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又如何?”
更有委屈的感觉,女子伸手打去那抚摸自己头发的手,显得有些厌恶。
“你有没有想过,上了境三,你会怎样?”
“离开飞鹰司。”
名二小姐毫不犹豫。
没错,飞鹰司这个桎梏是其背后的大建朝廷。但是凡事也会有个度,若想与其有谈判的资本,便要有足够强的实力!
一个境三足以说明问题!
名剑山庄的境三足以让大建让步了。
“之后呢?”
“之后?”
名二小姐略微犹豫一下便说道:“神识,”
“神识之后呢?”
有些意外,萧灵玉转头看向程武。
“神识之后就是天打雷劈?”程武挤出一丝笑意,但是笑的有些勉强,更像是假装的笑。
看着她秀美的脸蛋上有更多的是疑惑,程武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态度:“灵玉,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更希望她过得好,哪怕是守望着她也会觉得值得。”
非攻兼爱,尚贤众生,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
骑马而去,伴着女子淡淡忧伤,五旗将却坚定致远。
君子为什么叫君子,小人为什么叫小人?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天之轨迹,碧海波帆,五湖四海,天下为一。
世人总说坐怀不乱者柳下惠,然而放眼天下者,何为坐怀不乱?
天下的声音愈多,财色渐欲迷人眼,留的本心者几何?
是因为何故?
不忘初心!
谁没有七情六欲?
看到喜欢的女子会不动心?
然而于心,想的是什么?
是在于一时的放纵和欢愉,还是在于身心的交流与守望?
何为爱?
若是没了心中的那份守望,那份寄望,还能称之为爱吗?
这份爱是何处所来?
天生吗?
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师之道!
然而这俗世之人往往师道所学不计善恶,为善者学之,为恶者亦学之。
久而久之耳闻目染,恶便也成了理所应当!
甚至有人为了生计可做违背人伦纲常之事,不思悔改,不思教化,只求博个名利,赚个眼球,人前像个狗,人后数钱!
看如今,
多少人留的本心在?
多少人是真君子?
————
黄虚侗和孙义出了大牢不敢停留,火速出城!
连去任府的胆子都没有。
他们算是明白了,那大哥就是把他们当枪使!
借着他们惹上振武镖局的龙爷,然后引着官府和振武镖局打起来!
大概有些明白了。
听说外面连滕傲天都来了,延城几条街被平了!
这打的简直太夸张了!
现在想想,那大哥的身手如此厉害,孙强好歹是个境一,居然连续两招眼杀,他连事都没有,这武功,简直匪夷所思。
现在是知道这真是孙义所说的战术了!
不过他们也是这局战术里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
不管是振武镖局,还是大建飞鹰司,要是知道他们是引发这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
别说是盘山龙,就是钻地蛇,怕是也得被抓出来捏死,按死!
都不敢停留,火速逃离三秦之地!
策马狂奔
路上众土匪跑的急,身上银两早已经被官家搜刮无几了!
这可如何是好?
那就只能打劫了!
远看前方就有五六人赶车过来,黄虚侗和孙义使个眼色,众人跳出,包围了这伙人!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命钱!”
“啊!爷爷饶命啊!”
那几人丢下东西就疯狂逃跑了!
不由一怔。
土匪也有土匪的道义吧?最多劫你五成钱财,怎的见了土匪就跑了?不要财产了?
这两辆马车的东西呢!
车里出来一男人,腰间挎剑,看到十几个土匪不由一惊。
黄虚侗与孙义也不免吓了一跳,挥手拔刀。
“啊呀!饶命啊!”
切!
“我们劫财不杀人!把银子掏出来!”
“诸位,诸位,在下是前往鄂州苍元县上任的新任知县苏仁!求英雄饶命!呃,这一路山高路远,若是没有银两盘缠,我也是去不了的!诸位,诸位,行行好!”苏仁抱拳哀求,情真意切!
“哼,原来是个当官的,这么多财产,一定是个贪官,杀了他!”这延城牢里没少被当官的欺负,一看他是当官的!有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哎,不是,不是!我是好官!”
“什么?哈哈哈”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说自己是好官?!
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看他们不信,苏仁从车里拿出自己一直抱着的万民伞:“看,看,我之前在金川府做知县,这是百姓送我的万民伞!”
众人围过来看看!
还真是!
不由再看看苏仁,貌似穿的也不怎么样?
孙义出主意了:“不行咱们跟着他混,总不能一直做山贼吧?这样也能避开那些……”
众人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