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某人,敢情她自己来还要围观?
周刃冬慌不择路差点摔进沙坑里,文泽看着渐渐走远的人笑出了声。
天色也不早了,一群人索性原地休息。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父兄还入了梦,一家三口在梦里言笑晏晏。
第二日又赶了一天的路,约莫再有个半天,就能出了沙漠。
晚间休息的时候,刘武突然问起他们让文泽带出来的珍宝有没有落下,等到了军营也该赏给他们了。
文泽完全忘了这茬,在怀里摸了半天来,只掏出四样轻便的来,就是少了刘武那锭大金块。
“你故意的吧,我把你甩水里了,你记恨我。”
“这话可不能乱说,再说是我看你自顾不暇自己放的手,我这种无私奉献的作为不能被抹杀掉。”又翻了翻衣服。
周刃冬从旁边走过来,看着她那都快被脱下来的外衣,拿了自己的披风把人盖了进去。
“干嘛?”文泽被蒙到披风里,两眼一抹黑。
“看你衣冠不整,替你挡一挡。”他从怀里掏出金子来递给刘武,“你们在找这个吧,我昨日在河边捡到的,看着是从文泽身上掉下来的就收起来。”
“好啊,你偷藏我的金子!”文泽从披风里扒拉出来,漏出脸来。
“若不是我替你捡起,你就丢了,不知感激也就罢了,还埋怨我?”
“不是小姐的金子,是我的!”刘武拿金子在文泽眼前晃了晃,啃了口饼子,走掉了。
文泽把披风从身上拿下来,“刚才是玩笑话,谢谢你。”
周刃冬拦住她递披风过来的手,“晚上冷,你披着吧!”
她还是坚持还回去,“有你送的大氅就够了,这个你留着吧,你作为我的恩人,若是冻坏了,我可就是罪人了。”
他也不再推让,接了回去。
突听身后一阵蜂鸣,回了头三道火光冲天而起。
“流星!”文泽一说完,就觉得不太对。
身旁人噗嗤一笑,“这是特制的信号弹,等人来接应我们。”
“那突厥岂不是也看到了。”
“不必担忧,这毕竟是我们的地界,再说我们信号弹放出去,前来接应的将士赶来的总比他们快。”
“周副将!”
有个士兵默默走过来,周刃冬随他走远了。
人刚走,刘武又凑过来了。
“刚就是你说的传信方法啊,不就是烟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仿佛刚才一惊一乍的不是她。
“那肯定和普通烟花不大一样。”他没打算这个话题,颇为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确定几时步内没人后,小声跟文泽讲,“刚才其实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看刘武一脸凝重,十分严肃,她也不免跟着正经起来,“你说。”
“你昨日在河边昏迷不醒,那个小公子替你按压腹部,帮你吐出肚内积水。”
“情况紧急,不拘礼也无妨。”
“他还替你渡气,此事关乎女儿家的清白,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刘武一脸严肃。
“渡气?”呆愣。