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肚子一阵咕噜,疼得她想要满地打滚。
江夫人心口一滞,“你吃了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您上次给我的那片药。”江清河说不出话了,咬紧亚牙关,抵御着如同狂风暴雨的剧痛。
江夫人先是一惊,随后疑惑道:“那药吃进去不会有任何痛苦的。”
江清河抬眸,满头都是虚汗,她捂着肚子,愕然道:“可是我真的被沈烽霖灌进去了。”
“你确定是我给你的药?”江夫人摇头,“那东西不会有疼痛,会在不知不觉中休克死去。”
江清河恍然大悟,她是被沈烽霖耍了,思及如此,她疼的更厉害了。
江夫人不放心道:“我们赶紧去医院,这不是那毒药,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江清河扯住母亲的衣角,她汗如雨下,声音颤抖道:“泻药,这是泻药。”
林栎等候了大概十分钟,终于见着两母女一个比一个疲惫的走出了洗手间。
江夫人换了一身衣服,面色凝重的指了指沙发,“林先生是吧,请坐。”
“不用,江夫人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林栎依旧站在门口岿然不动。
江夫人亲自泡上一杯茶递上前,“辛苦林先生把小女送回来,你喝茶。”
“江夫人客气了,茶就免了,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沈三爷下手可真是毫不留情,我家清河这一去怕是只剩下半条命了。”江夫人嘭的一声把茶杯扔在了桌上,力度过大,茶水全部洒了出来。
林栎看着那源源不断融进地毯里的茶水,如实转述着沈三爷交代的话,他道:“三爷说了江小姐如果下次再贸贸然闯入,怕就不是去半条命这么简单了,还请江小姐做个本本分分的聪明人。”
“沈三爷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我家三爷也说了,他别的能耐没有,但在京城里呼风唤雨的本事还是有的,得罪了他这江小姐以后想要在京城里立足怕是就得如履薄冰举步维艰了。”
江夫人气得双手紧握成拳,“沈三爷说的没错,这京城里就属他能够只手遮天,我一介妇人还真是得罪不起。”
“我家三爷还说了,江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人,会知道他有通天的本事,所以以后一定会谨言慎行不再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那些药,可别再碰了,这今天只是吃错了,以后万一误食了,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找死。”
江夫人听下去了,怒吼一声,“不送,请慢走。”
林栎却是继续站在门口处,再说着:“我家三爷最后交代了一句,江董事长老当益壮瞧着必然是长命百岁的人,随时都可以再娶贤惠的妻子,再生两个懂事的孩子,还望江夫人放聪明一点,别到最后一无所有。”
“你——”
“你现在还是江夫人,还能享受京城里人人尊敬的一句江夫人好,如若哪一天这没有了身份地位,这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火烧浇油的人比比皆是,江夫人可得把手脚擦干净了。”
“……”
“这死不可怕,就怕死之前受尽白眼,受尽屈辱,受尽折磨。江夫人怕是也不想自己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最后冻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