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姐哪里会理他,干脆蹲在地上哭起来,那个人哼了一声,便不再理她继续往前走,香姐在那却想著若是出不去还不如死了算了,这样想著更是伤心,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哭来哭去头都晕了,又坐到了地上。
哭了有小半个时辰吧,忽然听到一声冰凉又无奈的叹息,“女人真麻烦。”
香姐抬起头,原来那个白发的冷脸男人又回来了,他喊道,“无涯”。香姐这回知道他是在叫那只猴子,也不理他,过一会儿只听见走路的声音,那个猴子从洞里走出来,看了看那个男人,又看了坐在地上的香姐,走过去伸出毛绒绒的手拉住了香姐的手,小声的叫了一声。
香姐抬起红红的眼睛看著这个猴子,它又叫了一声,两只爪子握住香姐的手,往上拉了拉,原来是要让香姐站起来。
香姐从来没有碰过猴子,被它这样一拉不由得有些惊讶,哭声也止住了。那猴子不遗余力的继续拉著她,边拉他边转头看那个白发的男人,香姐眯起哭肿的眼睛看著那个的男子,他又道,“与其哭死在这,不如想想怎么出去。”
“你不是说不能出去吗?”香姐抽搭道。
“我说什么你都信?”那个人说罢也不理香姐,径自往前走,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忽然一动,也是,即便是他真出不去也不代表自己出不去啊,再说了,若是换了今天是大胡子掉下来,他不管怎么样都会想办法出去找自己的,她怎么能只会哭什么都不做呢?
想到这里她擦了擦脸,站了起来,一只手拉著那只猴子跟著那个男人往前走。
这条隧道好像很长,因为小溪的原因很湿润,不知为什么,这里没有火把光线却能模糊的看到前面,那个男人因为穿著一身白袍,走在前面很是打眼。两个人一只猴走了大概有两盏茶的时间终于看到了隧道的尽头。
香姐走出洞口,看著面前的景色不由得有些痴了。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山谷样的地方,很温暖,至少比外面温暖,现在正是晚上,月亮的清辉从山顶处洒下来,映照著洞中的湖泊中,两个月亮的映照下,这个地方有如仙境。
湖边有树、有花草,甚至还能听见鸟叫,一只小鹿鸣叫一声,偷偷从树丛中探出了脑袋,看得香姐都奇了。
香姐跟著前面的男子绕过湖边的石子路往前走,绕过树丛,赫然见到前面一栋漂亮的房子。这个房子好像是用洞里那种白色的石头做得,通体是白色带著淡淡的红色花纹,若是白天看上去肯定更漂亮。
那个人推开房门,道,“你找地方睡吧。”
说完就转身离开,香姐毕竟是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生怕他离开这里留自己一个人。
那个人道,“我去睡觉。”说罢就径自绕过屋子向左边的路走去,香姐好奇他说的地方在哪里就跟著他往前走,最后发现他竟然走进一个高高的土堆旁边的小竹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