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教导主任的淫秽教导

    李阳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将我从车上背了下来，而在大背包中赤裸着身体蜷缩在里面的我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因为，我担心我就算大声嚷嚷恐怕拼到头不过是鱼死网破。而且很可能是我这只鱼死了，而李阳这只大网却未必会破。

    在背包的晃动中，我在里面停着李阳自然的和其他老师以及各个年级的学生打着招呼，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和勇气。

    更然我不敢相信的，在他回办公室的过程中，李阳竟然还被校长叫进了校长室。

    “李主任，最近你的工作不错嘛。呵呵，高一到高三都没有受到关系班影响，各个年级的任课老师也都说你的主意好！教学水平高的老师集中教育有希望有前途的学生，用空间隔开关系班的影响。随便，用一些素质差的男老师去应付那三个班的关系生，这主意真好，真的很好。老教学楼和老宿舍都废物利用了，也没听说三个关系班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李主任，你的手腕高！真高！”

    “吴校长，我的责任不就是为您分忧么？这学生的学习成绩集体进步，绝不是我的功劳，是您的英明领导和广大教师的共同努力才有的成果嘛！至于，那些关系班的处置，就像我说的那样，他们的家里非富即贵，即便考不上什么好的大学都没有关系，他们十有八九是要出国的。只要让他们每年拿回去的成绩单，分数都是高高的就可以了。他们之间的层次差不多，自然不会随便起冲突。至于空间，呵呵！这不就如同我之前说的那样么！”

    “是啊，是啊！之前我还担心，这样的安排得罪人，没有想到，你做的很好，很好啊！不但是这样，那个宿舍的几个保安和管理员，虽然都是李主任力荐聘用的，但是和那几个代课老师一样，都是只要求很低的薪酬，这也为学校节约了大笔经费。不得不说，李主任，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嗯……他们那些人，真的能满足于那些微薄的工资么？”

    “呵呵，吴校长您真是多虑了，他们那些人要么是来自深山，要么是退伍的军人，退休的工人。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随便给点钱就能让他们感恩戴德，更何况，学校提供免费食宿，这周围除了村落也没别的地方，他们没有什么花销，每个月的工资基本就全存下来了。怎么可能还有不满意的情绪。”

    “唉！你可不能压制他们啊，要是真有困难，李主任，你可一定要和我说，我不会介意的。”

    “校长，您就放心吧，真有事我会说的。不过，我保证，决不会有事！”

    “好！好！好！那就不耽误你的工作了，我这就送你出去。”

    “不用了，校长，我自己出去就行！呵呵，那没事，我回老教学楼的办公室了。最近，新来的高一新生，还是要好好关注下的。”

    “好好好！你去吧，等明年高考之后，你调来一中的工作成绩就能公布于世了，到时候，李主任被嘉奖那是必然之事。”

    “呵呵，校长说笑了，校长在副处这个位置上已经奋斗这么多年了，相信校长很快就能更进一步。”（一般城市的一中校长多为正科待遇，平行于区教育局这一级，不过特别大的高中，校长多为副处，等同于市教育局副局长，故事中的这个城市，就是一个大城市。）“好好！承你吉言！”

    我处得这个背包，被从地上轻易的被甩了一下，重重的装载李阳的脊背之上，而无论是我还是李阳对于这样的冲击，都没有任何反映。我是拼命的忍住了，而李阳可能是真的不在乎。

    听着刚才李阳和吴校长的对话，以我智商至少能听出几点：其一，是我们所在的教学楼里面的三个班全是关系班，而班中的每个同学基本都是走了关系才进来的；其二，是无论教我们的老师，还是宿舍管理员乃至于宿舍保安都是李阳安排的人；其三，就是李阳很想让校长高升，而他能接替校长，对于此无论是吴校长还是李阳都是有了一定的协议的。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现在不得不相信，背着我的李阳绝对不简单。即便是忽略他的头脑和手腕，仅仅是轻易的将我背起来，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要知道这时候的我接近一米六，体重也有八十斤了！

    “八十斤”要知道，书里面写的关羽舞动的青龙偃月刀也不过才“八十二斤”。这不就是说李阳能将关公的大刀也能轻易地舞起来！

    走廊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转而听到的是秋天特有的风声，而远处男生呼喊的声音也透过背包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知道这是操场，而我们的目的地是老教学楼，是李阳的办公室。

    可事实也并非是这样，当熟悉的男中音正在讲解语文课的时候，也没听到推门之声，李阳的声音就在教室中响彻。

    “宋欢，语文课结束之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不服气么？今天就让你彻底服气，不来的话，就别自称爷们儿了，跟你们班那个陈玉婷一样，自称娘们儿吧！”

    “哈哈！”一阵哄笑中，淹没了宋欢的回答！

    “张子，继续讲课吧，这帮小王八蛋有不听话的，就直接解决，如果有困难打我手机，我去收拾他们！”

    “哼，你小子赶紧滚蛋，这个月的钱你得多给点。国庆节竟然要我给他们补课！”

    “我是对你和学生一起负责！你们几个不回家的别撇嘴，既然不回去，就是成绩差的，好好学。别老给你们父母抹黑。”

    “嘭！”的一声门被李阳甩上了。而清脆的皮鞋声传遍了破旧的楼道，我知道他这次必然是要回自己那个在角落里的办公室了。

    我被丝毫不客气的扔到了办公室的不起眼的角落里。

    “别吱声，无论发生什么，都别说话，不然有你好看。”李阳高傲的对着我吩咐道。

    我真的就不敢吱声了，只是完全想不到李阳丝毫没有和我做ài时候那种温柔，对于我这样的小女孩，竟然就那样扔了下去！不过，我也很奇怪，按说应该很痛很难忍耐的，我缺没有太过的表现出来。

    没有过多久，铃声就响彻教学楼，而门被敲了几下，门外的人就被李阳允许地进入了这间办公室了。

    “李老师，到底什么事啊？”宋欢的声音在房中响了起来。

    李阳带着笑声回答道：“都说了，这次让你彻底服气！上次我揍你，你说你没休息好，怎么样，今天休息好了没有？”

    “没……没休息好！”宋欢有点紧张的回答道。

    “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强敌之前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么？就凭你，也想接受宋世伟的产业？”

    “切！我爸就我一个儿子，我不继承谁继承？”宋欢不满的说道。

    “嘭！”一声巨大的冲击声响了起来，随后就是一声惨呼！

    “你……你敢偷袭我？”宋欢刚才是站在高处，而这时候的声音，则肯定是躺在地上发出的。

    “就他妈的知道靠别人，你要想强大，就要靠自己。敌人打你，难道还要提前通知你，给我站起来，像个爷们儿一样站起来。孬种才会躺着等别人打！”李阳的声音高亢而充满男人的霸气。

    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一个男人应该有的样子，这样的呼喊声，不但冲击这宋欢，更冲击这我！这是我十三年来不曾感觉到得意中气质。而难以想像的是，我自此就开始中了这种毒。这种男人霸气的毒！

    “我肏！”宋欢一声咒骂，肯定就愤然的站了起来。

    其实，宋欢的身体素质很不错，他要是和别人大家，一般人真不是他对手，即便是他们六个里面最魁梧的刘佳，两人真斗起来，我也看到过吃亏的绝不是宋欢。

    只是，我心里更明白，宋欢不可能是李阳的对手。

    我对于打架没有什么经验，但是我本能的就认为力气大的人有绝对的优势，特别是力气大而本身并不笨拙的人更是如此。

    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我听到的都是宋欢的惨呼声了。

    “怎么样，现在服气了？”李阳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这时候的他不像是一个老师，而更像是一个让我陌生的身份。

    “你除了力气大，还有什么？”宋欢还是明显不服气。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只要我有实力，就能随意欺负你，你这样成口头之利，就是自讨苦吃！”李阳继续教训他，“上次又怎么样？你们六个人被我一个人打趴下，你的借口是什么？”

    “我……”宋欢有点不想说话了。

    “起来吧！”我已经答应你妈妈了，要好好教育你的，别太让我和你妈妈失望！

    “老师……”从宋欢的声音处可以听出来，他已经不是在地上躺着或者趴着了。

    “坐下吧！”李阳的声音中含着一些笑意。

    “老师，你能教我功夫么？”

    “功夫？哼！功夫再好有用么？这个社会不是靠一双手就能打出来的！”

    “可是……”

    “没有可是，我和你说，别看我打你们几个跟抓小鸡子一样简单，但是你们六个要是全换成在役军人或者是真正的练家子，我肯定是被废的料！”李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算不是受过很好的训练的人，人手多的时候，我也只有待宰的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但是，每个人都有落单的时候，到时候对手找上门来怎么办？”

    “宋世伟有不少对手吧？但是，你什么时候看他怕过？”

    “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师的意思是，你要胜过宋世伟，就不能靠他的庇护，而是走出自己的一条路。这也是我之前反复和你说的意思。”

    “我妈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我爸他沉浮那么多年才积累起现在的事业，我怎么可能？”

    “圈子！圈子是最重要的财富，再强的狮子也不敢去挑战成群的鬣狗。”

    “圈子，我有啊！我们……”

    “你们六个？就凭你们六个？一百个废物捆在一起也还是废物，他们五个顶多算是你的手下，绝对不算是你的圈子和你的伙伴！懂么？”

    “切，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屁话，还金呢，你们六个还不是被我打趴下？”李阳呵呵的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你现在的圈子太小了，要扩大起来。看看你的周围，你的同年同学，你的学长们，高三那个班就不去说了。高二那个班和你们班就是你很好的结交对象。要知道，同窗之谊在人一生中都是很重的一份情谊。你好好利用这三年的时光！”

    “这……这是我妈让你教我的么？”

    “算是吧！”李阳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别小看他们，他们和你家一样多是大富之家或者官宦之门！”

    “那你还把他们安排在这个破地方！”

    “只有这样，让他们的圈子紧密相扣，你才能有更多的机会，不但是你，你们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他们的父母也乐意你们这些孩子能有这样相互结交的机会。至于，相对差的环境那不算什么！”

    “这……这该不会是你……”

    “哼哼！是，这都是我的安排，我一个人抓你们上下三个班，你们都算是我的学生，现在你们的授课老师也都是我的人。不但是老师，宿舍的楼管，学校的保安都是我安排的人。我就是要为你们开方便之门，让你们有结交之途。宋欢，你要胜过宋世伟，首先要做的就是和他们多多结交。”

    宋欢没有回答，李阳也没有继续劝说。办公室里极其安静，我也本能的收紧了呼吸，蜷缩在背包里的我一动不动。

    就这样，过了好久，宋欢才吐了一口气，说道：“老师，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和你妈妈认识很久了，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李阳的声音中充满了缅怀的意味。

    宋欢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下文。

    但是，李阳没有顺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是引进了一个新的话题——女人！

    “那个陈玉婷，你不是很喜欢她么？怎么舍得分给你那几个狐朋狗友？”

    “你……谁？谁说的？”宋欢的声音陡然提了起来，说起来他还是不够成熟，至少再我看来，他的反应无疑已经承认了事实。虽然换做我，我也不会比他做的好。但是我还是觉得他完全斗不过李阳。

    “呵呵，没人出卖你，你们那套房子是我叫人租给你和王刚的！里面我装了一些东西！”

    “老……老师，你该不会想……”

    “不会，老师不会报警，也不会把这件事抖出去！只是，你们做的太不够了！”

    “不够！是的，不够！先不说这个，说说你想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女人吧！”

    “我……我也不知道，最开始我还真挺喜欢陈玉婷的，但是她拒绝我了，我放不下面子，觉得要给她点教训！”

    “然后，就轮奸她了？你傻啊？以后拒绝你的女人还多着呢！有必要用轮奸这么极端的办法么？”

    “我……我也是有点忍不住了！不过，老师，你放心，只要你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而且，我们手上有关于她的录像！嘿嘿！”

    “傻瓜！就你们这种手段，也就能控制控制这个小女孩！”

    “回答我的问题，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女人！”

    “漂亮，嗯！还要温柔！”

    “这有个屁用，你记得，你的女人一定要能成为你的贤内助，甚至要替你独当一面，要心机深沉，手段狠辣！”

    “那不成吕雉、武则天了么？”

    “她俩就挺好的，至少我这么看！而且，你看看你妈妈，她现在不就是替宋世伟独当一面么？在我看来，王刚的女朋友王娜就很适合你！”

    “不可能，她是王刚的老婆，我绝不碰我兄弟的女人。”

    “但是，你却可以让你兄弟去轮奸你的女人？”

    “我……我反正不会去招惹王娜的！”

    “算了，你心里有数就好了，你妈妈也希望你能娶一个”王娜“那样的女孩子！”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事情，就是如何和师兄相处，如何拉拢同学的手段。

    最后，宋欢问道：“老师，没别的事了吧？”

    “有！给你看样东西！”

    听着两人的脚步声，我的心陡然提了起来，我知道我就要面对他们两个人了。而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环节，我知道，我逃不过他们的玩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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