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便示意豆腐和唐江泽两人往休息室里面走,准备将里面的人逮出来,一边走,嘴里却一边说着要撤退的话。
三人进了房门,立刻将门反锁,防止其他休息室里的人冲到背后放暗枪。
紧接着豆腐立刻将枪指着床下,喝道:“你已经被人民警察包围了,放下武器,停止放抗,双手抱头,乖乖蹲下!妈的,难怪那么多人想穿警服,光是这句台词,说出来已经很爽了。”
豆腐一边说,一边警惕的注视着床下面的人。
唐江泽守在门后,防止外面有人突然冲出来,我和豆腐则两只枪对着床底下,等着里面的人乖乖投降。
谁知话说了半天,床下的人却只顾着往床里面挤,眼见着手就快瞧不见了,我心说不好,道:“难道床底下有什么暗道?该死,豆腐,赶紧开枪!”豆腐那里射击位置比较好,那人挤在床下的杂物堆里面,身体完全瞧不见,就瞧见半截手了,豆腐一枪过去,便打在对方的手上。
谁知这一枪打下去,却什么反应也没有。
按理说,正常人中了枪,至少也得惨叫一声吧?豆腐懵了,说:“不对不对,怎么一声都不吭,难不成是个死人?”
我说:“死人怎么会动!我还真不信那个邪了!”我狠劲儿一上来,示意豆腐继续端枪示警,自己则蹲下身,将船底下那些杂七杂八装衣服的皮箱一类的物件往外搬,搬了没两件,;里面藏着的人便露出了半个身形,看起来是个女人,瑟瑟发抖。
我一见就明白过来,估计就是被海盗扣下的女人,不知为什么躲在了床底下,于是我说:“我们是警察,是来救你们的,你刚才要是出声,就不会白挨一枪了,出来,别怕。”
那女人看起来很狼狈,披头散发遮着脸,身体只是不停的抖。豆腐一见不是敌人,便放下枪,趴在地上朝床底下的人说:“别怕。唐江泽,快看,是你的人,好像精神受了刺激,赶紧把她劝出来!”他边说边朝门口的唐江泽望去,紧接着,豆腐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了,喉头艰难的滑动了一下,仿佛我身后的门边,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提着枪猛的转头,身后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那唐江泽去哪儿了?
就在我和豆腐趴下身体,跟床下的女人对话时,唐江泽居然就在我们身后消失了,而且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他即便要离开这个房间,开门时也总会发出声音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出海之行,才第一天晚上,就会遇到这么离奇古怪的事情。是怪我气运太低,还是八字儿不旺?
身后那扇门依旧关的紧紧的,而唐江泽就如同被蒸发的水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我于是冒出了个想法,心说光头四人下了船舱,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弄出来,莫非也是遭遇了和唐江泽一样古怪的情况?他们究竟是怎么消失的?
我不由看向床底下卷曲成一团,无声无息,瑟瑟发抖的女人,沉声说:“豆腐,别怜香惜玉了,把她弄出来,问问她是什么情况。”这地方很狭窄,我们两个大男人同时趴下不太方便,便由豆腐代劳了。他闻言立刻伸手去拽里面的女人,嘴里说道:“出来吧,小宝贝儿。”我听着怎么有点儿像调戏民女的恶霸?
豆腐力道够大的,他这一扯,便听刺啦一声,紧接着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手里还拽着一个东西。我猛然一瞧见,感觉自己肌肉都僵硬了,估计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却见豆腐的手上,赫然抓着一只断掌。
豆腐拿着那只断手,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说:“我、我没用多大力啊,这手怎么就扯断了?”
我心说就豆腐那点儿力气,怎么可能直接将人的手给扯断?而且即便真扯断了,那里面的女人又怎么没有一点儿动静,连声惨叫都没有?难道她不是人?又或者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尸体?可是,尸体又为什么会动?
越想越不对劲,我也顾不得狭窄了,勉强趴下去,将灯光往里面打,两只手电筒的光芒汇聚在一起,明晃晃的。
只见里面那女人还在簌簌抖动,而被豆腐扯下手掌的那只手,断口处翻卷着皮肉,暗红腥臭,手臂上还有之前的枪伤。
我几乎已经肯定这不是个活人了,但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被这么一顿忽悠,我怒火也上来,但也不敢贸贸然再伸手去抓,解开豆腐腰间的探铲,反手去戳里面的人。这一下子触感顿时就不对劲了。
人的皮肉是有弹性的,再加上我又没怎么使用力气,因此戳起来,触感是不一样的。
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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