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红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香艳的梦,梦的内容不可描述,结果却是她体验了从未有过的舒爽,现在疲惫的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本想就这么舒服的睡去,确觉得脸上一阵冰凉,激的她从昏沉中猛然一醒。
“你干什么?”
刚睁开眼睛的她还有些恼怒,可在看清陈安之后,表情不禁转为愕然:“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陈安对这女人的神经大条都有些无语了,心中开始后悔救她,就这种警惕心,就应该让她吃点亏才好。
不过这女人确实长的挺漂亮的,一张狐狸脸天然自带一种异样的魅惑风情,此时一脸水珠,狼狈中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气质,就是陈安这种见惯美女的人都有一些赏心悦目感。
见陈安不答只是一脸怪异的看着她,邓玉红本想发作,可在下一刻一段被酒精麻醉的记忆猛然自她脑海深处浮现上来。
**确实能让她神志不清,可不代表她对外界没有感知,当“梦境”与现实相结合,她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刚刚究竟经历了什么。
一股恨不得钻到地里的羞愤之意冲上脑门,她一张狐狸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强行撑起身,邓玉红有心想要和对面的陈安说些什么以转移注意,好维持所剩不多的体面。
可入手处却有一种湿湿的感觉传来,以她这种坐姿能明显的感觉到这股湿意一直延伸到她的身下,原本以为其来源是陈安手中提着的白铁皮桶,还没怎么在意,可忽然之间“梦境”中的某个片段猛然浮现,与现实的某段感觉相结合,立刻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本就好像是个随时会爆的**桶,此时更像是点燃了引线。
“啊……”
一道崩溃的叫声在房间中响起,吓了陈安一跳,不明白这女人又发什么疯。
“你……”
“滚!滚!滚!”
邓玉红现在看到陈安就想起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羞愤和怒意瞬间有了倾泻的方向。
而陈安却被吼的莫名其妙,用心争辩一二,可看到女人那双血红的眼睛,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心虚,把手里桶一放,嘴里嘟哝了一句:“不可理喻。”就走了出去。
刚刚叫了两嗓子,心中郁结舒缓不少的邓玉红见陈安真就这么走了,难免有些空落落的。
她记忆清晰,自然明白是对方救了自己,可刚才情绪激动下不管不顾地拿他泄愤,现在再要她出言挽留,又有些抹不开面子。
目光游移中,不禁看到了陈安刚刚放下的白铁皮桶,她木然地抬起头,又看见了那支被摆在一边的注射器,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一侧沾着的一颗水珠,邓玉红的眼眶又红了,一股怒意再冲顶门。
刚刚对陈安产生的一丝愧疚之意瞬间无踪,“梦中”的那些不可名状场景充斥着她的脑海。
“啊……”
又是一声嘶吼,蕴藏的情绪比刚才更加崩溃。
来到外间的陈安心有余悸看了眼已经关实的房门,本来还想着报销之事的他,瞬间将这个念头掐灭,心道反正这女人也得救了,也清醒了,自己似乎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那五百块钱丢掉确实肉疼,救人还救出祸事了,可此情此景也是绝对不好意思再进去要的,干脆就当做是日行一善了。
由是他强行掐断那五百块钱的念想,也不再停留,直往大门而去。
而因为有那五百块钱押金的缘故,门口的豹纹女也没拦他,只是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发现才过去十几分钟,不由更加鄙视地看了陈安的背影一眼,“嘁”了一声,目送他离开。
回到宿舍都十点四十了,差不多还有二十分钟熄灯,可因为酒精的作用蔡同和周然都兴奋的没睡觉,见了开门进来的陈安有些愕然地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安一挑眉,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脑补,可看这两货的表情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连忙顺势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就是遇到个朋友随便聊了两句。”
陈安一向老实,蔡同两人也不疑有他,但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鄙视,道:“嘁,还以为你有什么情况了呢。”
话音一落,房门再次响起,刘启竟也开门走了进来。
蔡同和周然大感惊讶,道:“咦?你怎么也回来了?”
刘启摇头叹气道:“哎,别提了,她这几天来亲戚,就只是喊我去陪她拿个东西而已,哎,亏得我连小雨衣都带了。”
他在那自怨自艾,一时间都没有疑惑陈安的早归。
“哈哈……活该!”
蔡同和周然二人颇有些单身狗的喜大普奔。
“你们……”
刘启一副交友不慎的样子,可转瞬之间他又振作起来,眼珠子一转想了个主意,提议道:“今天晚上这么开心,不如在熄灯前再做个游戏吧。”
刘启一向最会闹腾,还最有主意,因此包括刚洗漱出来的陈安在内,都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游戏?”
刘启一指放在公共长桌上的电话道:“这个电话是学校配的,几乎每个寝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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