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道走。还扬言小书做的菜,比毒药还可怕,温书想掐死那丫的,敢破坏她的名誉!
最重要的,敢把这事告诉金六哥,她就死定了!
在厨房奋斗十多天,温书厨艺终于小有所成。从毒死人的水平,到吃了可能会拉肚子的水平,佟秋雨实在没那个本事教她了。希望金女婿能以包容的胸怀和博大的胸襟以及一颗坚实的胃,来接受她这个笨女儿,并由衷祈祷她能长命百岁。
“娘这是放弃她的意思吗?”温书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挫折,并握紧了小拳头,她一定要加油,往贤妻的目标奋进!
林裁缝亲手缝制和设计的新嫁衣送来了,佟秋雨和丫头春儿帮忙让温书试穿。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肩披霞帔。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红色、喜气洋洋。
温书刚开始还由着娘和春儿折腾,在巨大的铜镜前看到自己身穿新嫁衣的模样,有些失神。
听闻林裁缝说,明月堡六公子的新郎喜服也是她亲手缝制,与新娘嫁衣是一套,相映成趣。在嫁衣的里侧,林裁缝用彩线绣制了两朵相依偎的并蒂莲,一朵盛放,颜色为白。一朵含苞待放,颜色为紫。茎杆一枝,花开两朵,寓意永结同心、并蒂成双。
半夜时,温书难以入睡。取下灯罩,重新让光亮洒满房间。从箱子里,取出自己的新嫁衣,重新穿戴在身上。头戴凤冠,脸遮红方巾,默默伫立在铜镜前。
金家明月堡。
谢小迹从半月前就常驻在明月堡了,美名曰喝好兄弟的好酒。真实的原因则是明月堡每日为他这个小胡子提供源源不断的美酒,这小胡子的酒量确实不错,这半个月来他酒不离手,每日都在喝,却没有喝醉过。
“我说谢小迹,你少喝一点,到金钟楼大婚那天,还要帮他挡酒呢,别被人喝趴下了。”公孙倒挂在一颗桂花树上,对斜躺在屋顶上晒“日光浴”的谢小迹道。
明月堡来客众多,靠几个人挡酒有何用?金家几位公子齐上,还有金钟楼的那帮朋友,当天都是携着艰巨的任务而来。谢小迹他们酒量再好,面对一拨一拨的人群攻势,也会被灌得跟条醉狗一样惨不忍睹的。
“公孙兄,美酒在前,谢小迹若还能忍住,就不是他了。”金钟楼正在室内拨动着琴弦,琴声悠扬,怡然舒畅。仿佛万里晴空,白云悠然飘动,底下牧羊成群,自由嬉戏。
“金钟楼说得对,他这么能喝,就让他那天喝死好了。”
“对了,公孙兄,孙姑娘怎么样了?如果方便,八号那天,还希望孙姑娘来喝杯喜酒。”
“孙姑娘身上的毒已经全清了,过去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她已经不恨三小姐了。只不过,让她来喝喜酒……”公孙极乐有些为难,即便不恨,要她来祝福他们,也是不可能。
“钟楼了解,能化解与孙姑娘的这段仇怨,公孙兄一定出了不少力,钟楼在此谢过了。”
“都是兄弟,无需客气。倒是金钟楼,大喜之日在即,心情迫切又激动?我们兄弟几个,最先成亲的,竟然是你,还真让我意外。”
谢小迹从屋顶飞了下来,扔给两人一人一个酒壶,喝了一口,道:“金钟楼最先成亲,你为何意外?莫非猴精你还想赶在我们几个前面?”
“哎!我是有这么想过,谢小迹是个浪子,金钟楼是个洁身自好心肠滥好的瞎子,就我公孙极乐正常一点儿。早知今日,我该少拿些珠宝玉器,偷个老婆回来。也不至于孑然一人,看着你们各自抱得美人归——”
公孙极乐直摇头,遗憾悔恨劲儿别提了。
“公孙兄说的若是真心话,那这一天也就不远了。”
谢小迹也笑嘻嘻地点头,猴精哪里是孑然一人,他根本就是怕女人,这只本猴子,压根不懂如何和姑娘家相处。
“交点学费,不介意支你两招。”
“切!”公孙极乐不理会那小胡子趁机敲竹杠,趴到金钟楼身前,笑道:“等小魔女嫁进明月堡,我天天来串门,让她给我介绍几个姑娘。金钟楼,我的终身大事,就靠你们俩口子了。”
金钟楼油然微笑,忽的僵住,谢小迹却是明了,起身拍拍公孙极乐的肩膀,“猴精,你要温三小姐给你介绍姑娘,你不知道前往她那儿的姑娘,都是干嘛的?”
干嘛的,看病呗!
谢小迹大笑而去,猴精跺脚,金钟楼温润的笑声响在满香楼,宛如八月桂花,浓郁幽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