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去抽,让大家吸你的二手烟多不好。”他笑嘻嘻地搓一下鼻子,脑门上明晃晃地凿着不怕死三个加粗的黑体大字。
砰——
沈丹东将手中那杆价格不菲的海泡石烟斗往地板上重重扔掷,他指着自家那混账儿子的脑门,手背上的血管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呈现出隐隐的凸起,用吼的:“行啊,现在翅膀硬了,会飞了,连高考都不去参加,还他妈离家出走!”
“老豆,我现在18岁了,是成年人,做什么和不做什么我都有我自己的选择自由。”
沈丹东呸了一口,“你的选择自由就是去做什么破骑师,沈星捷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只要老子一天没死,你想都不要想!”
“什么破骑师?”沈星捷极度不服,皱起眉头跟他争辩,“这是一个很棒很有魅力的职业,你怎么老是对骑师存在偏见?”
沈丹东笑得不屑,冷哼道:“当骑师能有什么前途?又脏又累,是咱们沈家条件不够好还是你尝过的苦头太少?放着现成的家业你不乐意接管,偏跑去当骑师,你这是吃饱撑着。”
“骑师怎么了?招惹你东爷了吗?当骑师一样能够出人头地,你看看人家金牌骑师元华,他当年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出赛赢下了千万美元的大奖赛了。”
“哦?那后来呢?”沈丹东不以为意,“还不是在比赛中堕马掉下路堤,身上各处严重骨折还差点丢了小命,最后被迫隐退彻底销声匿迹。”
接着又道:“人各有命,你生来就是少爷,要接我的班子,不是去当骑马的。”
“老豆你这人怎么那么蛮不讲理?我发现我跟你简直没法沟通。”
沈丹东气得连说话声带都是颤的,就差没破音了,“我要是蛮不讲理,我还会在这好声好气跟你讲道理?!我他妈早就把你这双腿给敲断了!”
“Topping”沈丹东朝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得力下属杨拓喊了一声,“把这兔崽子带回房间去,没我的同意不得放他出来!”
杨拓立马奉命行事。
“给我看紧一点,那小子狡猾得很。”沈丹东提醒他,随后把目光转向另一个人。
“阿念”
“东爷,有什么吩咐?”旁边的庄念自觉站起身,走到老大跟前。
沈丹东将从儿子那儿搜刮的护照交到他手中,“你把这个随身携带,五米之内不得让那兔崽子近你身。”
“知道了。”庄念点头,接过沈星捷的护照,放入衣服口袋里,“东爷,以捷少的脾气,估计还有的闹,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他!回头你去社团找几个人,下午押那兔崽子到考场参加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