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一路抱着北千秋,直到钻进了马车,把她往里头随意一扔。
北千秋一路滚进马车深处,脑袋狠狠撞在了车壁上,疼的她一声叫:“左阳,你他妈这可是第二回了!”
左阳哪里管她,坐上马车低头问她:“人是你亲手杀的?”
“不是。”北千秋两只脚乱蹭,踢掉鞋子,盘腿在榻上歪着。
“你还跟我扯谎?!”左阳横眉竖眼。
“我没……”北千秋吃着车里抽屉里放着的点心说道。
左阳还真不信治不了她了,这货就是欺软怕硬,瞧着曲若那般脾气,把北千秋给吓得跟见了妈似的,到左阳这里就开始耍赖——
左阳动作快得很,扑过去就去扯她衣领。
北千秋惊得就跟个被抽了一巴掌的鹌鹑似的,那点心都卡在喉咙口,缩成一团还死命踹着扯他衣服的左阳,两条腿乱蹬。那半块点心让她翻着白眼咽下去了,她就开始扯着嗓子干嚎。
“尼玛死变态!贱人!强-奸啦——”
幸而马车离开了林家门口,否则不知道多少人听见。
虽然入了秋,可她穿的是薄衫,左阳可没把她当女的看,后脖子的衣料使劲儿一撕,就露出她一片脊背。
北千秋回头怒道:“这衣服什么破质量!”
左阳可看见那脊背上满是鞭痕,还往外沁着血,他心里一惊,连忙从桌上拿起白绢手帕,敷在她伤口上。
北千秋绷紧着脊背,似乎没想到左阳竟是第一时间给她处理伤口,缓缓放松下来。
反正也被发现了,她反倒撇开手软下身子趴在榻上,左阳从马车的暗格里扒拉出一瓶伤药,给北千秋倒在背上。
“啊……不要,郡王,轻点,好痛……真的,唔,好痛……”北千秋这会儿开始有力气浪了,左阳不过是拿白绢沾了伤药给她压了一下伤口,北千秋抓着被子就开始叫起来了。
左阳气的一巴掌打在她后脑上:“安静点——”
北千秋得了便宜还卖乖,转过脸来,抬起了右手。
“手指割破了也好痛,看在你这么爱我的份上,我允许你给我舔舔。”
“舔你妹啊!”左阳拿着白绢往她伤口上狠狠一压。
北千秋嚎了一声,垂头趴在软枕上,可劲儿抠着软枕上绣的白鹤,可算老实了。
马车一路进了皇城,可要是面圣,马车还会一路到内皇城的西门边,进去了之后再乘坐轿子到内廷。自打进了皇城城墙范围内,北千秋就一路紧绷,不言不语。
左阳想着她连个越窑瓶子都要偷的,到皇城可不是要跟乡巴佬进城似的。
马车停下,左阳看已经到了建福门外,便随手拿了个毯子盖在北千秋身上:“你好好呆着,这儿不是你能惹事的地方,几个时辰我就回来了,渴了饿了都有东西,左手边第三个抽屉里有梅子和果糖,你闲不住嘴就吃。”
北千秋不理他,趴在枕上舔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头。
左阳看她跟个松鼠似的,笑了笑跳下车。等下了车,那车夫见他难得面带笑意,愣了愣。这晃神一下,左阳似乎也觉得自己怎么就因为这么屁大点事儿笑了,便收起了笑容。
一顶软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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