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驸马爷违心的赞美。
“哎!?”东一太白疑惑,那少女:“小翠!怎么回事?爷写的不是对子吗?怎么又多出一副对子?”
“啊?公子,这是元小姐让拿来的!”
“啊?”
驸马爷眼睛一亮:“哎吆,难怪!太白兄的墨宝就已经够好的了,想不到还有元王爷的墨宝!这更是难得一见那!好啊,我代长宁多谢太白兄,多谢元王爷!啊,哈哈!”
“这……”微微挠挠头,也没多说什么,东一太白也抱拳含笑了。
“咳咳咳!”
从地上爬起来的孟田抹抹鼻血,睁大眼睛看看:“太白大爷这是要去天香谷吗?”
“呃!你怎么知道?”
“这对子不都说明白了吗?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竞夸天下双无绝,独立人间第一香。这天下第一香,不是天香谷还是哪啊?这天香谷白鹭洲……啊,呵呵!”
“对啊!”
众人不由看看说话的人,是姚荃。
东一太白转头看看,行程被人说破了,不由苦恼,像是喃喃自语:“这他娘的让人知道,不全去天香谷了?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
“太白公子隔三差五不都出来玩吗?听说前几天还去东华观佛呢?”
“哎!姚荃,啥意思?老子去东华关你屁事?”眼珠一转,东一太白拉着脸看着姚荃,脸色不善。
却是对方微微一笑,抱拳说道:“云现胜负已分,不知道太白公子打算怎么收场?”
“废话!把老子的丹书铁卷给老子拿来,否则只要和贵来沾边的人,全给老子死!”
众人不由一惊。
果然,东一太白来建安杀贵来的场子,那心机是不单纯的。这是打算借这个事在建安杀一波人啊!
杀什么人?
飞鹰司!
谁不知道贵来的后台就是飞鹰司啊!
孟田苦笑道:“爷爷,小的不敢说谎,这丹书铁卷被廉康廉大人拿去了,小的已经派人去请廉大人了!”
“请?”东一太白干脆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翘个二郎腿笑道:“好啊,老子就等廉康来!给老子听好了,老子只要廉康的尸体,不要活人!一会打死了给老子拉进来!”
“是!”
……
贵来的人纷纷低头咽咽吐沫,这是明摆了就是要杀人啊!
依旧那副笑脸,姚荃说道:“你这孙猴子大闹凌霄宝殿玩的爽快啊!只是西边的如来佛也已经看过来了。”
“你这比的不恰当,爷我这叫吕布坐镇虎牢关高喊一句话:“敌羞吾去脱他衣!””
……
“什么意思?”
“通杀!”
姚荃自袖中取出丹书铁卷来,丢给东一太白:“廉康重伤了,来不了,我替他送来。”
接过这丹书铁卷,东一太白满不在乎的随手一丢。
身边的侍剑婢女接住,小心的揣进自己怀里。
姚荃一摆扇子笑道:“上次在延城碰上柳廷玉,没和他动手果然是明智之举,不然今天要进这贵来,怕也不容易!”
“一码归一码,”左右看看,东一太白一个响指:“行,这京城玩过了,那就走吧!”
临走时东一太白走近姚荃说道:“有句话叫道不同,不相为谋。哥们,你适合和廷玉打交道,但不适合跟我!下次来江南,小心点!”
微微一抹阴云转瞬即逝,姚荃看着他并未多说什么,仅仅含笑点头,抱拳:“后会有期!”
“无期!”
……
看着众多武林高手成群的离开,走远了,孟田才擦擦汗走了过来,抱拳说道:“多谢姚先生解围!今天若非姚先生,孟某这条命,恐怕都得丢在这了!”
摆摆手,依旧微笑的姚荃说道:“廉康被东一太白打成重伤,已经昏迷了,接皇上的口谕,命我为飞鹰司少监,现在由我暂代飞鹰司司丞一职。”
孟田一惊,急忙跪拜:“啊!哦!属下拜见少监大人!”
扶住他,姚荃说道:“不必多礼,这一局,已经输了,没必要再硬撑下去。所以,这丹书铁卷也没有必要留着。”
“是!”
别说姚荃本来官位就比自己高,此刻做了少监更暂代飞鹰司司丞一职,他是长官,什么事情都没必要解释!
这丹书铁卷廉康拿走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控制滕傲天!现在姚荃把丹书铁卷交出来,虽是明哲保身,但是其做法,廉康未必会允许!
姚荃说这话,说不得也是让他到时候渲染这里的紧张气氛,这丹书铁卷不交,恐怕飞鹰司也得完蛋。
孟田是个圆滑之人,很会揣摩这层意思,随即说道:“这次闹的这么大,青州一定会趁机有大动作!属下觉得东一太白也并不打算打闹的太过分,有平衡……”
看着他意有所指,姚荃点头,看着远方,说道:“这局才刚刚开始,就来将军,虚云山的人,果然够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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