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曲解原意,郝曜颜直白地对蒲潼荏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你觉得你自己能打一辈子的‘破烂’?”
怎么可能?他‘完美’那道坎过了,接下来一飞冲天不是问题。
一看蒲潼荏‘鄙视’他的小眼神,郝曜颜差点没气笑,好在快到楼下,已看到几个熟悉的人影,他也没多话,牵着蒲潼荏的手,肩膀又往对方那边去了去。
在下面人眼中,两人一高一矮并列而下,同样出色的容貌使人一眼难以从他们身上移开,哪怕觉得他们手牵手,紧挨着肩膀,气氛有点诡异,也只在心里感叹一句:好一对兄弟情深!
倒没怀疑到别的。
只有桑南眼红着瞪着两人紧拉着的双手,和萦绕在他们之间驱之不散的契合气氛。
终于,他忍不住捏了捏手中的瓶子,快步上前走到郝曜颜身前,咬紧下唇说:“颜哥看起来气色挺好。”
郝曜颜抬眸注视来人,想想没头没尾严肃地来了一句:“我结婚了。”所以气色心情很不错。
蒲潼荏一听,用力抽着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结婚?桑南脸霎时一白,眼神震惊的无以言表。
连看到蒲潼荏就像看到亲人,一脸笑呵呵冲过来的任盛脚下一绊,脸也僵了。
更别说房间里的其他人,纷纷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正从厨房烧热水的林乐懵逼问道。
“现在不比以往,一切从简。”郝曜颜满含深意的眸子暗中瞥了一眼林乐。
可林乐像个愣头青,硬是没领会到他的意思,反而又说:“老师他不是未成年吗?哥你居然恋…”那个字他愣说不下去,看着郝曜颜的脸涨的如同一个番茄。
郝曜颜心说蒲潼荏才不是未成年,面上稳重直白道:“先把人定下,在他成年前我不会碰他。”
蒲潼荏一脚用力踩向郝曜颜的脚背,结果没想到花瓶精会在他落脚的前半秒将脚收了回去,于是他一脚跺在地上,仅穿着棉拖的脚差点没抽筋。
关键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向他发问:“潼潼你没事吧?是腿脚不舒服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蒲潼荏:……我他妈想弄死你!
“你想死吗?”蒲潼荏半抬着下巴看着他。
“不想,才和潼潼结婚,我还没活够。”郝曜颜脸泛红略羞涩道。
蒲潼荏:“…你可真是个人才!”
郝曜颜:“哪里哪里,没有潼潼厉害。”
“……”无话可说!
请还我一个傻子花瓶。
“等等,你们真的结婚了?”任盛走到两人面前,老脸纠结着拦住他们询问。
蒲潼荏这会儿这才正视客厅里的其他几人,顺便在旁边一直偷瞄他的一人身上顿了顿。
“没有。”
“有。”
蒲潼荏和郝曜颜一起开口。
两人完全不同的答案把任盛弄懵了,看看蒲潼荏又看看郝曜颜,最后还是朱明腆着脸扭捏着走了过来,挤在蒲潼荏身边,要不是郝曜颜眼疾手拉了蒲潼荏一把,他说不定都要撞到蒲潼荏身上。
蒲潼荏猝不及防被郝花瓶拽进他的怀里,心情不好用手抵着他的胸膛,离花瓶精远了点,并扭着身体用力拔自己的手。
花瓶精吃了大力丸?这么大的劲是想打架?
好不容易挣脱开,身体一转,索性终于不用斜着眼睛看人。
要是花瓶精不那么粘人就好了。
蒲潼荏郁闷地撇了一下郝曜颜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他记得,郝花瓶以前没这么粘人?蒲潼荏若有所思,他心里觉得花瓶精的状态不对,但这些天对方都在他身边,要真出了什么问题,他应该第一时间就能察觉。
还没想清楚,思绪被别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