:“我不管她是天老爷的夫人,还是地老爷的太太,谁敢把后门儿走到我这流血牺牲的战场上,没二话,我雷某偏要他的儿子第一个扛着炸药包,去炸碉堡!去炸碉堡!”
说着,军长啪的一声将军帽甩在了桌子上面,然后走下了舞台。
台下响起了一阵阵掌声,张伟却是冷汗直流,妈的,这回死定了,我不要被派去炸碉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