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把关信和关槐两兄弟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男人就笑了出来,说:“那你那成语用的也不是地方吧,叫你多读些书,你还不愿意?”
冬奴微微红了脸,说:“意思对就行了,哪那么多文邹邹的。”
“不过……”男人突然露出了一丝暧昧的笑意,抱着他说:“你以前总顾忌咱们的关系,这回好了吧,他们可是比咱们关系近呢,亲兄弟……”
冬奴闹了个大红脸,一把将男人推了出去,骂道:“臭流氓,就想些有的没的。”
石坚就瞧着他笑了起来,走到灯下继续擦试自己的剑,把剑擦的精光闪闪,眼看着要睡了的时候,冬奴忽然穿好了衣裳,猫着腰要往外头去,石坚一把拉住他,问:“都这时候你还要去哪儿?”
冬奴有点不好意思,说:“我……我出去散散步,你先睡吧。”
石坚哪会放过他,俗话说男人三十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石坚又天赋异禀,哪天不折腾几回能够睡得着。冬奴瞧出了他眼里的情欲味道,自己也讪了起来,说:“我又不是不回来……”
“那你说实施,要去哪?”
冬奴支支吾吾了半天,石坚才算听清楚了他的话,愣了一下,说:“你要去他们兄弟那儿听墙根?”
“什么听墙根,你说话能不能不这样难听啊?”冬奴红了脸,说:“我好奇……想知道他们谁做男谁做女的……”
关信关槐他们两兄弟,可不像他跟他姐夫这样攻受分明,他一看就是被压的那一个,关槐虽然年纪大吧,可是平时里木讷老实,不像关信能说会道,办事也利索,他总觉得关槐这个大哥老师被“欺负”的那一个,可是有时候他看关信那个别扭样儿,又觉得关信像,他自从知道了他们两兄弟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好奇了,虽然觉得怪难为情的,但是好奇心这东西吧,你越抵制反倒越难耐,他就有些忍不住了,男人听了就笑了出来,说:“不用去了,我告诉你,关信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冬奴有些吃惊,急忙问:“你怎么知道?你听谁说的?你看见了?!”
石坚一把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说:“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石坚就不再说话了,一心一意地吃起豆腐来,色情着说道:“想着别人做什么,咱们两个还忙不过来呢……”
冬奴蹬抓了几下就老实了,男人掌握了他全身的敏感点,不几下就把他收拾老实了,他低声地喘,轻轻地吟,说:“真是个粗人,成日里只知道那种事……”
“你不喜欢?”
冬奴羞得满脸通红,说:“谁像你呢……哎哟……你别咬,我还见不见人了,唔……”
冬奴得了情爱的滋润,床上越发的媚起来,石坚常常骂他狐狸精,要吸干了他才罢休,不过他这话没什么说服力,因为他每次一骂,冬奴就扭动着辩驳说:“你冤枉人,是谁整天想这些不要脸的新花样儿的!”
石坚想着还要试个新姿势呢,就厚着脸皮笑了出来,说:“是我是我,狐狸身上死,做鬼也风流……”
第九章独占
秋天来的时候,冬奴起身前往京都,随行的除了石坚,就只带了关信关槐兄弟两个和三四个打杂的小厮。他们此行走的并不快,几乎是走走停停,顺便也领略了这沿路的美景。秋末的时候,他们路过了一个小村庄,遇见了一户农家正在娶亲。冬奴还未见过普通农家娶亲的阵仗,觉得很新鲜,非要下车去看。石坚拗不过他,只好陪着他去看,走近了才发现按送亲的队伍里头有一个人居然是认识的,竟然是明睐,而那个新娘子,竟然就是明歌。
这样子一来他们两个就不好意思再去凑热闹了,冬奴讪讪的,到底是旧情敌相见,拉住男人的手说:“咱还是别去了,我以前还欺负过他们姐弟俩呢。”
石坚笑了出来眯着眼往人群里头瞧了一眼,故意逗他说:“明睐真是越长越俊俏了,眉眼多像你。”
冬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且”了一声说:“哪像了,花红柳绿的,穿的那么俗气。”他说罢就生气地拉着男人往外头走,说:“别看了别看了,再看把你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石坚爱极了他那吃醋的模样,煞有其事地说:“看到他们姐弟俩,我倒想起戚绘来了,他被你赶出去之后,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从前石府里头养着的那几个,冬奴最忌讳的就是戚绘了,明睐明月他们他知道只是在石府里头住着,石坚也没跟他们怎么样过,可是那个戚绘可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在他之前就跟着石坚两三年的人了,虽然石坚一直标榜说他跟戚绘虽然说有过接触,也是点到即止的,并没有发生实际的关系,可他可不怎么相信,心想就凭男人那一肚子男盗女娼,要他守身如玉根本就不可能。他一把甩开了男人的手,冷嘲热讽地说:“明睐都越长越俊俏了,那个戚绘还错的了,现在估计天仙一样的了呢,你还跟着我去什么京城,去找你的小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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