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狐狸姑娘调笑着勾搭大红鱼的俏嘴,歪着脑袋看向翠娘:“十万两?现银?呵,不想卖算了!本姑娘没钱!”
“啊!……哦!”翠娘立刻明白了,这是以退为进啊!十万两银子买个女人确实太贵了,一二万两都随便买个这等姿色的姑娘了!东家还真是高人那!
略有沉默,狐狸姑娘一拍柴庚月的屁股,说道:“姐姐,去屋里给妹妹暖床,今晚妹妹好生给姐姐教教翻江倒海的本事!?”
喝的二五八万的美人早都不知道啥了,憨憨的搂着狐狸姑娘的脖子说道:“嗯,我不吗!就在这教,好妹妹,姐姐要玩玩亲亲!唔……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唔……来吗!”
翠娘望而心叹,干咳两声说道:“纯颜姑娘,这姑娘喝醉了,奴家送她下去休息。”
“那怎么行!本姑娘今天就看上她了!怎么也得玩玩!包场包到这份上!本姑娘的面子去哪找?老板娘,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说着狐狸姑娘俏眉一挑,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红鱼姐姐的鱼腿之间。
“这!……”翠娘哭丧着脸,不知如何应付,只得说道:“纯颜姑娘,有位道长找你,先见见,这事奴家再去琢磨琢磨?”
微微停顿,狐狸姑娘点头说道:“好啊!先给我换个桌子,拿出点诚意来!”
“哎!?”
此时,那边阁内忽然有声音飘了出来:“想吃就过来,我连赔带送!”
还在迷糊晃神的老六坐了起来,眼睛也变得清澈犀利起来。
倒是狐狸姑娘依旧那副模样,亲了大红鱼鱼嘴一口说道:“乖!听话,去睡吧!”
大红鱼还撅着个嘴,被翠娘急忙拉住了,连推带搡,到了门口就叫几个丫头抬走了。
狐狸姑娘对着赵涵说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先过过手,开得了口再说!”
说着这把春秋名剑“太阿”便被他甩了出去,飞至那间雅间,径直进去了。
老六小声提醒道:“太冒险了吧?”
“在这里出价能比王奎安高的人,只有他,卖他最合理!”
老六不再说话,自觉多余,挤出一张媚俗的老脸张嘴说道:“哎哟,受不了了,这玉冠楼还真不是我们这种老年人呆的地方!再这么弄下去得被吸干了!”说着走出门去大声喊道:“刚才那四个闺女呢?去找来,老头子我要好好和她们探讨一下人生!”
“哪个屋里床大?走——”
————
一手捏着宝剑,二指扶在宝剑之上。
赵涵说道:“一剑摧城朽,威力不可估!”
身边乖巧的曹姓女子轻轻捶腿之际,明眸展望,用着如莺舌百啭的声音问道:“据说太阿是威道第一剑,传说中三宗之主李无心的“秋水”亦自认不如!”
女子的声音美妙,听着更舒服。
“秋水剑又名公明剑,是证道之剑,告诉你也无妨,当年洛神人收了秋水之后,世间已无秋水,所以,和太阿没有可比性了!”赵涵微微摆剑,陈于女子面前,亦有让女子摸一下的意思。
“威道之剑,天下神威,有语“泰阿倒持”奴婢一女子,不配!”
对女子的回答很满意,赵涵将剑立于地面,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玩弄,留得满手香气。
“据说楚国的都城被晋国围困三年。晋国出兵伐楚,就是想得到楚国的镇国之宝:太阿剑。世人都说,太阿剑是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但是两位大师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说太阿剑是一把诸侯威道之剑,早已存在,只是无形、无迹,但是剑气早已存于天地之间,只等待时机凝聚起来,天时、地利、人和三道归一,此剑即成。晋国当时最为强大,晋君当然认为自己最有资格得到这把宝剑,但是事与愿违,此剑却在弱小的楚国铸成,出剑之时,剑身果然天然镌刻篆体“太阿”二字,可见欧冶子、干将所言不虚。晋君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向楚王索剑,楚王拒绝,于是晋君出兵伐楚,欲以索剑为名借机灭掉楚国。兵力悬殊,楚国大部分城池很快陷落并且都城也被团团围住,一困三年。城里粮草告罄,兵革无存,危在旦夕。
这一天,晋国派来使者发出最后通牒:如再不交剑,明天将攻陷此城,到时玉石俱焚!楚王不屈,吩咐左右明天自己要亲上城头杀敌,如果城破,自己将用此剑自刎,然后左右要拾得此剑,骑快马奔到太湖,将此剑沉入湖底,让太阿剑永留楚国。第二天拂晓,楚王登上城头,只见城外晋国兵马遮天蔽日,自己的都城宛如汪洋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有倾灭危险。晋国兵马开始攻城,呐喊声如同山呼海啸,城破在即。楚王双手捧剑,长叹一声:太阿剑,太阿剑,我今天将用自己的鲜血来祭你!于是,拔剑出鞘,引剑直指敌军。匪夷所思的奇迹出现,只见一团磅礴剑气激射而出,城外霎时飞沙走石,遮天蔽日,似有猛兽咆哮其中,晋国兵马大乱,片刻之后,旌旗仆地,流血千里,全军覆没。”
“这件事情过后,楚王召来国中智者风胡子问道:“泰阿剑为何会有如此之威?””
“风胡子说:“泰阿剑是一把威道之剑,而内心之威才是真威,大王身处逆境威武不屈,正是内心之威的卓越表现。正是大王的内心之威,激发出泰阿剑的剑气之威!””
说着赵涵哼笑一声:“王鼎阳将这把剑给王奎安,这心思也是不小的!可惜了,天下王鼎阳只有一个!王奎安也不是王西平!”
曹宜忽然眨眨眼睛问道:“她送您,是想赚票大的?还是想脱身?”
正在思谋的赵涵若眼睛有了些许波动,微微眯起说道:“有道理!”
看看身边美人,赵涵说道:“你觉得她身手如何?”
女子肯定的说道:“以气境来说,她手法不错,但是在奴婢手上,应当过不了十招!只是她身边那人,一直深藏不露,恐怕是个难缠的人!”
赵涵揉弄女子的秀发,微微手指刮刮女子的耳垂,慢慢闭上眼睛:“看不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