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把大胡子无语的,只说,“我看你腿磨成什么样了,你相公我有好色到那个程度吗?”
香姐还真认真的想了想,看到大胡子那张脸把到嘴的话又咽下去了,只老老实实的退下了裤子,往下拉的时候疼的倒吸冷气。等到退下来一看,大腿根内侧已经磨得出了红血丝,她的肌肤又白,乍一看上去吓人的很。
大胡子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道,“怎么骑了一会儿马就磨成这样了?”
香姐忙道,“不是骑马,是骑骡子磨得。”
“骡子?”大胡子不知香姐骑骡子回来那茬,香姐解释道,“我跟二姐今日去镇上拿种子,碰见了那个米粮店的赵老板,赵老板拦著非不让我们走,给他媳妇看到了,他媳妇骂了他一顿又跟他在大街上打起来,钱大哥看到我们就把我们带出来……我、我们没搞破鞋,本来想把种子放在家就走,谁知山贼就来了。”
大胡子忙道,“傻丫头,我自知道你没有。”香姐这才松了口气,又听得他说,“你那个钱大哥倒是长得人模狗样。”香姐一听也道,“是啊,我娘那时还说他是我们村里最俊俏的后生呢。”说到这里她不禁一拍脑袋,道,“还给你带回来几个肉包子呢,好像没看见。”
大胡子哭笑不得的搂过她说道,“包子丢了就丢了吧,我看十有八九就是那帮山贼给吃了。”
香姐气愤道,“山贼也太可恶了,砸了咱家的碗,还把肉包子都吃了,枣红马不还了。”
大胡子道,“对,下次来不仅不还,还要把吃包子的人打一顿才好。”香姐连连称是。
大胡子给香姐擦上了伤药,又用干净的软布包起来,说过两天就好,这一天两个人都累的够呛,早早的吹了灯钻了被窝,大胡子搂著香姐问,“想不想我。”
香姐老老实实道,“打你进了林子里我就想著你呢,看著天气不好老怕你被雨淋在路上。”似是配合她这样说,外面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大胡子搂紧香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明日就要下雨了。”
“真的吗?”香姐看了看外面,道,“你怎么知道?”
大胡子一笑,说,“我腿上有道旧伤,逢下雨下雪就会疼,估计这雨一会儿就下起来了。”
“很疼吗?”香姐记得在他膝盖边上有一道刀疤,忙将手伸进去摸,谁知还没摸到下面,就被大胡子喘著粗气给按住了。
“傻丫头,别乱摸了。”大胡子哑著嗓子说道。
香姐跟他这么久,自然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一时有些脸红。可大胡子喘出的热气吹到她的耳根,她也觉得下身空的难受,咬著牙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拉著大胡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好媳妇,你现在身子不舒服,再养养。”大胡子攥著她的小手揉了揉,气倒喘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