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样。这让大娘心里又多了几分满意。
“若是别人,我铁定得拦着,既然公子是咱冬春的好朋友,那大娘就不客气了,来,拿着篮子,你去摘,我去给你杀只鸡,今儿中午,好好吃上一顿!”大娘很得意的将篮子给了任天行,然后自个跑后院去了。
任天行哈哈一笑,随即吼了一声宋雷泽:“一起摘黄瓜!”
宋雷泽就是个大少爷,对这一点没兴趣。
再看看程冬春。
大姑娘正气的跺脚,在跑屋子里去寻找鸡毛掸子了!
再看看剩余的人……
姚羽清舔舔嘴唇,左右看看,最后耐不住好奇心驱使:“我帮你?”
“好啊!”
于是两人就去摘黄瓜。
“姐在后院摘黄瓜,郎在园外撒泥巴,打掉了黄瓜花呀。哎呀咦子儿哟,哎呀咦子儿喂,打掉了黄瓜花哟。
打掉呀公花哟不要紧啦,打掉母花不结瓜,回家了爹娘骂呀。哎呀咦子儿哟,哎呀咦子儿喂,回家了爹娘骂哟。
如果呀喜欢哟晚上来呀,好菜好酒摆上桌,你给我爹娘说呀。哎呀咦子儿哟,哎呀咦子儿喂,你给我爹娘说哟。
要吃呀黄瓜哟妹给你摘呀,要想玩耍夜晚来,小奴家把门开呀。哎呀咦子儿哟,哎呀咦子儿喂,小奴家把门开呀。……”
“这黄瓜不摘了!”姚羽清气呼呼的回了小院,脸色涨红。
任天行无奈,只好自个慢慢摘了。
其实他的本意是想让程冬春的娘看到,也好把误会澄清一下,只是姚羽清这等聪明的人遇到这种事情难免也会想歪了。
一会,
程冬春的娘就跑了出来,看见任天行还在摘黄瓜,便招呼着一起进去,不用摘这么多!
“哎吆,任公子,这鸡你喜欢怎么吃?烧着吃还是炖着着,还是蒸着吃,煮着吃?”
看到如此诚意的大娘,任天行也不客气,笑问大娘听说过果木烤土鸡吗?
大娘一听立刻点头,随后拿了斧子,准备把村口那棵桃树砍了!
“哎吆,大娘,这事我们来做!”随后任天行死拉着宋雷泽出门,让他去砍树了。
“为啥是我?”
“废话,就你用的是刀!”
最后宋雷泽带着一个大树丫把回来了。
又是黄瓜,又是果木烤土鸡,倒是让这个宁静的小院难得有了热闹。
程冬春和她娘进了屋里说悄悄话去了,大伙就在小院里架着的土灶一边吃一边聊。
……
约莫午后的时候,来了一个衣着邋遢的男人,进门便是言语粗俗的怒骂,看到果木烤土鸡,一闻,二话不说抢来就开吃,那眼睛一翻,看到姚羽清身边的酒壶,再加上那漂亮模样,竟然如地痞流氓一般凑到姚羽清身边也不问她就拿着酒要喝。
大伙碍着这是程冬春的家,便没有作声,倒是姚羽清这对男人极为厌恶,看他拿着自己的酒壶喝不免皱眉,连碰都不想碰,想靠近师姐,不过师姐刚刚进屋休息去了,她只好靠近那个本来让她略微讨厌的任天行。
毕竟,他最会来事。
任天行也不客气,一把搂住姚羽清冲着那男人露出不善的面色,似乎在说,这是我的女人!
男人本来还想耍叼,可是看道任天行一伸手隔空就抓来一根黄瓜塞给姚羽清,就这本事,他也不敢惹了。
正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程冬春拿着鸡毛掸子冲出门来,照着男人就是一顿狠打,直接把这男人从院子里打出门去,还不放过,直接追打到村子外面。
本来程冬春的娘还心疼儿子,要跑出去阻拦,但是刚走几步就看见任天行搂着姚羽清俩人一起吃黄瓜。
大娘顿时愣住了。
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一卷袖子,左右看看,也就那挂衣服的竹竿能用,怒骂一声:“死丫头!”
竟然拿着竹竿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之后程冬春挂彩了,她弟弟也挂彩。
任天行又出来调停:“哎,大娘!”
“滚一边去!”
被大娘怒吼一声,任天行也只好缩回来了。
最终闹的不欢而散,众人也没久留,程冬春最后也被她娘赶出门来,就一句话:“女大不中留!越留越是愁!”
姑娘委屈,但也没法说,倒成了弟弟有理了?
最后走的时候任天行还就使银子,给了他弟弟二十两,大娘这才好点,起码一顿果木烤土鸡是回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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