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外面守着。”西门靖烈朝小丫鬟摆摆手。
小丫鬟一句话也说不出,偷偷的看了眼林馨儿,既然她说是皇上,应该是沒错的。颤巍巍的站起身,弯腰躬身向院门口退去。
“馨儿残腿不适,无法向皇上下跪,请皇上恕罪。”林馨儿扶着石桌边,勉强的靠着单腿站起來,颔首道。
“朕既然这样來到你面前,也就不在意那些宫中礼节。”西门靖烈道,垂眸看了眼林馨儿,像是恩赐般的口吻道,“坐。”
“谢皇上。”林馨儿道谢之后,缓缓的坐在了石凳上。暗自揣测着西门靖烈突然出现的目的,但却无从思考。
西门靖烈的目光在林馨儿的腿上停了片刻,“该不会又要残掉吧?”
“承蒙圣恩,冷先生之前帮馨儿看过,疗养一段时日,可以复原。”林馨儿回道。
“冷言秋?他肯给你看伤?沒有对你用毒么?”西门靖烈明显对林馨儿的回答感到意外。
“恩。”林馨儿点点头,“这次馨儿也得多谢冷先生肯出手。”
“水月宫的人真的救走了郑贤伦?”西门靖烈问。
林馨儿心里暗暗一个咯噔,西门靖烈这么问,一定是跟太子说过什么有关。
西门彻脑子少,不会怀疑她什么,可是这位皇帝可不见得,虽然西门靖轩沒有刻意去透露她什么事,但是,只要西门彻说出什么,难保西门靖烈不去多想。
“是。”林馨儿在摸不清西门靖烈的意图时,只能跟着他的问话简单的回答。
“你跟水月宫究竟什么关系?”西门靖烈的声音陡然转厉,直接明了的问道。
林馨儿的身子表现出微微的发颤,“请皇上恕罪!”
“这么说,你就是跟水月宫有勾结了?”西门靖烈的音调略略低下,但还是审问的口吻。
这个“勾结”可是要比西门靖轩所说的受人“唆使”的罪责更重一分。
“水月宫对馨儿有恩。”林馨儿道,这是事实。
“就因为他们当年救了你的命,所以你便帮他们救走了郑贤伦,甚至不顾轩王对你的情意?”西门靖烈问。
虽然,西门靖轩休掉了林馨儿,但是从在早朝上,西门靖轩顺着太子的话沒有继续为难林馨儿,为难林家,西门靖烈便能够看出西门靖轩对林馨儿态度的不同。
毕竟他们是兄弟,他看着西门靖轩长大,多少也会懂得他一些。
“皇上,馨儿想知恩图报,错了吗?”林馨儿仰头,双眸蒙蒙的望着西门靖烈。
西门靖烈炯炯的目光凝视着林馨儿,她的眼睛很无辜,带着几分茫然。
“太子说你已经醒悟,朕看來你还是执迷不悟。”西门靖烈道,“如果水月宫再次找上你,你是不是还会为他们做事?”
林馨儿摇摇头,“不会了,馨儿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在这件事里,已经丢弃了很多,差点连累到爹爹,以后馨儿只想本本分分做人。”
“本本分分?你已经搅进了这趟浑水,还能脱得了身吗?”西门靖烈冷哼。
“皇上?”林馨儿心惊胆战般的看着西门靖烈。
“水月宫一天不除,他们的人便还会找上你,到时候威逼利诱,你能脱离得了他们?”西门靖烈说着,坐到另一侧的石凳上,在石桌上轻叩几下手指,传出沉闷的响声。
“皇上,馨儿该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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