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首先要做的就是重新努力,让自己练成名副其实的高手。虽然功力全无,但是之前学到的招数还记得,还可以重新去练。
她要用事实证明,她凭自己的真本事也可以达到那个高度。
冷言秋明白林馨儿的不甘与决心,道,“既然你有此决心就做好准备,清理原本已经融合到你体内的药物,就像亲手将自己身体上的毒瘤撕掉一般,不是一般的痛,我能保证的只是你能活下去,你所承受的并非我能控制的。”
“不管怎样,我都能承受。”林馨儿道,目光中迸发着坚毅的锋芒,不管经历什么,她都可以抵抗。
冷言秋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瓷瓶,这也是他來见林馨儿之前准备好的,本就打算装她的血液。
林馨儿的决定也是他料到的,若是怕了苦,便不是他眼中的那个她。
“言秋,你就这么相信我?”林馨儿看了眼冷言秋手中的空瓷瓶,道。
“我是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冷言秋笑笑,“就用你的簪子吧。”
林馨儿抬手将簪子拔下,握在手里似乎有千斤重。
这就是当时烟儿刺她用的簪子,她从锦华苑带了出來后便一直插在自己的头上,她希望有一天烟儿能够相信她,她们是另一对好姐妹。
“我自己來。”林馨儿避开冷言秋接簪子的手,道。
冷言秋收回手,拿着瓷瓶做好准备。
林馨儿扬手用力的刺向自己的左手腕,正中那根动脉,血便顺着簪子的尖朝外涌。
待瓷瓶装满血后,冷言秋从身上扯下一条布衫,帮林馨儿包住手腕。
冷言秋将瓷瓶收好,起身道,“我回去验血,试着配些药,解药应该不难。”
“嗯,我等着你。”林馨儿看着那枚重新染上血的簪子,平静的眸光中沒有任何波动。
“好,你们这里的事自己去安排吧。”冷言秋道。
“我知道,西门皇家的事你不愿插手,我自己也会有打算,不会再发疯了。”林馨儿自嘲的笑笑。
经历了这一切,她应该是一个能担得了事的人了吧,就把一切的伤悲愤恨都埋在心里,平静的去处理接下來的事。
“不会了,我相信你。”冷言秋淡然笑道。
冷言秋走向石门,敲了敲,西门靖轩从外打开。
冷言秋离开了,西门靖轩沒有进來。
林馨儿想,冷言秋知道她的情形,西门靖轩一定也知道了。
西门彻匆匆进了皇宫,直达锦阳宫。
西门靖烈听明了來意后,目光炯锐的注视着西门彻,“你这是來找朕替你出头了么?”
“父皇,现在只有您能够与轩王相抗,请父皇出面,让轩王交出林馨儿,他如今的做法不合朝规,父皇不能再对其纵容!”西门彻道。
“这不是你与轩王之间出现了矛盾?來朕这里闹腾。说到底,不过是因为一个林馨儿,轩王怀疑她自有轩王的理由,难道轩王是徇私枉法之人?”西门靖烈道,“既然她是疑犯,关在哪里都是个关,如果她不是,迟早会被释放,连太师都沒有说什么,你跑到朕跟前着什么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