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当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上我家冬春了,就故意在这里胡搅蛮缠!”
“我!”
顿时宋雷泽脸色通红,低头一句话都不说出来,再被姚羽清添油加醋骂上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哪能呆的住,羞愧的转头推门出去了。
“哼!就这点花花肠子还想跟我斗!”姚羽清脸色瘟怒。
“师姐!你干嘛呀!”程冬春撅着嘴看了一眼姚羽清,便立刻起身。
“冬春,别去!他就是对你有不轨的心思!”
程冬春一咬牙:“我知道!”
说着丫头甩开姚羽清的手,追了出去:“宋雷泽,宋雷泽!……”
“……”
姚羽清愣住了,黯然神伤,好像发现自己的宝贝忽然间丢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大伙都坐在屋里等待开饭,唯独程冬春和宋雷泽没来,任天行还说要去找找,但是被程冬春的娘瞪了一眼,一把将他推搡到姚羽清身边指挥他坐下,自己出去找。
任天行苦笑。
陈青衣看在眼里,但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大娘兴冲冲的回来,高兴的说,不用等他们,让大家吃饭。
然后告诉陈青衣:“她师父,宋公子在河边给冬春烤鱼吃呢,就不来吃饭了!”
“哦。”
看看这桌子上,陈佃香因为养伤在房间里休息,姚清风借住在隔壁的院子里,而且有他的侍女服侍,并没有过来吃饭。现在就剩下陈青衣,姚羽清和任天行三人吃饭了。多少有些尴尬。
看看姚羽清浑身难受的模样,任天行识趣的挪挪屁股坐到了另外一边。
“天行啊,”
“哎,师父!”
“别乱叫,师父是你能叫的!”姚羽清怒斥他,越来越过分了。
“不是啊,”任天行一本正经的看着姚羽清说道:“师父已经答应收我做外门弟子了!我现在也是正一道的弟子了,师姐!以后还要你多多关照啊!”
“不要脸!”姚羽清气的在那里扒饭,都忘了请师父先动筷子。
“咳,天行啊,为师本来只想指点你武功,不过有件事师父还是要提醒你。”
“师父您说!”
陈青衣看看姚羽清,随后对他说道:“我听说你有两个老婆?还有一个是无双城的祝小凉?王陆竹的徒弟?”
“呃,是啊,师父。小凉现在也在江南,帮我准备应付三宗十二人之战的事情。”
陈青衣点点头,随后说道:“羽清的舅父和王陆竹颇有交情,听说祝小凉嫁你的时候很不情愿啊,你可要多抽时间关心她才好!”
舅父……
姚羽清忽然停止了扒饭,低头默不作声。
师父这是提醒任天行,她是有夫之妇,不让他打歪心思!
虽然很想说:“师父,你误会了。”可是姚羽清此时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任天行也听懂了,哈哈一笑:“是,师父!刚才啊,是个误会!我看差不多了,后天就要上岛了,这一次徒儿借您的威名一定无往不利!”
“哎!”陈青衣一摆手:“你是柳廷玉的徒弟就是他的徒弟,我不过是指点你一番,虽然有点师徒情谊,但却无师徒之名,不用在意!”
“嘿嘿,他什么时候在乎这些虚名,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我任天行有两个师父!”
陈青衣虽然推辞,但也就是说说,随后便笑眯眯的吃饭了。
“师父,吃肉!”
“哎!吃肉会长胖的!你吃吧!”
“哎!”
……
在隔壁的院落里,姚清风正坐在屋内,一名黑衣人正在报告信息。
他拿着密信看完之后点头:“柳廷玉在云州已经确定了,看起来他对我们没有恶意,所以提醒殿下,柳廷玉是敌是友还要多多斟酌。呃……不要因为一件……小事,就把这事情盖棺定论了。”
“是!”
“三宗之战的事情恐怕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父亲,我觉的这天下的事情要变了。也许三宗之战只是一个借口而已,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
“是。”
“少主,还有一件事情,言宗主说,琼海楼的人安耐不住了,想要见您!”
姚清风看向香菱。
侍女低下头去。
“嗯,告诉言玲,安排见一面吧,在上岛前!不过,要告诉他们,若是不听命行事,未来琼海楼这三个字就会彻底消失!”
“是。”
等到侍从离开之后香菱主动过来跪下:“少主,请责罚女婢吧!”
姚清风摇摇头,让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