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还是蓝衫客故意放水,反正他从头到尾没有赢过一把,而且,输的还很干脆,仿佛刚才他的水平从一个技艺高超的大师,跌到了连门都没入的菜鸟。
这一下看的大家索然无味,那位白衣公子也根本都没有使什么手段,就是随便丢,随便赢。
二人不说话,就是不停的上筹码,丢骰子,拿筹码,再上筹码,再丢骰子,再拿筹码,如此往复。
直到许久,蓝衫客快没有了筹码,又换了一部分,再继续。
在场的人看的瞌睡了,打个哈欠,大有看不下去走了的。要么坐船回去,要么干脆就在赌船上开一间房,睡觉去了。
李桐和刘宝也早都看烦了,可是这下面零星几个看客里面,大哥就是一个。他们二人深知大哥的本事,自然不敢违逆,呆在这,就一直等着,也不敢走。
陆泽元想了许久之后,也缓了过来,不再说话,而是坐定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桌面上的酒菜,一语不发,时而吃,时而喝,直到最后,喝的自己也醉过去了,一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随后就睡了。
正当众人百无聊赖,感觉赌的好没意思之时,忽然那豪华房间里有人喊了一声:“老板,老板!不好了,老板死了!”
听到这话之时,周围一些人互相看上一眼,竟然就不知道从哪抽出刀来,对着这赌场里的护卫砍杀过去!
一下子周围都乱了起来!
“楚先生!动手!”
一人喊完之后拔刀而出,也冲杀过去!
蓝衫人忽然起身,就听对面人喝道:“坐下!”
“……”
蓝衫客不情愿的坐下了。
“楚先生!动手啊!”
还在说着,周围呼啦啦冲进来一大拨人,射箭的射箭,甩飞镖的甩飞镖,不消一会功夫就把这些闹事的刀手全部解决了。
“我操,楚星河,你麻痹了!”那人背后中一飞镖,而后胸前中箭,极不情愿的倒下了。
这一下可把李桐他们吓坏了,好在二楼没危险,他们只是躲在桌子下面一会的功夫,再透过栏珊的缝隙看到局势被控制住了,这才又起身,看看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
刘宝害怕了,小声问李桐:“大,大哥不会是想……”
李桐也害怕了,不过站起来仔细搜索大哥时,发现大哥也是出手击杀刀手的人,那就说明不是他们一伙的,这才放心一些。不过随后,大哥就和人抬着黑衣人的尸体走了,不知道去哪,这倒让李桐尴尬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下面赌台这,蓝衫人和他身后那斗篷人在一起,此刻也已经不赌了,只是在那里不动。
随后,那老板的豪华房间里,邵老板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蓝衫客看一眼,不免面具后面发出一声叹息来:“哎!”
赌台上的公子起身了,对着蓝衫客说道:“来吧!”
随后便走向那豪华房间,见到公子过来,邵老板还抱拳躬身,一副恭敬模样,微微含笑。
这一个动作就让蓝衫客和斗篷人都怔住了,相互看看,随后无奈摇头。
进了豪华房间,是一间客堂,分两间,外一间是客房,内一间是内室。
坐在主坐的椅子上,摘了面具,柳廷玉笑咪咪的看看蓝衫客和斗篷人。
他们二人也泄去了伪装。
正是楚星河和阮芸姜。
二人愁眉苦脸,再看到柳廷玉,二话不说,先扑通一声跪下了:“饶命!”
被他们俩人怂的这么快,这么彻底给逗笑了。柳廷玉笑着问道:“赵涵就叫你们来云州干这事,一点水平都没有!缺钱花了?”
再看看阮芸姜,更加冷笑:“臭丫头,又落到我手里,这次可饶不了你!”
阮芸姜凄苦的求饶:“公子,饶了奴家吧!”
“不行!不能饶你!”说着就吩咐身边的人:“去把绳子拿来,要结实的!”
阮芸姜一听,顿时一张小脸成了拧巴的苦瓜:“公子,奴家错了,饶了奴家吧!”
听到姑娘这么悲凉,一边的楚星河就起了爱护之心,理直气壮的喊道:“弄我,别弄她!”
“老楚!不要!”
柳廷玉冷笑一声,正要说话。
旁边的两个壮汉忽然走上前来,也跪在柳廷玉面前抱拳喊道:“大哥,饶了他们吧!”
“嗯?”
楚星河和阮芸姜不免看看前面俩人,
什么人,竟然还给他们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