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
问出这话,便意味着叔倾已经妥协了,认同了风信然的建议。
“山长长袖善舞,不动声色就建立了这一百零八位的班底,我等虽不才,却也技痒难耐,想要见识一二。”柳生再次跃过风信然,回答道。
“果真如此?”叔倾却是看向风信然。
对柳生屡次越俎代庖,风信然都是纵容的态度,不难看出,对这个门生弟子是极信赖的。可兹事重大,叔倾还是需要叔倾亲口承认。
“不错,就让他们这些门人弟子比上一比,你我就不要参与了,如此,也能控制好度,不至于落得难以收场。”风信然点头道。
“既如此,索性就比上七场,我这边派出七剑,也正好给十四年前的旧事做个交代。”叔倾想了想,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对此,风信然倒也认同了。
七场之约,不论对稷剑学宫还是磨剑宫,无疑都是最好的。一来,控制了争端的范围,不至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其次,双方各遣精锐,事后才妆模作样的乱战上一场,半真半假,对外也能交代。
两人又商讨了一番细节之后,商讨的关键主要在两个人身上。
其一是伊良人,前文说过,他是十四年前唯一没被磨剑宫私下挑战的人,今日上场,磨剑宫这边就需要寻找一个敢于应战的。
其二则是出在磨剑宫的巫长云身上,十四年前,正是这个面貌憨厚的汉子,击败了弹剑宫的仲吕。
今日这七场厮杀,原本就有一场归属两人。只不过,巫长云却独独不在场,这让一心雪耻的仲吕,如何会甘心。
按照仲吕的意思是他可以等,等巫长云前来,但风信然那般却是毫无犹豫的拒绝了。
话里话外,风信然虽然始终没有交代巫长云的行踪,但只是想想,也不难猜出,他现在定然坐镇弹剑宫。
这边,风信然跟叔倾虽达成了协议,但他却依旧不愿放过弹剑宫这张底牌。
叔倾本就出身弹剑宫,即便平日里罕有表现,但内心里,对弹剑宫的感官必定不同于其他分宫。
有了弹剑宫做质,对风信然以及磨剑宫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自然不会轻易舍弃。
而作为镇压弹剑宫的关键人物,巫长云绝对不能随意调动。
因为这个问题,双方纠结了良久,最终还是仲吕选择了妥协。
当然,为让仲吕妥协,风信然还是付出了些许的代价。那就是昨日受陆十四托付,原本就应该交给仲吕的那块拓文青玉璧。
不要怪风信然的无耻,毕竟此一时彼一时。
昨日,他风信然还是稷剑学宫的一员,而且为了稳住陆十四,当初在答应其要求时,确实是会付诸承诺的。
但风云变幻,到了今天,风信然以及磨剑宫已经走到了稷剑学宫的对立面,如此,所谓的承诺就变成了笑话。
而对于仲吕而言,不论经过多么波折,但结果总是好的,得了觊觎良久的青玉壁。
待双方解决完分歧,七场争杀也就此拉开了序幕,剑主堂直接就变成
了演武场。
没有设置屏障法阵,一来时间仓促,根本来不及设置,其次,也没有必要。
今日这一战,根本不需对外保密,甚至还巴不得能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呢。
“至于这第一场,就由我来吧。”一名磨剑宫弟子,迫不及待的走上了特意空出的场地,也不拔剑,直接伸手指向了对面的七剑之一——赫连亦痕。
“句容!”
望着那率先走上场的磨剑宫弟子,赫连亦痕脸上不禁闪过一抹阴霾。
十四年前,正是这个貌不惊人又籍籍无名的磨剑宫弟子,在大比前夕找上门来,两人好一番斗法拼剑后,最后竟赢了自己一招半式。
当年的赫连亦痕虽还不是七剑,但在稷剑学宫的低辈弟子中,已经名声鹊起。骄傲如他,怎么可能接受这种结果,以至于这十四年来,心里念念不忘,已然成了最大的执念以及修行上的动力。
原本,上一次,在蜀山城中,赫连亦痕就欲与他比上一场的,只是半途而废,直到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毫不犹豫,一步跨出,赫连亦痕已经跳到场中,直接抽出了背后的飞剑。
“只希望这十四年,你没有虚度,否则,就太让我失望了。”赫连亦痕满脸郑重道。
“呵呵,彼此彼此。”那叫句容的磨剑宫弟子轻笑一声,却奇怪的没有去拔腰间的长剑,反而从夸大的衣袖中,摸索出了一支玉质的洞箫。
不同于陆十四之前用过的竹玉洞箫,句容的玉箫长及一尺有余,上面更是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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