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闻言,蹙眉微嗔:“郎君,吾乃上界一织布小仙,奉王母之命下凡除妖,谁知那妖怪法力大增,吾不敌落败,流落至此。”
“郎君救我一命,来日必有重谢。”
牛郎踌躇不前,他见那女子温和有礼,观其眉目清明,便信了一二:“我此番救你,也算是你恩人了,即便你是妖,也不能转头害我。”
“小女非妖,怎会害郎君?”
闻此言,牛郎又信了一二,便警惕上前,还未走二步,忽见那娘子身上只一件轻纱若隐,玉骨冰肌,挥云而揭雪。
“小娘子,快快整好衣裳!”牛郎背身掩目。
织女闻言一惊,面映春红,却又见牛郎羞涩之举,心生逗弄:“呜呜……郎君瞧见小女酮体,却叫人怎么去活?”
她整理好衣裳坐于草丛中,朱唇轻起:“不若郎君娶了小女?”
“这怎能行?”
牛郎驳斥:“小娘子且听吾言,嫁娶乃人生大事,怎能因突发之事草草交代了出去?小娘子挑选夫君应当是倾慕之人,而非被瞧了身子便要许给他人,如此岂不是助长了歹人的气焰?”
“若小娘子忧心名节有损,牛郎在此向天发誓,此生必不会向旁人透露一字一言,若有违誓,当天地鬼神共殛。”牛郎举起手掌发誓,天上乌云滚滚,电闪雷鸣,此誓已成。
织女久久不能语,半晌才言:“郎君何必如此?”
读到此处,醉雨楼的小娘子们蹙起眉头,她们有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这牛郎是不想负责吧!”
有的攥紧帕子咬唇:“瞧了人家小娘子的身子,却又找借口不娶。”
“呸!不是个男人。”
有的气呼呼朝空中挥舞拳头:“流传下来的故事里,牛郎瞧了织女的身子,可是当即就负了责的。”
众女叽叽喳喳,义愤填膺,势必要为织女讨回个公道来,唯有坐在角落的红纱女子,怔怔不语。
众女继续往下读——
牛郎转过身来,正要继续询问织女一二,却见其面色大变。
“牛郎,快带我走,那大妖要追来了!”
二人匆匆下山,回到牛郎草屋中,织女便昏厥过去。
一连几日,牛郎上山采药为织女疗伤。
这日,牛郎尚未归家,织女已悠悠醒来,她运转仙力,察觉已恢复二成。
起身出门,见一老黄牛于院中埋头吃草。
“你这牛妖,何故藏身于凡人家中?”织女厉声呵斥:“还不快快回你的老巢里!”
“仙女,牛郎于我有恩,老牛于此护他百年,也算圆了一场因果。”老牛吃草,沧桑的眼眸望着织女,它已于此间修行万年,已不是首次见到仙人。
“人妖有别,莫要自毁前程。”
“仙女,老牛从未食人,妖力精纯,您何必咄咄相逼?”
“好自为之!”织女撂下狠话,转身回屋里去。
夕阳西下,牛郎负柴而归,见织女一人坐于屋间,开口问道:“仙女可好了些?”
“已恢复一二,郎君不必忧心。”
闻言,牛郎放下柴火去厨间煮药。
时光飞逝,织女仙力已恢复七成,牛郎行为正经大气,乃真君子也,未曾有一丝逾越。
织女不信此间真有如此男子,便要使计令其暴露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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