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百几千年沉淀下来的图样让人感觉很和谐,现代改良的若是改的不好,就有一种自认高雅的做作。
这是一个在腾边很普通的小院,苏汐敲敲门,“门没关,进来吧。”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传出。
苏汐推门进去,小院不大,干干净净,一株树滕下坐着一位老人,不落魄不清高,不传统不现代,随意的穿着当地很普遍的t恤,苏汐上前问好,“您好,您是苗师傅吗?我是来雕刻东西的。”
老人打量打量了她,“拿来吧,让我看看。”
苏汐把翡翠从包里拿出,递给他,老人端详了一会,“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一对吊坠,给我妈的;四个挂坠,一个给我,三个给我的三个哥哥,这四个要成套的,都是您随意雕成怎样都行。”
“你不怕我雕的不合心意?”苗师傅来了兴致。
“不怕,我不了解翡翠,您了解,我就不乱说了。只是——”苏汐又真诚的看看苗师傅,“我不知道是否坏了您的规矩,我想看您雕刻,行吗?我保证只是看着,不说话。”
苏汐随即又解释道:“我不是监视什么的,我只是对翡翠雕刻感兴趣,想看看这样一块死板的石头是怎样成为活灵活现的精美作品的。”
“你对这感兴趣,就看吧,我没那些规矩,要能学会也是你的本事。只是不能打扰我。手机也不要打开。”苗师傅见苏汐有手机,就加了一句。
“好的,我能做到。”苏汐非常兴奋。她知道自己买的毛料里的翡翠有多美,要是开出来作为原料卖给别人,有些不甘心。后来一想,干脆自己雕好了,自己又不急着用钱,而且翡翠越往后价格越高,就慢慢学,等学好了再动那些美丽品。
修习了生息决的苏汐对自己学好雕刻有信心,话说她可是从小就学习画国画了,艺术总是相通的。
一连七天,在工作室里,苏汐见苗师傅一开始并不雕刻,反复的研究那块翡翠,不断的画简易的图,有时扔掉旧的图,再画新的。中间还雕了几件别人指定图样的挂件。
第四天,苗师傅才开始雕刻,一旦开工,则速度很快。苏汐站在一旁看着,见苗师傅先切割好想要的大小,拿起一块,不再看任何的图,动作快又沉稳,只一把刀,一气呵成。
然后又作细节的雕琢,变换着不同的刻刀,动作轻而流畅。这时的苗师傅不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是一个气势磅礴的大侠在舞着独创的剑法,无念而有为。
苏汐打开精神力,记下每一种技法,每一个步骤,陶醉在求知的快意中。
第七天已经全部雕完、打磨、抛光后,交给了苏汐。见这一件件在自己的见证下新出炉的精美玉雕,苏汐很激动,“谢谢苗师傅,您太棒了!这每一件都是精品!”
苗师傅只笑着看她。
“您看您有时间还给能我雕两件吗?”苏汐趁热打铁,拿出一块比成人巴掌大些的毛料,“这块石头我请人看了,说是可以出墨翡,要是真有翡翠的话,想请您雕个手把件和一块挂件。我看您这有切割机,要不现在就看看?”
“你这个小苏还会得寸进尺了。”苗师傅还是接过了毛料,“你还真信了,谁能说的准出什么?”这几天和苗师傅混熟了,苏汐可是把当老师对待的,每次来都要带点美食过来。
“切开看看呗,没有就算了,要有您就给我雕两件,我是赖上您了。”
“哈哈,还真赖上了。看看去。”苗师傅也很高兴,有个不让人讨厌的小辈逗逗闷子,也很不错。
苗师傅开石的手法也很娴熟,且经验老道,都不用苏汐帮着画线,一点都没有损伤里面的翡翠。
等打开一看,果然是墨翡,而且种水是冰种,拳头大小,苗师傅很是吃惊,“你这找谁看的,真准。”
“我也不认识,给了钱的,这说明钱花的值。我想给我的爸爸雕个挂件,给我的一位爷爷雕个手把件。”苏汐怕他追问下去,赶紧的转移话题。
苗师傅也没多问,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我看手把件就雕个麒麟吧,挂件就雕个鱼戏图。”这次苗师傅一下就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