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喜欢他,我为什么要喜欢他,我只是从小就可怜他,心疼他,惦记他……我就只是闲得想谈个短期恋爱。”
初愿后面说得已经有些露馅和语无伦次,笑着抬头:“妈,我想谈个恋爱,三个月,我只要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就不和他联系了,行吗?我没有多喜欢他,所以也不会伤心难过,您放心。”
初妈看女儿笑忍眼泪像个可怜的被夺走心爱娃娃的难过模样,不出声地默默看着她。
女孩子逞强的执着,她何尝不知,何尝不懂,她也是从女孩子过来的。
这么多年,她都不知道女儿藏了那么多心思与难过,女儿一定很辛苦吧?
但她更不想看到女儿以后伤心,她轻道:“三个月,只三个月,妈也有条件,你不可以未婚先孕,不可以打胎,不可以做小三。”
初愿有一点尴尬:“我明白的,谢谢妈。”
“还有愿愿理解一下哥哥想保护你的心,你小时候生个病,哥哥都在你床头抹泪哭,他不想看到你伤心,他最心疼你,别和哥哥怄气。”
“嗯,我明白的。”
初愿陪妈妈又看了会儿照片,之后她离开,临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妈妈。”
初妈温柔抬头:“宝贝怎么了?”
“我哥今天骂我便宜,说一朵玫瑰花就能把我买了。”
“?”
“你哥这么说你?这混小子,哪有这么说妹妹的,”初妈气道,“你去把他给我叫进来,妈给你收拾他。”
初愿满意出去,初烈正在门口等着,初愿笑眯眯说:“哥你把口罩摘了,让我看看我男朋友把你打成什么狗熊样了呗?本来就丑,又变丑了吧?”
初烈气得要掐她脸,初愿躲开笑:“妈叫你进去,要训你骂我便宜的事。”
“……”
告状精。
初愿心满意足地转身下楼,初烈叫住她,走到她面前说:“青叔和我说蒋京伦的事了,爷爷也会给蒋家打电话,下次他再说恶心你的话,告诉哥。”
初愿认真点了头:“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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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愿知道许修言应该有些事情要处理,两日没联系他。
两日后的这一晚,玫瑰花都蔫儿了,初愿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饿,胃里面空落落的,也或许是胃上面的位置空落落的。
凌晨一点钟,初愿拿出许修言给她的那只手机,犹豫再三,拨出了许修言的号码。
她以为打不通,或是许修言会挂断,没想到许修言竟然很快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