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传给晨师兄,她对这些都是不求其解,晨师兄对光脑很感兴趣,这些资料给他正好。可惜,有关光脑及光网的具体源程序也要等三年后才能得到。
因为是意识层上的交流,所以她能感受到流火的一举一动,象那种自作主张窥探自己隐|私的事是没有可能发生的,流火到现在为止没有一次违反过她的命令。
即使如此,她也对流火做不到全然相信,或许是因为它的态度过于谄媚?她有时也觉得自己对一个程序的态度挑三捡四的太苛刻了,彼此间相处的时间还短,说不定过段时间流火就能取得自己的信任了。
苏汐处理完流火的资料,休息了一会就下了楼,一下楼,她愣了一下,随后心情变得愉悦。
柳哲站在客厅大大的落地窗前,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为他镀了一层虚光,他就站在那里,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身边的一盆开得正旺的薰衣草,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她,随即绽开了笑容。
天神!苏汐突然想到拈花一笑这个词,虽喻义不符,但只从字面的角度看,恰当无比。这般天神一样完美的男人,真的是属于她?!
她暗中运了真气,刹那间就到了他的面前,离得近了,他无双的面容更是充满了诱|惑。
柳哲见她眨眼间就到了自己跟前,就知道她运了真气,笑容更大了,磁性的声音响起,“我来接你回家。”
苏汐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他,伸出手臂环抱住了他的脖子,轻踮了脚尖,吻上了他完美的双唇。
柳哲先是诧异她的主动,之后被她的激情点燃,低下头配合着她,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两人忘乎所以地深吻着,沐浴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似乎结成了一体,那么和谐唯美。
别墅外,一辆车开了进来,停在离那面落地窗不远的地方,上面的人没有下来。
“月狐!”坐在司机座位的程奕凡担忧地转头看向旁边的萧川。
萧川的眼睛透过车窗盯着别墅内的那对热吻的璧人,看似没有任何表情,那是他的心痛过头了。良久,直到那对璧人分开后相拥着离开窗前,他才转回头,对程奕凡笑笑,“我不进去了,送我回机场吧。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他笑得很灿烂,程奕凡却更担心了,“忘掉她吧!”
“嗯,会想法忘掉的。”萧川靠在座位上,闭上了眼。他累了,坐了最近的航班赶来,还是晚了一步,没有能帮到她,但知道她一切安好也放心了,本来想来这里见见她,可是,却让他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程奕凡发动了车子,车子很快离开了庄园,向远处驶去。随着渐行渐远,萧川的心才开始痛,他捂着胸口,脸色也变得惨白。
这两年,他甚至都想过,要是天鹰是个滥情的人多好,那他就有机会缠在她身边,哪怕被她招之既来挥之既去也心甘情愿。可是,那样的她还是他爱的天鹰吗?这种矛盾的念头他有过不少。
离那庄园越远,他的心越痛的厉害,他到底该怎么办?
庄园里。
苏汐直到进了二楼的房间里,才意识到刚才做了一件失态的事,她被柳哲迷得在大厅内就冲动地吻上了他,那下次会不会被迷得在公众场合向他索吻?
她现在觉得难为情了,因为这里除了他们,还有谭英岩他们在,刚才,应该没人看到吧?
“想什么呢?”柳哲揽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刚才她的主动让他情动不已,暗自调整了好一阵呼吸才平息了些火气。
“没什么。”看到就看到吧,反正又不是偷情,“阿哲,你怎么来了?艾伯特家族不是在召开股东会议吗?我以为你还要再开两天。”
柳哲亲吻了她的额头。“我来接你回去。会议的主要事项都表决完了,剩下的不太重要,我让莫特替我就行。”
莫特是艾伯特家族给柳哲配的保镖兼助理,除了莫特,还有三个,现在都真正成了柳哲的自己人。提起莫特,苏汐想起了那年柳诺遇险的事,那几个杀手可是血手的人,而她今天确认,血手是佣兵中心直属的组织。
“对了,你们艾伯特家族与佣兵会有关系没有?当年接任务追杀你和柳诺的血手团,可是佣兵会直属的组织。”
“佣兵会?”柳哲仔细想了下,“没有。血手只是接任务,他们也折损了三个人,委托人是我的表兄,他已经被逐出了艾伯特家族,所以那事就揭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