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头之一!这官位的品级要比卢炳忠还要高!
“阮芸姜!不可饶恕!毁了我的家!通缉她!把她抓来的!我要碎尸万段她!”
胡捕头搭腔了:“程仙姑,姚仙姑,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不如先去云州城,卢大人那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姚羽清美目嗔怒,瞪着苏仁吼道:“还不快发!”
这能咋办?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说这还是大好几级的!
“发!”苏仁痛快的吼道。
胡捕头脸绿了,应承两声:“哎哎,”急忙拉着苏仁过来一边说话:“苏大人,发不得啊,这事得从长计议!把她们送去卢大人那,让卢大人想办法!”
“怎么了?既然毁坏村庄的是那个阮芸姜,就该抓她!”
“苏大人!”胡捕头凑近睁大眼睛说道:“阮芸姜什么人我不太知道,但那楚星河可是北楚三拳之一!与滕傲天,何太昌齐名!京城十二飞鹰神捕折了三个人,抓了一年都没有把他抓住!这种人,千万不能招惹!”
苏仁眼一瞪:“难道要我放了他!?”
大概这新官对大建官场不太熟悉吧?胡捕头略微思谋,便不再说话了。
“哼!发,海捕文书!”
身后的侍从看看胡捕头。
胡捕头使个眼色,点点头。
“是!”
苏仁一股火气这才算有个细烟囱出出了!
这一个村子人都被祸害了,能忍?必须要严办!
……
某个不知名的客栈里,一把鼻
涕一把泪的阮芸姜哭的像个泪人似得。
“呜呜呜,我,我我,我容易吗?被这个欺负了,还被那个欺负!呜呜呜,我一个人我容易吗?谁管过我呀?我容易吗?我就想有个家,就想好好过日子!为什么就不行啊!?”
“咳咳咳!”老楚咳嗽两声,喘口气,躺在床上缓了半天,叹道:“哎,没想到那姚家小妮子这么聪明,能看破到这层上!居然能算出来,我们引她们去追踪柳廷玉是为了试探他的武功!真是不简单的人啊,姑娘,以后要是碰上她,得要小心啊!这云州是他们正一道的天下,恐怕,咱们不能久待了!”
“呜呜,不待?地,房子,都在这,难道不要了?”小女子心疼啊,被柳廷玉那顿折腾可是不容易啊!不容易换了的东西,怎么舍得丢啊!
“不行再去找王爷商量?换块地方!”
“不说这个,你伤怎么样?”
老楚摇摇头笑道:“没事,那丫头虽然厉害,但是力道还是差点,休息几天就好了!”
看看老头红润的脸蛋,阮芸姜点点头:“咱们不能这么被人欺负!等你伤好了,找她们算账去!”
“算账?”
老楚翻翻眼白,感觉这就是一笔糊涂账,估计姑娘这一次房子被砸了,心头的气上来了!
别人兴许不知道,这姑娘受的苦他老楚可是知道的!那柳廷玉非寻常人能对付,若不是半路遇上千机门的人插了一杆子,他们兴许到现在都没有机会逃掉!
就这,不知道是柳廷玉个人的嗜好,还是故意如此,芸姜姑娘在马车上整整趴了近半个多月,这屁股都沾不了地,更别说其他艰难的事情!
受了这么多苦,也就是为了换那三百亩良田,结果接二连三出问题,三百亩地到最后竟然成了五十亩地外加一院宅子,这谁能不生气啊!
可是能怎样?人家是承王爷,他们惹不起!
而且老楚身上本来有通缉令,也是承王爷出面摆平的事情,现在这也不可能把气撒到王爷头上。
本想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想到才来凤阳村几天功夫,莫名其妙,这姚羽清和程冬春就像俩煞星,跑来就动手,一点不讲理!
看到老楚被程冬春打伤,芸姜姑娘心也急了,一下这地宗玄境的本事也暴露出来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几头不讨好!
自家宅院被拆了,逃跑之后芸姜姑娘气不过,又折回来把程冬春家的院子也拆了!
可是能怎的!
那丫头是正一道的,不用想都知道,定然会领着一大堆人出来兴师问罪。
没办法,两人有家不能回,只好在外面躲避!
可是这事,谁先动手的?
还讲不讲理了?
……
“也是咱们先利用她们的!”
老楚说了句实诚话。
芸姜姑娘哭的更厉害了!
“哇……呜呜呜呜……师姐……你在哪啊!……呜呜呜……给我报仇啊!……芸姜让人欺负了!……呜呜呜……”
姑娘哭了一晚上,最后就那么哭着睡在老楚的床上了!
老汉无奈,反而还得替她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