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刃冬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不觉得今日是好日子吗,熏香这些时日没在用吗?可面上没表现出什么,“看来是没忘,今日到这来很是应景。”
两人在藏经阁里说会儿话,就往后山走,湖里的荷花开得正好,便聊起当年她掉湖里,他却不管不顾的事情。那时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心底留下恶劣印象的冷漠少年,成了自己枕边人也有三载。
“当年你在船上用我听不懂的话说了什么?”突然想到这事来。
周刃冬正视着她,在她额上印上一吻,“你是我的,文泽。”
“那时候就对我心怀不轨了。”
“娘子,我对你一见钟情。”
“切,什么一见钟情,我掉水里你都不管,淹死了你还跟谁一见钟情。”
“这水很浅。”
“浅不浅你下去试试才知道。”说罢坏脾气的把人往水里推,可忘记人家是拉着自己的,一块进了湖水里。
“害人终害已。”
周刃冬是个水性好的,可自己不识水性,只好死死拽着人。看着可怜巴巴拉着自己的文泽,想也没想就上前占便宜,温香软玉想了半年,哪能就此放过。文泽由着他亲着,亲热够了,央他送自己上岸。
上了岸,衣服湿哒哒的滴着水,周刃冬可好,在水里撒欢似得游来游去,还到湖心去摘了荷花来,慢悠悠地往岸边游。
那日也是落了水...
周刃冬将花送与她,瞧着她衣服粘在身上勾勒出身姿来,自是不肯让她乱跑,两人就在岸边晒干了些往回走。
两人在寺里腻在一块,长乐瞧不下去了,尽伤害她这个未婚大龄女子,开玩笑不让他们在眼前晃。周刃冬道恭敬不如从命,带着夫人回了府。主要是估摸着后面的军队也要到京城了,得回去复命。
这一仗回来,自己的丈夫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他在领兵打仗上也颇有天赋,这一点上特遭自己父亲喜欢,独这点上,兄长是比不得的。但也是父亲做了让儿女从文弃武的决定,到了念青这,似乎有些后悔,也在为难着,怕让念青学武惹兄长多想,还是将养子视为外人,一身武艺只传亲生儿子...
回了府又前前后后的拜会了各处才消停。周刃冬一回来,她也知道,自己的清闲日子怕是到头了。
晚上就被他折腾到大半夜,说是小别胜新婚。文泽看着枕边人,想着他二人竟不觉已成婚三年。刚嫁过来,似乎没少争吵,好像自打孩子没了,自己性子突然软了下来。他本就待自己好,自打自己愿承他的好,似乎就越发好了。但好像还缺了些什么。
周刃冬睡眼朦胧间看着盯着自己看的文泽,“睡不着吗?”将人揽进怀里。
“夫君。”她拉着他的衣领,“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人没理她,怕又睡着了。
眼睛虽闭着,可听这话却清醒了。明日避子的汤药不能断,孩子吗?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文泽你,耐下心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