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发生了些有趣的事情,看来她要使个法子,搞清楚这件事。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弄清楚这件事,对她绝对没坏处,说不定还因此捏住了两人的痛脚。
“喂!你变成哑巴了,今天还真是奇怪~”谢小迹摸着小胡子,打量着眼前的猴精。
温书心生一计,指着自己的嘴巴,啊啊了几声。又焦急地拽着谢小迹,一个劲地跳脚。
猴精着急的时候,习惯性动作就是上窜下跳,这个温书可不只见过一次了,学起来也似模似样。
“真成哑巴了?”谢小迹忘记了摸他的小胡子,瞪大着眼,吃惊地看着猴精。“这小魔女还真狠,竟将最爱说话的猴精你变成了哑巴~~好了好了,别跳了啊,真可怜~你要是怕了咱们就不去了,再想别的办法。”
谢小迹将猴精给牵了进去,温书在背后翻了个大白眼。
谢小迹,那猴子又不是你儿子,你这样还真是很奇怪诶~要是真正的公孙极乐,被谢小迹牵着,还被他哄小孩似的一般安慰,应该不会这样乖吧。
两人进了屋,温书看了看屋内,也没看到金钟楼的身影。
“金钟楼给我去取酒去了,一会儿就回来。猴精,你可有口福了,金钟楼亲酿的杏花酿,只有一坛。”
金钟楼和谢小迹打赌,公孙极乐是否会在十日内回到临阳城。结果金钟楼赢了,谢小迹还是得到了一坛杏花酿。输了赌约还能喝酒,也就谢小迹这个无赖能开得了口。
金钟楼对于这一点,似乎是司空见惯了。从以前到现在,谢小迹和他打了无数次的赌,无论赢也好还是输也好,彩头从来都是谢小迹的。
金钟楼抱着坛酒进了屋,谢小迹不等他进屋,就上前抢过了那坛酒。
“金钟楼,这下你可以放心了,猴精失手,没将小魔女偷回来。反倒是猴精,惨得很,不但没偷到小魔女,反给小魔女弄成了哑巴~”
金钟楼“看”向“公孙极乐”,若有若无的药香,扑入鼻中。金钟楼微微怔了怔,很快地,又恢复了笑容。
“公孙兄辛苦,下次这种事,还是别做为好,温姑娘会生气的。”
三人围在桌前,谢小迹抱着酒壶,为金钟楼斟了一杯,又很不舍地给猴精来了一杯。
“公孙兄,这是钟楼亲手酿制的杏花酿,谢小迹很喜欢,你也尝尝~”
公孙极乐飞快地点点头,便举起酒杯,掩饰着自己的失常。
“猴精,你今天是怎么了,那小魔女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将你变成这副样子~”谢小迹真的有些担心了,这猴精,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金钟楼,你看看,你家那位也太狠心了,对猴精下这么重的手~”
温书一哽,很艰难地才将口中的酒水给咽了下去。
谢小迹刚刚说什么?
他对金六哥说,“你家那位?”温书刷地红了脸,红红的小脸埋在酒杯里,再也不敢抬起来了。
金钟楼也有些不淡定,看了看旁边的“公孙极乐”,咳嗽了声,“谢小迹,这种事,不可乱开玩笑。”
“这有什么,你喜欢小魔女,那小魔女对你也不是没意思,做一对也应当。”谢小迹挑着眉,亮如星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于是,金钟楼知道了,这谢小迹根本就是故意的,以他的眼力,加上他对公孙极乐的了解,眼前人是不是猴精,他会看不出来?
谢小迹要是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他也就不是谢小迹了。
可恨的是这小胡子,明明就看出来了,也知道这张脸后面是什么人,却故意不道破。
而金钟楼,从他踏进屋里时起,就知道坐在屋里的是温书,而并非公孙极乐。只是,他是一个温柔体贴的人,温姑娘扮成公孙兄的样子,一定有她的道理,也有她的苦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温姑娘,不拆穿她。
只是,他没料到他那位损友,在温姑娘面前也这么百无禁忌,是他的失算。
金钟楼脸上有些热,向来淡定沉着的他,也不禁有些手脚不知往何处放。而温书,她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过,一颗心蹦得飞快,就快要从胸口蹦出来。脸上红得就跟充了血一般,所有的血液一下子全往脸上涌。此时她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戴了猴精的面具,否则她可就丢人了。
温书的手紧紧握着酒杯,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压抑着此时过于激动的心情。她的整颗心,因谢小迹的那句话在跳动。
谢小迹他说的是真的吗?金六哥喜欢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