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回到屋子还偷偷跟大胡说,“这小孩子被继母管的真可怜,相公,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吗?”
“自然是这样了,都是这样管的,不过我可没他们那么听话。”大胡子笑著说起自己的捣蛋事,真是一宿都说不完,把香姐笑的不行,直说,“那以后咱家的娃娃不会像你这么捣蛋吧?”大胡子道,“我的孩子,自然是不用管的,就像香姐一样,开开心心的长大就好。”
“嗯。”香姐笑著靠在大胡子怀里,扯著她的衣服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娃娃呢?我们都成亲多半年了,你说是不是我……”
“你啊,好得很,不用担心,你现在还小呢,娃娃该来的时候就来了,到时候我怕你忙不过来呢!”大胡子说著就低头亲了她脖子,道,“说起来为夫也多日不曾播种了,不如今天咱们就来试试你跟我说过的那个样子,嗯?”
香姐给他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得脸颊燥热,道,“别,他们不是站在门外吗?”
“傻丫头,她们哪有那么不识时务,早就走光了。”大胡子说著便一个翻身压住了香姐,边解开她的中衣,边细细的吻起来。香姐很快就有了感觉,抱著他的肩膀小声的哼哼,生怕外面有人听到了。殊不知这样的轻哼声别有一番撩人滋味,大胡子一路沿著她的身子向下吻去,最后整个人伏在了她的双腿间,以舌尖撩开小巧的花瓣舔弄过去。
“相公……”香姐手抓著枕头弓起身子,被大胡子双手捧住,以一个更加诱人的姿态敞开,舌尖冲刺进紧致的小穴内,她便有些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
大胡子又以指尖拨弄起她的小珠来,两处的刺激交杂在一起,香姐很快就颤抖的到达了极限。大胡子当即将自己的衣服脱光,跪在她身前,将高昂的肉棒戳刺进了她的体内,两个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小香姐,你可真热。”大胡子拉住她边戳刺边说著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两个人相交之处,有粘滑的液体一滴滴的落到了精致的被子上,留下一片片湿润的痕迹。
待到大胡子终于肯放开她时,外面已经敲起了二更天的梆子,整个床被弄的凌乱不堪,香姐几乎想找个地方把自己扎进去。大胡子给她传好了中衣,道,“让下人来收拾一下吧。”
香姐忙道,“不行,要么就这么睡吧?”大胡子看著一片片湿痕的床,最终抱起她道,“那,咱们去耳房睡。”
第二日丫鬟们去耳房伺候的时候,香姐还有些心虚,可是看了他们脸上没有任何其他的神色,不禁也放松下来,等后来大胡子又缠著她做的时候,她就期期艾艾的说不想在床上。最高兴的当然是大胡子。
于是香姐终于知道原来在地下做的时候可以有那么多的姿势,大胡子不亦乐于的带著她在椅子上,桌子上,墙边,甚至小几上试过各式各样羞人的动作,有一日甚至翻出了一本叫做《春宫图》的旧书,带著她照上面奇怪的样子做,香姐每次想起来都觉得脸热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