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九个负伤的人,加上五个轻伤的人进入地下河道,在这途中,应该是产生了一些伤亡,因此只有八个人到达了主地宫。
守墓人说:“不认识,逃走的是两个年轻人。不要耽误时间,立刻离开这里!”
年轻人?
首先,吕肃肯定是其中之一,那么另一个年轻人是谁?既然是年轻人,那么,我爷爷……
虽然心里知道爷爷肯定死在这个地方,但亲耳证实,感觉又不一样,这个守墓人说没有见过我爷爷,那么是不是意味着,爷爷是死在那条河道中的其中一个?一时间,我只觉得满嘴发苦,心中怒火升腾而起。
守墓人忽悠又加了一句,声音暴躁而带着嘶哑,说;“这里机关重重,**纵的机关,就算死个把人也记不住。”
我想起一路来的经历,又想起爷爷那批人被逼的狼狈的下场,怒道:“机关是你操纵的?”
守墓人暴躁道:“关你屁事,小子,不要多说废话。”但这话另一层面,显然是默认了,如此一来,这人岂不就是间接害死我爷爷的人?我顿时觉得热血冲脑,再加上他对豆腐等人下了杀手,一时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不由得怒喝:“老子今天先弄死你!”一边说一边儿快速冲了上去,我俩这会儿距离极其近,一欺身上前,我的匕首几乎就架到了他脖子上,眼瞅着要扎下去,千钧一发关头,这面具人却向后一弯腰,躲过了匕首的袭击。
不等我手中的匕首改势,这人竟然双手撑地,双脚拔地而起,猛然夹住了我的腰身。霎时间,我只觉得腰间被两股大力夹住,紧接着这股力量瞬间将我夹起来,猛的抛了出去,我整个人就如同被扔歪了的篮球,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墓道的地砖上,后背一阵钻心的痛,手里的匕首也飞了出去。
我陈悬自认为身手不错,虽说比不上颛瑞这些自小经过家族训练的人,但好歹放在现在都市的亚健康人群里,那也是一对五毫不费力,就算来十个,也不会受伤,谁知却被这面具人一招给弄趴下了。
双手撑地,仅凭双脚就将我给扔出去,这得多大的力啊?想不到在他那干瘦如枯骨般的身躯下,竟然隐藏着如此爆发性的力量。
不……或许这还不是他的全力,我这才回过神来,想到他是个连肖静都害怕的人物。
我一时有些胆寒,一颗心猛的往下沉,心说爷爷那批人是何等的威风,都死在他手中,今日,只怕我们几人是凶多吉少了。转瞬,我又想到颛瑞等人身上还有炸药,心中一狠,暗想:还是先将人救出来,若真斗不过,那就放炸药,大家一起完蛋!
忍着疼痛,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而这时,面具人对我那莫名其妙的善意也消失了,依旧用暴躁的声音说:“给你机会,既然不珍惜,那就按照规矩来吧!”说完又欺身上前。他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我才刚爬起来,便觉得眼前一花,人影一闪,随后猛的被人掐住脖子按倒在地。
他是用单手掐我脖子的,但任凭我怎么挣扎,却都于事无补。我喉咙剧痛,手头的匕首也在之前滚到远处,这会儿情急之下,猛然想起自己手腕上还绑了飞刀,立刻按了一下暗扣,一支银色的飞刀顺势滑到手心。我这会儿被掐的眼珠子都往外瞪了,也无力瞄准,握着飞刀就往上猛扎。
这一扎也不知扎到了守墓人的哪个位置,他叫了一声,猛的松开了手,整个人从我身上退了下去。
我喉咙作痛,被掐的眼泪鼻涕直流,也顾不得擦,连忙往后退。待到重新站起来,才随手抹了下脸,定睛一瞧,却见原来我刚才恰好扎到了守墓人的面具上。如果没有带面具,只怕这飞刀就要直没而入,只可惜他带了面具,阻挡了一下,因此血流的不多,根据面具处流出来的血量,估计只是皮外伤。
我惊惧于他的速度,不敢再靠的太近,便捏着飞刀站在远处,目光盯着他的脖子,好在他上身没有穿衣服,飞刀的杀伤力可以发挥到最大。他似乎看出我会使用暗器,只是捂着流血的地方没有动。
我以为他是害怕了,但须臾,我才发现,他面具下露出的一对眼睛,赫然正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的飞刀。那目光到不似忌讳,反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就在此时,面具人忽然说了一句:“你是谁?”
我纳闷了,觉得这人古里古怪,但由于怒他是杀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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