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忍着伤痛离开了。
这还没完,这王舸又是打守卫,又是砸桌子,上蹿下跳闹个不停,甚至把客房里督帅夫人最喜欢的一件前朝真宗年的“庆蔚羞花月莺花瓶”给砸碎了!
这花瓶可是当年登州乔家三公子的手作,价值不菲啊!
老妇人气的心口疼,差点没晕过去!
被他这么一胡闹,王如安也没办法,听从门客意见,顺从他的要求。
结果去牢房提人的人时候才知道,刚刚小胖子越狱跑了!
这……
好在王舸小子不是个较真的人,听说赵德成跑了,王舸也没多说,就吵着要好吃的好喝的。然后就要玩女人。
这可让王如安大骂他败家子了!
王家家风极好,又是军旅世家,可没有这种寻花问柳的习性,所以这府上更没有什么姬妾供人淫乐的。没办法,只好差人去雄州的青楼里寻摸个女子来陪陪。
可没想到去办事的人光是想着省钱,也没有管那么多,就去随便找了个便宜的炕活!
什么叫炕活?
就是那种只专注做活的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图的就一便宜。领去差点把王舸一口菜噎死,大骂一顿,提着板凳把那女人砸了出去。
这事又把王如安惊动了,过来看。本想着要骂,可是还是忍住了。
看看情况也觉得过分了,王舸这兔崽子天天玩的都是青州的美女,看不上也正常。再加上实在头疼,为了这么个事丢了一只手,王如安心情不好吩咐人给他找个花魁来,然后自己就来喝闷酒了。
却没想到这兔崽子事贼多。
一会又过来人报告,说嫌这找来的花魁卖艺不卖身,他怎么玩,是不是成心的?他要扒这花魁的衣服,王如安的手下还要阻止!又是破口大骂。
王如安实在没脾气了,把这办事的人臭骂了一顿,让他别舍不得花钱,去把雄州最好的花魁,而且愿意做活的那种找来,多少钱也是督帅府掏的,要是再办砸了,就把这不会办事的丢进江里去喂王八!
这下那人怕了,办事也不敢懈怠半分,又去找了,这次倒是找了一个满意的,那小子算是消停了。
正坐在那安静的喝两口,没想到王舸这小子又来幺蛾子!
一个不够,还要再来三个!?
这简直就是个祖宗!
王如安气炸了,要是他手下那两个儿子敢这么搞一场,他不得吊起来狠狠抽一顿鞭子?
刚一起身,左臂上传来阵阵剧痛。
“督帅,你的伤口崩开了!”
伸小臂一看,包裹的白布都已经红了!
“督帅,不能再喝酒了,来人,快去叫医官……”
侍从说什么也不让王如安再管这些事情,为此,连夫人都惊动了,发了狠,打发人去把在西隘视察的二儿子王景润叫回来!
王如安自是知道这次说是他赢了,但是代价却极大,夫人心疼啊,现在手都没了,若是在闹出什么事来,他要是倒下去,那可是家里的顶梁柱没了!
对此王如安是理解的,没有再多说什么,回去躺着了。
王舸的事情,夫人去叫来了府上的门客,打发他们去解决了。
于是,
雄州城的青楼画舫鸡飞狗跳,那些身子骨脸蛋俱佳的当红花魁们,还躺在床上的都被拉起来了,督帅府花了大价钱请去伺候青州世子。
那些不差钱的老爷们很抱怨,背地里都在骂王如安老贼。
……
相比雄州城的热闹,另外一处地方也很热闹。
聚贤庄今晚也灯火通明。
经过一天时间的准备,赵德成带着一箱子金银和俞芳花再次来到这里。
此次在码头上的时候就已经有十几号灰衣刀手站立警戒了。
这些聚贤庄的刀手今日格外认真,而为首之人正是昨日见过的宋量。
看到赵德成船上只有两人,竟没有人划桨,船就自动航行,就这份本事也不由让宋量眼睛发亮。
看到赵德成上岸之时,快步走上前来抱拳笑道:“想不到江先生这玄境的本事如此出神入化!真叫宋某大开眼界!”
应付一下,赵德成依旧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他是否是笑着的,只是回礼抱拳道:“宋先生客气,雕虫小技而已,钱都在这,先验看吧!”
“好!”宋量一个眼色,两个灰衣刀手快速跳上船,将这一箱金银抬了上来,放在二人面前打开过目。
金光闪闪!
这一瞬间恍的众人眼睛都睁大,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拿起一块掂掂份量,随即放进去点头:“江先生豪爽!在下佩服!请!”
手下将这一箱金银抬上车,十几人快速将其护送进入聚贤庄。而宋量则请着赵德成与俞芳花也入了聚贤庄,此刻走正门,正院,正厅。
灯火通明,已经有数百人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