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茹熙姑娘今晚备了酒菜,说是一定要焚香沐浴,静候殿下亲访……”
关键时刻王辉再一次提到了茹熙姑娘。
柳廷玉不善的眼神渐渐的从王如安身上转移到了王辉身上,那俊俏的中闪烁着寒光的冰冷眸子忽然间有了变化,迷人的嘴唇微微翘起:“是吗?”
“哎,是啊,就等殿下您呢!”
“……”
西雍这些侍卫们心中不免叹息,少帅无懈可击,唯有一点,寻花问柳的毛病自始至终也没有改过!
本以为今天王家三战将之一的王如安今日必得倒下,没想到竟然让这王辉说活了!
不过,也未必!
就看王如安脸色黑暗,青筋暴出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和少帅结了大仇,这会说不上就要和少帅动手了!
哼哼,
动手好!
……
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王如安上船之后就变成这副模样,唯恐他惹事,王辉也是拉住他不撒手,狠狠拽着他示意,让他克制。
看出来了,柳廷玉便也开口了:“把那腊肉放下来!”
腊肉?
……
卫士们把那几个大建水军的将军从船头拉了回来,一把丢在地上。
王如安咬牙切齿。
“说!怎么回事?”
这几人已经迎风吹了一路,早都衰弱不堪了,看见王如安这模样,哪还敢说啊,倒是那求生欲望最强的那位,看到王辉的眼色,便提了口气,说道:“殿下,我们是雄州水军,元帅今日是为了剿匪,不是有意冒犯殿下,都是误会,没看到您的船在后面!”
“没看到?”柳廷玉指指一边翘起的甲板,那里的归终机巨弩箭还没有取出,依旧扎在那里:“这个打死了两条人命,本王也差点被杀了!这叫误会?”
“本王欲看看怎么回事,就被你们机弩,弓箭连射,要不是命大!今日不得死在这江里了?这叫误会?”
侍卫长怒斥道:“谋杀王爷,按本朝律法,该当何罪?”
该当何罪?诛九族啊!
王辉挤出勉强的笑意:“哎吆,都是误会!这不,表哥都来赔罪了,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还是快走,下官陪你去素兰苑喝几杯,可别让小美人久等啊!”
“王大人,一事归一事,若是不问个明白,天天走在江上提心吊胆的,哪天让人杀了,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杀的!”
“这,哎吆,玩笑了吧,表哥也是剿匪,都说是误会了!表哥,你说是不是?”说着王辉示意王如安,认个怂。
见老将军一脸不爽,怒气腾腾,王辉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现在是敏感时期,要是让他抓了把柄,说不上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老将军恨恨的捏着拳头,一双老眼都快瞪的凸出来了。
“饶命啊,饶命啊!”忽然一阵告饶的声音传来,一个人被拖了上来!
这一下吸引了几人的注意,他们看过去。
正是那个水匪首领。
侍卫队长问道:“说,为什么截杀秦王殿下!你看清楚,这是雄州知府,照实说,若是敢隐瞒,定斩不饶!”
王辉一愣,急忙遮住半边脸,像是在摸胡子!
倒是水匪首领一看到王辉倒像是命中的救星,急忙喊道:“王大人!救我啊,我是李鬼,我是李鬼啊!他们拿着您的信函才找到我的,说是大建飞鹰司的!我才给帮忙的!哎吆,您可得救我啊!”
“嗯?——”
王辉翻了白眼,这李鬼把他抖出来了!
看看柳廷玉和这些侍卫们都看着他,他这是想解释都解释不了了,急忙耍赖:“你,你谁啊,别胡说!”
“哎,王大人,你可不能啊,今年我可给您供了三千两呢!这比往年还要高三成呢!您可不能这样就把我丢了呀!王大人,我是李鬼,阿鬼啊!上月初一的时候,咱们还在紫兰轩一起玩春花呢!您忘了吗?王大人!”
“……”
“呵,王大人还有这爱好?”柳廷玉笑问道。
王辉老脸都丢尽了,还能说啥?但是毕竟是官场上混的,看到柳廷玉并没有因为此事生气,反而是个契机,急忙打个哈哈笑道:“哎吆,秦王殿下,您就别奚落卑职了,这事啊,我算明白了,是让那飞鹰司的人耍了!他们自称是飞鹰司隐司的,又有飞鹰司的印信,下官也只能照章办事。没想到,居然是这借着下官的名号,发号施令去了,哎吆,殿下,下官的错,在这给您赔礼了!什么也不说了,今晚您这花销,下官全包了!您看行吗?”
“等等,王大人,此事事关重大,若不是我们命大,今日就死在江上了,这前有水匪,后面还有你们雄州水师!这是要置我们秦王于死地!水匪也就罢了,就当为民除害了,可是你们雄州水师在后面袭击我们?这是干什么?”侍卫长向前一步,逼近王如安,似乎是打算逼迫王如安动手了!
“哎吆,瞧你说的,表哥,你说句话啊,本来就是个误会,闹的不愉快多不好!大家都退一步!你看,秦王殿下就是要个说法不是?表哥?怎么回事,给殿下解释一下!”
解释?
王如安听到这话更加不爽了,他也不是不懂,看的出来柳廷玉这会其实是给他台阶下,但是他现在不想下去,瞪着柳廷玉指着那归终机问道:“说法?你告诉我,这船哪来的?这归终机是哪来的!?”
“买来的!怎么了?”柳廷玉一脸平静。
“买来的?”王如安怒气腾腾,大步走过去,那铁钩照着桅杆下的台子狠狠一扎,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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