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随其后。在陈越走进厕所隔间的那一刻抓住李越和的手臂,大力将他拖入另一个隔间。
李越和许久不曾正眼看他,只觉得这人瘦的几乎脱了相,眼下一片乌青,像是疲惫苦痛至极。
李越和突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好生过分,明明跟他分了手,却还一直占有着他的关心和爱护,让他狼狈,又让他苦闷。
李越和生怕被小越听到,不愿与他争执,只是皱了皱眉头,抿着嘴,一副抗拒的模样。
陈远跟他在一起这么些年,自然是知道李越和此时的不情不愿,却怎么都不舍得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急切的说,“越和,我很想你,小越也很想你。”
李越和受不了陈远这样一副示弱的样子,他垂下头,盯着陈远的鞋尖。刹那间,他想起那一双被丢在垃圾桶里的纯手工制作的皮鞋,崭新而铮亮,又想起那些日子以来的患得患失与斤斤计较。
他不该那样的。那既不理智,也不酷。
于是他推开陈远的手,却说不出话来,只是疲惫的对他摇摇头。
陈远把他拉到怀里,一手扣住李越和的头,一手托住他的腰,直截了当的将唇贴到李越和的嘴上,李越和想将他推开,却又不愿吓到隔壁的孩子,只得倔强的抿着嘴不让他如愿。
陈远先是舔/舐着他的双唇,最后用力的撬开他的牙冠,一片有力而灵巧的舌如狂风暴雨般在那温软的口腔内搅起阵阵风浪。李越和久不经性/事,很快便招架不住,腿脚都软了,全凭陈远抱着才不致跌落。这一个吻让两个人都动了情,纷纷支起帐篷来。
陈远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费力蹲下身子,带着几分颤抖的拉开李越和的裤子,隔着裤头便迫不及待的吻上李越和的性/器,随后用牙齿将他的裤头拽下来,用温热的嘴包住李越和的分/身,舌头不住在他前端打圈,用他最喜欢的方式让他跌入欲海。
李越和觉得自己像一只小船,在一片无人问津的公海四处流浪,他被天地放逐,却突然找到港湾,当他已经习惯了港湾的庇护与平静,却忽又被抛诸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流之中。陈远太懂得如何取悦他了,也太懂得怎样让他兴奋。
他抗拒不了这灭顶的快感,被情欲操控,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颤抖着。他伸手捂住嘴,将忍耐不住的呻吟打碎成阵阵呜咽,落在陈远耳中成了进军的鼓点,于是更加卖力的在李越和腿间劳作,用爱人最爱的节奏为他做了几个深喉,最后一股浓郁的液体射进陈远的嘴里。
陈远想都没想便将那浊液悉数咽了下去,抬起脸来看着李越和时,眼角还挂着因为吞咽反应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嘴边黏着晶莹的液体。
李越和被这副场景震惊了,失去力量,堪堪倚在门上。
李越和突然就想到了那个美丽的少年,情欲瞬时落入冰窟,他笑了笑,拉上自己的裤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陈远,说,“他给你口过吧,我知道的。”
陈远的眼泪一串串的掉下来,“啪啪”落在李越和的皮鞋上,也烙在李越和的心里。他似乎忍无可忍,右手松开李越和的裤子,捂在自己的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