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花楼,
这花楼不说是延城最好的,但是东家却是他们任家。
过来露脸的时候,黄虚侗,孙义,和那老鸨子妈妈一同迎接。
却看见任天行屁颠屁颠从马车上下来,放下车凳,殷情的比赶车的老头都殷情。怀里抱着公子的“孤芳”那叫一个美啊!等着“师父”下来殷切的表情,那做作的态度。
黄虚侗和孙义相互看看,感觉饭碗被抢了!
白衣公子下来之后,三人凑上去,不等黄虚侗和孙义说话,那老鸨子就躬腰哈笑,凑着一张桃花脸:“哎吆,少爷,您来了!这位是?您朋友吧!哎吆!真俊那!”
任天行脸一板:“这我师父!”
“哎吆!奴婢眼拙,”
“什么!?”
不等老鸨子说话,后面的黄虚侗和孙义都震惊了!怎么不到半天功夫,自己老大就收徒弟了!?
“我还没收你呢,看表现!”
“哎,师父,您放心!这青楼是我家开的,您随便玩!”任天行讨好师父,对着妈妈说道:“姚妈,这是我师父,懂吗?叫那几个清倌儿陪床!”
“几个!”老鸨子脸都白了,看看自己家老爷这公子,那比老爷还老爷,哪敢得罪,只得应道:“是,是,奴婢马上准备!”
白衣公子赞赏的看看徒弟,这徒弟很有眼色,微微点头,算是给他点鼓励。
任天行龇牙笑着:“师父,您请!”
黄虚侗和孙义呆呆的看着,擦擦汗,老大就是牛逼。
要知道这青楼里所说清倌儿是什么?就是那些卖艺不卖身的乐场女子,这样的女子多为才学兼备,会吟诗作画,会弹琴唱曲的,若是再相貌出众,身材玲珑,那就是花魁了!
任天行这话说的够豪气的!
这清倌儿各家青楼定然都是有的,个个都是楼里的压轴,能卖艺不卖身,说明其本身的技艺就好,能揽来钱财!而且这其中也包括那些楼里的花魁,和有些预备要培养成花魁的女子。
这一开口就全送了!?
万一这白衣公子是那种吃零食的,这个姑娘身上吃口,那个姑娘身上摸口,总归也就那么四五个姑娘,身子全给破了!她这勤花楼的生意还咋做呀?
这也就只能想想,老鸨子也只能暗自祈祷了,任老爷的儿子不说是祸害吧,来她这玩也不是一次两次,说明秉性她也知道。
正要走,白衣公子忽然喊道:“等等!”
姚妈妈看看:“您还有什么吩咐?”
柳廷玉一本正经从怀里掏出银票来,递给任天行:“见了妈妈要有礼貌,踩门不递礼,不地道!”
“啊?”
任天行不明白,一摆手:“师父,我请客,不用你花钱!只管进去玩!看上哪个,抓来就坐!”
柳廷玉摇摇头:“过去伸手把银票塞进姚妈妈衣服里!”
这老龙探渊的礼节还是不能忘的!
任天行睁大眼睛看了半天才若有所悟,这才想起,太白大哥貌似每次也是这般!
姚妈妈赔笑,心头更有惨淡,这白衣公子这等俊俏年青,手段就这么老辣,怕是那些姑娘连躲的机会没有!
“妈妈,去准备吧,给我这手下这些兄弟们都要安排周到,让他们好好吃,好好玩!”说着摆手让她下去了。
随后柳廷玉一本正经的告诉任天行:“家有家规,行有行规,咱们不缺那点钱,包场讲的就是场面,哪怕是自家的,也要知道大方!给人家,是人家的辛苦钱!知道吗?”
这能说啥?
任天行抱拳受教:“师父,弟子记下了!”
“还没收你呢!”
转头看看黄虚侗和孙义,白衣公子过来拍拍他们肩膀:“家伙带好,毕竟是城里,万一振武镖局的人来了,也好有个防备!好好去玩吧!”
二人抱拳:“是!”
转头下去,黄虚侗和孙义四目相对:“大哥真是老手啊!这种活都是门清!”
“谁说不是呢?真他吗后悔,研究这么多年技术,才发现行行出状元!”
“你技术不错!”
……
勤花楼分三层楼,占地不小,一间大楼少说客间三十余间,可布上百桌席面。
来这楼里是贵客,姚妈妈直接引贵客上三楼去!
今日是包场,姑娘们被分配各自招呼那些土匪老爷了。
环护周围的阁台,与新郑的布置不同,三秦偏北,不走中州的路子,虽然也有舞台楼阁,但是楼阁的屋子是全封闭的,不像中州那边,可以半开栏珊俯视下方舞台!
这勤花楼顾名思义,也就是花多,但是却多是假花,干花,隆冬季节也不可能有百花争艳的时候。整个大厅里盆景到处可见,大盆的奇石也不少见,却不见那种手笔极大的假山,水建。
一楼,二楼这些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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