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叶天龙傻傻地望着眼前的美女,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从自己的手中产生一位法斯特的皇帝,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在这个时候,他真希望身边有于凤舞在,那样的话,就可以听听她的看法。
“你当然可以做到的。”
晨月温柔地望着叶天龙,她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轻轻抱住他的双颊,鼓励的眼神一直进入到他的内心深处。
“现在你的手中不但有众多的精兵强将,而且又有属于自己的领地,进可攻,退可守。更为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晨月她顿了一下,将樱桃小嘴凑到叶天龙的耳边低声说道∶“你的手中还有一颗法斯特帝国的传国玉玺,这才是你最大的优势。”
叶天龙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骇然道∶“奶的意思是假造一份传位诏书,这可是……”
叶天龙的话还没有说完,晨月早已轻轻发出了一阵娇笑,笑得叶天龙一时摸不着头脑,呆呆地望着她。笑罢,晨月用她那娇美的声音说道∶“我的夫君啊,你的胆子真的这么小吗?”
看到叶天龙张口欲说,晨月的小手一伸,拦在他的嘴巴上,然后浅浅一笑,道∶“只要这一颗玉玺是真的,谁敢怀疑这一份诏书呢?我想夫君大人也不想让尤那亚或者是吉里曼斯所扶持的六殿下伊春登上法斯特的皇位吧?难道你忘记了青峰山上的誓言了吗?”
叶天龙缓缓摇头,一时之间,他的心还真无法转变过来,虽然他的胆子一向都非常大,但这种事情却还是超过了他所能够想像的程度。
但不可否认的是,晨月的这一番话在叶天龙的心中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同时也为他开启了一片全新的天地,让他接触到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地方,这地方是多么的鲜美诱人,但又具有常人难以想像的凶险和艰难困苦。
晨月也知道这是一片禁忌的天空,叶天龙此刻的心中一定是在进行激烈的交锋。但她要在他的心中加强胜利的筹码。
“包括大姐在内,我们所有人的幸福,都是系在夫君你的身上,请夫君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们啊!”
在叶天龙的耳边留下这样一段柔弱的声音,晨月的娇躯刚想站起来,却被叶天龙一把拉进自己的怀中。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奶们的。只是这一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要好好想清楚再做决定。”
叶天龙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晨月的背心,一边在她的耳边沉吟着说道。晨月满足地抱着叶天龙的腰,螓首偎依在他的脸颊上,柔声说道∶“我知道,最好这一件事情和大姐商议一下,听听她有什么好的想法。”
“可惜凤舞她现在不在我们身边。”叶天龙拍拍晨月的背心,对她的说法表示赞同。然后有些担心地说道∶“不知道她们几个现在在什么地方?”
“大姐她们一定会没有事的。”晨月欣然一笑,道∶“也许她们就在往这边赶的路上呢?”
“奶说得对。”叶天龙用力一拍晨月的香臀,晨月不禁雪雪娇呼了一声∶“好疼啊!”
“我现在就多派人手,在各条路上等候。”叶天龙笑了一下∶“接到凤舞她们的话,奶就是头功一件。”
“海鹰扬的部队打过来啦!”
从昨天晚上开始,艾司尼亚的街头巷尾就在传播着这样的消息。从城中军队的进进出出,士兵脸上紧张不安的神情上也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看来,这一次的战斗将会非常艰苦。艾司尼亚的市民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们在心中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再像前些天那样遭受灾难。
艾司尼亚一些有钱的人士准备带着家眷和财物离开艾司尼亚,却不想在城门口被士兵拦住了去路,由吉里曼斯签发的命令一早就传遍了艾司尼亚,全城进入戒严状态,禁止任何人进出。
从下午开始,军队的调动就变得更加频繁,大批的城卫军被派出城外布防,圣殿骑士团的人开始在城中巡逻,维持秩序。
不少艾司尼亚的男性市民也被军队临时征用,在外面和工兵一起构筑防御工事,修筑战壕深沟地垒。
“相父,我们能够守得住艾司尼亚吗?”
无忧宫中,一脸忧容的六殿下伊春已经是第三次问吉里曼斯了。得到了艾司尼亚的控制权,但却让尤那亚和海鹰扬逃出了生天,伊春的心中一直就不得安宁,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三哥尤那亚所具有的惊人实力,仅仅依靠艾司尼亚城中的这些军队,是很难抵抗的。
何况,这些军队中有多少是真正为他效力的,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
“我也不知道。”吉里曼斯有些粗暴地回答道。他停下了来回的踱步,转身向外面大声问道∶“杰夫特那边有什么消息传来吗?”
“海鹰扬的先头部队已经到达河津口。”
手下的报告让吉里曼斯的眉头一皱,没有想到尤那亚反击的速度如此之快,原本以为尤那亚和海鹰扬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在短时间里不会向艾司尼亚发动进攻的。不料海鹰扬居然是不管伤势如何,坐在战车上指挥调动他的部队,不给吉里曼斯丝毫准备的时间。
“如果再给我七天的时间,七天的时间,我就可以将艾司尼亚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了。”
吉里曼斯越想越恨,越想越火,他转身对站在一边轻摇羽扇的应先生说道∶“该死的北方军团,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只要他们出兵牵制一下尤那亚和海鹰扬,就可以给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了。”
“相爷,可能是事情太过突然,赵将军他们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应先生有些迟疑地回道∶“据我所知,赵将军一向是不打没有把握的战。”
“难道说是我的错?”吉里曼斯有些不悦地说道∶“我的发动太仓促了吗?”
“不,不。”应先生急忙回答道∶“相爷您这是以雷霆的手段,先发制人。”顿了一下,他又沉吟道∶“我的意思是在联系的管道上可能出了一点问题,应该在这几天内就会有好消息的。”
吉里曼斯瞪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他心中暗道∶“几天,还不知道我们能够坚持几天呢?”
他知道这一次贾拉德的大屠杀已经让艾司尼亚的许多人为之心寒胆落,对他们没有丝毫的支持心了。而四大城卫军又没有经过真正的整编,真正可以相信也只有杰夫特的城卫军和贾拉德的部队。
“一定要在河津口挡住海鹰扬的部队。”吉里曼斯暗暗对自己说道。如果让海鹰扬的部队逼近艾司尼亚,城中原本属于东督和南督的城卫军一定会动摇的。
“河津口,杰夫特和贾拉德,你们一定要守住啊!”望着河津口的方向,吉里曼斯咬牙切齿地说道。
但吉里曼斯很快就失望了,仅仅是半天的时间,从河津口溃败下来的军队就带给他一个非常不妙的消息,海鹰扬的部队成功抢占河津口,杰夫特和贾拉德两位大人带着被击败的部队往后退了十里,准备整军再战。
“两个笨蛋。”问清楚了整个战况,吉里曼斯在心中不禁大骂。
原来海鹰扬的部队起先发动了数次进攻,均被固守营垒的守军打退。于是他们便开始向杰夫特和贾拉德的军队谩骂挑战,企图引诱他们出战。
反覆数次之后,见到杰夫特和贾拉德都不为所动,他们也累得疲惫不堪,就在阵地前面不远处的山坡上席地而坐,解甲松鞍,十分自然地休息起来。
这一下,把贾拉德气坏了,在经过仔细观察,没有发现敌人的伏兵之后,贾拉德便命令全军出动,攻击正在休息的敌人。虽然杰夫特再三劝说,贾拉德还是一意孤行,杀了出去。
看到贾拉德带着军队杀过来,海鹰扬的部队猝不及防,立时四下逃窜。贾拉德一口的闷气,这个时候得到尽情地释放,他便带兵一路追杀下去。杰夫特恐怕贾拉德再追杀下去,有什么闪失,便也带着部队在后面追赶。
这一下,便中了海鹰扬的计谋。原来他早已派了一支部队从下游登陆,远远地潜伏下来,这时一看杰夫特和贾拉德先后都离开了营地,便立刻冲了出来,一下子便将他们的营地占领了。
就在这个时候,早已等候多时的海鹰扬大军便大举出动,迎头痛击贾拉德的部队。在追击中队形变得散乱的贾拉德军队根本无法在猛烈攻击下站住脚,他们的后退牵动了杰夫特的部队,使得杰夫特也无法稳住阵脚。
就这样,前面有海鹰扬的大军冲杀过来,又失去了用来坚守的营垒,杰夫特和贾拉德自然是大败而回。
第二天上午,重整旗鼓的杰夫特和贾拉德在艾司尼亚的城下,再次和海鹰扬的部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当海鹰扬的大旗出现在战场的时候,杰夫特和贾拉德均暗暗吃了一惊,从武安前线抽调的十万鹰扬军团将士则是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看来传闻中身负重伤、卧床不起的主帅并没有什么大碍,这给了他们更大的信心和士气。
海鹰扬充分利用了兵力上的优势,将五万名城卫军打得溃不成军。杰夫特和贾拉德狼狈不堪地逃回了艾司尼亚,关上城门后,他们准备依靠坚固的城池来抵抗敌人的进攻。
“不要慌,城中有着充足的粮草和武器,又有超过十万的军队和严密的防御设施,他们不可能攻破城池的。”
在海鹰扬部队震天的攻城声中,吉里曼斯是这样对六殿下伊春说的,但他自己的心中却是也没有多少把握。
贾拉德的一次大屠杀已经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城中民众的支持,而城卫军系统又和尤那亚一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有这些,都是他心头的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