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
那姑娘也觉察出了不对,心虚又紧张地往后面看了看,除了她。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她眼花了?甩甩头,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幸好,这位可怜的姑娘没有继续疑神疑鬼,否则还当真以为是见了鬼。所以,偶尔头脑简单点儿,也是件好事。
温书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一跃而过。莫非,那家伙又盯上了自己?
呵呵!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
以温书刚才所见来看,这个家伙虽然没个正形,爱玩爱闹,倒也算得上是个君子。当然了。梁上君子也是君子。也许正因为围在这儿的多是姑娘家,他那双手倒没摸什么不该摸的地方,摆弄的多半是姑娘家手中的布娃娃。唯一的男士货郎大叔可惨了,额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与衣着完全不搭的额佩,还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如果忽略这个额佩有多么不合时宜,将它拿到当铺去当了,倒是可以换一些银两。于某些人来说,这也算是一件好事。只是这个家伙似乎看货郎大叔颇不顺眼,那额佩拿了又放,放了又拿,人家额头也不知被他摸了多少次,额佩最后硬是没留下。
其手法之快,动作之利落,真可谓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即便温书一早细细留意,也没看清楚那人的样子,凭着货郎大叔倒霉的额头隐隐猜测出一二,这还得仰赖于温书的目光之锐利。
这种手法,哪怕知道他的目标可能是自己手中的布娃娃,她恐怕也没有一点办法吧?
“有了!”温书嘴角微勾,于别人不注意时念动暗语,空间打开,自己存放于空间的宝贝也呼之欲出。
突然,温书只觉得手中一空,再一低头,手中的三个布娃娃完全消失不见。她已经集中了全部的心神,却还是被对方给得手了,等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家三个娃娃的衣着完全被对方给调了个个儿。女娃的裙子穿到了男娃的身上,男娃脚上的小袜子居然套到了女娃的头上,做起了帽子。
温书嘴角抽了抽,这个家伙,到底几岁啊?
捧着那三个面目全非却异乎寻常和谐的三个娃娃,温书真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了。
不过,她还是得手了。
恁凭他技巧再高超,手法再利索,只要他碰到了这三个娃娃,那他就绝对会中招。
那个玩得一身乐乎的家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中招了。他更加没有想到,自己有一日会阴沟里翻了船,栽在一个小女子的手上。
这事说出去,恐怕叫谢小迹笑话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偷王公孙极乐。昨日刚到临阳城,找谢小迹比试来的。好久没出来活动,正觉手痒,决定今夜好好玩他一玩。
若是提早叫人给他卜上一卦,知道他今日出师不利,会遇到命定的煞星,他就是无聊死也绝不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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