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来越麻烦了,该是出动城卫军进行扫荡的时候。”
石义信望着眼前缺少表情的男人,有些苦恼地说道。他虽然从感情上并不喜欢这个男人,但却是明白,目前在整个东督府中,这个男人是最值得信赖和商议的一个人。
叶天龙离开之后,东督府在明的方面是石义信负责,但暗中的一切活动却都是鲁图先在指挥。也正是有鲁图先手下那些无孔不入的耳目,东督府才能掌握帝都艾司尼亚的一切形势变化,石义信处理公务和事情来自然也是胸有成竹。
“不可能的,尤那亚和吉里曼斯他们不会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鲁图先冷静地分析道:“现在大人不在艾司尼亚,如果我们想调动东督府的城卫军,一定会招来他们的攻击。他们对于东督府可是虎视眈眈,只要有一点地方可以供他们发挥,他们就会抓住不放的。”
“但这样的话,靠艾司尼亚的治安单位根本就控制不住目前的局势啊!”石义信看了看手中的一份报告:“光是监视那数千名可疑分子,就要花费我们很大的力气了。何况,三太子和左宰的人还不时发生冲突……”
说到这里,石义信长叹了一声,他能够做的都做到了,但往往这边抓了人,军部和中书省很快就会动用各种手段放人,除非是当场处置,不然的话,根本就是效果不大。而且很多时候,尤那亚和吉里曼斯的人相互铲除异己,都是在私底下做的,他虽然通过鲁图先得到这些情报,却无法按照正式的途径来处理这些冲突。
“让他们狗咬狗不好吗?”鲁图先淡淡地说道:“那些潜入艾司尼亚的可疑分子不但尤那亚的人在暗中监视,就连吉里曼斯的人也在暗中监视,真不知道他们属于哪一方的势力?”
石义信的眉头一皱:“那奇怪了,这些人潜入艾司尼亚,难道是受别国指使来做破坏活动吗?”
“有这个可能。”鲁图先点点头:“武安的嫌疑最大,如果他们能够在艾司尼亚制造出更大的混乱来,法斯特进攻武安的行动就会出现很大的变数。”
石义信的眉头又是一皱,他听出了鲁图先的话语中,提到法斯特的时候,并没有用认同的口气,奸像根本没有认识到他自己现在也是为法斯特而效力。
但石义信还没有开口纠正鲁图先的错误,匆匆而来的紧急情报让他们两个人同时精神大振。监视那些不法分子的人注意到他们好像有所行动了!
与此同时,同样的情报也传到了尤那亚和吉里曼斯的耳朵里面,让他们立刻把大部分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些人的身上。等这些人一动手,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调动军队,趁平乱的大好时机,铲除掉那些和自己做对的家伙。
尤那亚和吉里曼斯全部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们是几乎同时调兵这将,召集人马,筹划多时的计划一行动起来自然是有条不紊,快速迅捷。
一下子,艾司尼亚城内无数的目光全部聚集在这一批潜入艾司尼亚的人身上,这一夜,到底有多少人在静静等待着事件的发生,已经不得而知,但各方势力的活动骤然停止之后,却让艾司尼亚得到了一个难得的平静。
轻轻的敲门声,把靠在椅背闭目养神的安德列三世唤醒。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娇艳如花的女人,身披一件宽大,却薄如蝉翼的紫色披风,随着她的款款扭行,可以看见披风里面的胴体居然是一丝不挂。那忽隐忽现的酥胸,软玉般的的小腹以及修长的美腿,让安德列三世的眼睛不禁为之一亮。
“奴婢叩见陛下!”这女子向安德列三世盈盈下拜,口吐莲音。
“琬儿,起来吧!”安德列三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谢恩之后,琬儿站起来,解开了身上的披风。一卸之下,一具丰腴的成熟胴体立即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安德列三世的面前。一对高耸的乳峰,纤细的小蛮腰,雪白的肌肤,显得高挑而又丰满。
琬儿扭着腰肢,丰臀微颤,乳波荡漾,艳光四射地走了过来,投身于安德列三世的怀中。一双细细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慢慢抚摸着,媚眼如丝,水汪汪地望着他。
琬儿丰满迷人的胴体和媚惑的眼神有如强烈的春药,一下子便将安德列三世的欲望挑了起来。当绵软的小手触及到他的胯下之物时,顿时让它从有气无力的软垂状态变成了择人欲噬的兴奋状。
碗儿发出恰到好处的娇呼声,让安德列三世更是感到雄风大振,似乎是又回到了年轻时代。他也开始动了,口手并用,上下求索。
呻吟和喘息声几乎足同时响起,交织出荡人心神的声浪,刺激得两个人更是兴奋异常,动作也益发地剧烈起来。
安德列三世闭上双目,痛快淋漓的冲剌。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琬儿娇滴滴的呻吟和浪语,让他心中的火焰益发不可收拾。
一阵态意狂欢,在琬儿的阵阵销魂蚀骨的呼叫声中,安德列三世颤抖着,急促地喘着粗气,接着便浑身舒坦地软在她的身上。
“精彩,真精彩啊!”
安德列三世喘息未定,房间里面突然多了一个阴冷的嗓音,有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让他心神剧震。
血手天蝎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房间中,深陷的眼眶中闪出妖异的红光。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是从无间地狱出来的鬼物。
“能够看到法斯特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亲自表演的春宫,真是让我感动万分,只可惜,没有我想像中的精彩啊!”
看到血手天蝎摇头晃脑地嘲讽,安德列三世深吸了一口气,暗暗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然后从琬儿的身上爬起来,披上了衣裳。
“大胆,你是谁?竟敢深夜闯入皇宫!”
皇帝的威严气势让血手天蝎的神情微微一呆滞,毕竟安德列三世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这一厉声暍问,言谈举止之中自然流露出一股压迫性的威仪。
但很快,血手天蝎就恢复过来,勃然变色道:“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来吓唬人!”
安德列三世神色一凛:“来人!……”
“不用叫了,这座楼里已经没有别的活人了!”血手天蝎狞笑着说道:“和你的女人道别吧!”
安德列三世的身子一挺,一改往日平淡的气势,威势逼人,眼睛盯着血手天蝎暍道:“谁指使你来的,怎么找到这里的?”
“啰嗦!”血手天蝎冷叱一声,大袖疾挥,一道淡淡的血红色劲气凌厉地攻向安德列三世的面门。
安德列三世身形一转,整个人从琬儿的身边飞起,双掌齐出,从斜向反击。
一声怪响,劲气与袖风相触,发出了怪异的震鸣。接触的劲道骇人听闻,让血手天蝎暗暗吃惊。法斯特的皇帝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身手,真是难以置信。
大袖前拂,血红色的袖风鼓动中,一只枯枝似的怪手伸出,血红的颜色,红得怵目,当胸向安德列三世抓去。安德列三世大喝一声,双掌一分。
又一声爆响,安德列三世的身子再次斜飞而起。被强烈的袖风所迫,他的身形不再沉稳,手脚也似乎失去控制。
这时,他已经绕到似乎是被袖风击昏过去的琬儿身右。蓦然身子一震,安德列三世急忙一脚踢出,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琬儿的一双手臂已经如蛇般缠上了安德列三世的大腿,娇躯如灵蛇般的扭动了两下,闪过了他的一腿。双臂用力一拉,安德列三世的身法顿时紊乱,便无法再如意地避开血手天蝎的攻击。
血手天蝎的食指连点,数道血红色的指风准确地击中了安德列三世胸口的要害部位。这家伙的指功太厉害了,刹那间安德列三世便气散功消,连移动手脚的力道也消失了。
“叭哒”—声,安德列三世摔倒在地上,四肢一伸,像是瘫痪了。松开双臂,琬儿长身而立,她就这样赤裸着动人心魄的胴体,站到血手天蝎的身前,和他一起望着倒在地上的安德列三世。
“为什么连你也要害我?”安德列三世虚弱地问道。他的嘴角渗出了血迹,已经变得发紫,这是血手天蝎的血焰功所致。
琬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和无奈,但很快她换上了一副狠毒的神情。
“因为我是武安人,足你们法斯特人把我掳到这里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安德列三世一呆,随即无声地笑起来:“原来世上真的有天命一说啊!玄天先生啊!玄天先生,你果然是厉害,那么早就算到了今天!”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血手天蝎和琬儿就静静地站着,毕竟眼前这个老人是统治了庞大的法斯特帝国整整六十年的皇帝。
突然间,安德列三世的神色大振,望着碗儿道:“你身上所带的异香一定是指引方向用的吧?还有,上官清儿一定是你的同伙吧?”
琬儿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伤感,她用力点点头,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不管怎么说,安德列三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虽然占据了她青春生涯的大部分时光,但也让她体会到了生活中痛苦和快乐的滋味。
安德列三世身边的女官,也负责安排他的后宫生活,同时也是他的女人,今天刚好是上官清儿值日,而安德列三世又恰好点到了让琬儿来陪伴他。这样一来,在上官清儿把皇帝身边的侍卫圈打开了一个缺口之后,血手天蝎就可以相当方便地潜入到安德列三世的身边。
但如果不能确定皇帝的位置,也是无法完成刺杀任务的。因为这一座楼有四十九个房间,房间和房间之间都有机关暗道相连,而且安德列三世身边还有数个贴身侍卫是寸步不离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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