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爱上一个强抢欺辱他的人,后来他所谓报复的目的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单纯,既然不想跟她在一起,又何必苦苦纠缠?
至于你说的作者经历过,根本也不可能。她还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娘子。
怀庆公主听得目瞪口呆,回过神之后嫌弃地说了一句:我恨你是块木头!
她看着裴舟不解迷惑,一副我看你无理取闹的样子更是来气,情爱的动人之处就在于此,理智上明知不可以,情感却不受控制地靠近。
既然理智上都知道不可以了,为什么情感还能不受控制的靠近?裴舟更迷惑了。
我只盼着有个人能来治你!怀庆公主恨铁不成钢,转念又悲哀地想着,可能压根儿没有女郎能看上他。
两个人正说着话,裴父下职回来了。
他刚一进门,看见了怀庆公主红彤彤的眼睛,关心地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这逆子又气你了?
裴舟无语凝噎,又因为先前对他的揣测感到心虚,没有反驳。
跟他没有关系,是看了那话本,被感动的。
之前那本的结局吗?给我也看看。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裴父也是个惯常喜欢悲春伤秋、吟诗作对的,非常感性的人。
他看着,渐渐红了眼眶,可怜可叹,苏小将军和萧郎君都是至情至性之人,可惜命运弄人,将他们生生拆散。
说着他执起妻子的手,深情地注视着她,幸好我与娘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成婚后相互爱重,携手同行。能得娘子青睐,是吾之幸。
怀庆公主被他说得感动不已,柔声道:我性子不好,平日里张扬了些,全赖夫君这么多年的宽容和体贴,得夫若此,妻复何求。
两人互诉衷情,好不甜蜜。
裴舟觉得自己多余又碍眼,来不及告退,紧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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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夫人的六十大寿对于蒋家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他们提前了好几个月开始准备,到了这一日,所有人严阵以待,各司其职。
蒋家的仆人们一丝不苟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主人们盛装打扮,迎接来往的宾客。
前面是男主人们在招待,后院则是女主人们的主场。
老夫人眼光毒辣,一眼就相中最好的,为你家聘了个好孙媳,瞧瞧这头一回帮衬举办寿宴,就办得这么有条理了。一位头戴湖绿色抹额的妇人谄笑着恭维道。
她一句话拍了几个人的马屁。
蒋老夫人跟许母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